生气不起来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袁子涵疑惑了,欧小兰去了哪里了,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呢,抬眼打量了一下房中的摆设,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心中的疑虑更深了一层。

垂着眼眸看着埋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张俊脸,细细的观绘着。长长的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被袁子涵的气息拍打得一闪一闪的,像要展翅高飞的蝴蝶,高挺的鼻翼随着他的呼吸一动一动的,性感的薄唇微抿着。

“为什么你总是会出现在我的梦中呢?”

袁子涵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洁的脸蛋,问道。说是问上官沐,还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袁子涵心中已经认定了,现在只不过还在自己的春梦之中。

脸上有些痒痒的,上官沐经过昨天大半夜的活动,今天的睡眠似乎有些沉了,但他还是因为袁子涵的动作而醒来了,睁开双眼,就对上了袁子涵困惑的眼睛。刚才那抹触感很就很真实,但袁子涵却是忽略了,但是现在呢,上官沐那样的眼神,让袁子涵不得不正视。

伸手就准备推开上官沐,可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双手也是软绵绵的,酸痛不已,连至于整个身体都是这样。

会痛,那就不是在做梦了。

袁子涵被这样的现实打击得一眼不发,这个时候他真的是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上官沐看清了他推搡的动作,这才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全身光溜溜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袁子涵一看那些红色,马上就明白了事情,脸色由红变白,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他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上官沐穿好了衣服,看着袁子涵紧闭着眼睛,不远睁开眼睛看自己,心中有些无奈。但还是轻声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昨天他似乎有些失控了,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不能自已的人,可是一遇上袁子涵,他就注定了要发疯了。

“为什么,我们会这样?”

袁子涵睁开了的眼睛,有些雾气。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跟上官沐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上官沐强迫自己的,那他身上的那些印记也不可能是他本人自己弄出来的吧。可是自己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不明白。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袁子涵现在能过这么镇定,也是在上官沐的预料之外的。他还能这么平静的问出这样的话来,说明脑子还没有完全的坏掉。

“昨天晚上,安雅邀我出去,可是我却看见欧小兰和江艳丽,然后安雅和江艳丽两个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欧小兰”

袁子涵回忆着昨天的点点滴滴,慢慢的陈述说道。最后只有他与欧小兰在一起,然后喝了些酒,自己的意识好像就开始晕乎了。但是就算这样,自己也应该跟欧小兰在一起的,开始今天早上醒来,又为什么会躺在上官沐的**呢?直觉告诉自己,上官沐并不会强迫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不清楚。将眸光看向了上官沐.

“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对不对?!”

上官沐选了一个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以高人的姿态看着躺在**的他,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气,点了点头。

“你应该还记得欧小兰让你喝了酒吧!”

“酒后乱性?!”

袁子涵听了上官沐的话,还快的说出了这句话来,脸上的表情很苦闷。

“一杯酒而已,还不足以你乱性。让你乱性的只不过是酒中的辅料而已”

上官沐越说下去,脸上的神情越发的严峻起来。连同整个房间的气压,好像顿时低了n多度。

“辅料?”

袁子涵突然想起了江艳丽,或许就是她捣的鬼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若不是因为安雅和欧小兰,他跟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了的。

“江艳丽为什么要这么做?”

袁子涵目光怔怔的看着上官沐问道。

“江艳丽?”

上官沐听了袁子涵的答案,嗤笑着继续问道“你怎么不说是欧小兰,在我看来,她的嫌疑才更大!”

“她不会的。昨天江艳丽她也在场”

欧小兰是个很天真的女孩子,就跟当初的安雅一样,可是安雅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也开始变了,欧小兰也会跟安雅一样,便成一个自私的女人。若是真的要在欧小和江艳丽两个人之间选一个可信的人的话,他选择了欧小兰。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对欧小兰了解多少,就这么能肯定”

上官沐忍住心中的醋意和怒火,目光看着另一方冷哼着说道。袁子涵的脑子还是简单得可以。昨天晚上的情景,他都看清楚了,虽然江艳丽也有作案的动机,那欧小兰也有,感觉上她们两个人都应该知道的,狼狈为奸,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看来是自己太宽容了。上官沐心中冷笑,眸中闪烁着阴郁。

“我就知道,小兰不会是这样的人”

袁子涵心中乱糟糟,但还是希望那个人不会是欧小兰。要是欧小兰这样的女孩子都是这么有心机,那这世界上谁还能信得过。

上官沐听他这么袒护欧小兰,不满的看着他,他这是愿意相信欧小兰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良久,才从薄唇中挤出话来“我不想跟你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

不争就不争,谁愿意跟你吵!

袁子涵心中对着上官沐嘀咕着说道,翻身想要起床,身上一阵阵酸痛袭来,就连下半身也不能幸免。看来自己真的跟上官沐发生关系了,一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可不可笑!袁子涵扯动着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诮的笑容。

是江艳丽或着还是其他的人的设计也好,但现在还是改变不了已经发生了的事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袁子涵应该要生气的,可是,他居然生气不起来了。就当是春梦一场也好,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荒唐的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