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想去一趟畔山了。

敲黑板,【文案已标出】本文不是系统套路爽文,女声系统与我的其它作品通用一套宇宙观世界观设定。因此而骂恶心的…你至于吗?套路文满地都是,自己去找。

写这篇文也算是长见识了,主角被稍稍压了一点,作者就得低头认罪?我想说,套路挨骂,不套路被骂更狠,评论自由不等于作者生来低你一等。辱骂和攻击全部反弹,不惯毛病。

套路无罪,坚持自我的不套路同样无罪,拒绝恶意诋毁。

再一次感谢帮我举报人身攻击评论的读者,人美又心善,祝福报好运与你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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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念三千”的概念,源自《法华经》,后由天台宗人整理提炼,并在

《摩诃止观》中细作阐述

2. “一切诸慢,凡慢有我,比贪嗔痴三毒更毒。”化用于

释来果《来果禅师语录》

3. 以及小池反驳的段落,引自、并化用于

隋·智顗、灌顶《摩诃止观》卷五

「一切陰入,皆由心起。佛告比丘:一法攝一切法,所謂心是。論云:一切世間中,但有名與色。心是惑本,其義如是。若欲觀察,須伐其根,如炙病得穴。今當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置色等四陰,但觀識陰。識陰者,心是也。」

4. 对于“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的解释,化用于

星云法师对《摩诃止观》第五卷 的注解

第8章

三月二日凌晨。

宽江边上的一户渔民人家,半夜被人敲了门。

渔民名叫余余,睡眼迷离地去开了门。

大半夜的,门外站着……一个大夫?

天上一丝亮光都没有,在这个时候扰人清梦,必然是不讨喜的。

余余难免有些不悦:“小大夫,你有何贵干?”

池罔站在他的屋檐下,问了一句话:“船造好了吗?”

余余瞬间一个激灵,所有的惺忪睡意,都在这一刻里被微冷的江水潮气所驱散。

他住在这里,不只是一个渔民。他更是一个渡船人,为门中人提供南北渡船。

余余谨慎回答:“什么船?我这就是一户普通的渔家,又哪里会造船?”

池罔微微一笑:“回家的船。”

“敢问贵客,家在何处?”

池罔便提起手,在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无正谷”。

暗号全部都对上了,余余立刻把着门后退一步,微弓着腰,将池罔请了进去。

进里面来看,这也就是一户寻常的单身汉渔夫家,不大的屋子,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余余掌了灯,在灯下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同时客气地搭讪道:“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不知是我无正门内哪位贵使?”

池罔只是微微一笑道:“在下并没有担任职位,只是隐居多年,重回世间后有些问题,想要找人问问罢了。”

余余见此人相貌端正,年纪虽轻,却有一种看不透的气度,于是也没敢怠慢:“贵人漏夜前来,可是要渡船?我这就去生柴烧水,为您上杯热茶。”

“不必麻烦,我们直接过江吧。有些问题,我们船上随便说说。”

余余不敢耽搁,将灯挂上灯罩,抓起出船的装备,就带着池罔离开了房子,来到了江边。

他们上了江边的埠头,举着这一点灯光登上了船。

余余拿过船桨,解开拴在埠头上的绳子,“现在这个时候,水流湍急,天色又暗。等到快抵达北岸时,我们会经过一片水域,那里很容易撞上暗礁。”

池罔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余余补充道:“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到了礁石滩,我们需要弃船。”

水流是真的急,余余刚刚解开船绳,这小船就被江水狠狠地拍了出去。

余余连忙调整,才将小船船头的方向稳定下来。

池罔看着漆黑的江水不说话,这渡船人倒是十分自来熟:“门中的兄弟都叫我余余,小兄弟,你是位大夫?”

池罔随意回答:“嗯,这次出来,令我十分不解的是……兰善堂怎么被经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不止兰善堂,我沿途所见,门中所经营的商铺,似乎都关了不少。”

余余打了个哈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就是个渡船人,和门中的人物交集不多,知道的就更少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但这些年门中的变化很大,大概掌管经营的长老,可能还需要多些时间才能理清这些产业吧。”

因为怕得罪人,余余说得比较委婉,但池罔一听就明白了。

池罔并不意外,无正门里面的事,他一撒手就是几百年不管,这么大个组织,暗地里这么多的利益纠纷,没折腾散就行了,有点内斗什么的,岂不是很正常?

于是池罔问:“现在是哪位长老在掌管这一部分?”

余余的回答很谨慎:“我也不是很明白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是个渡船的,在外围多年,所见所闻也不过是兄弟们来来往往,愿意和我说两句罢了,因此知道得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