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不要

她的指尖陷在前胸酥酥麻麻的像电流过境,迅速蹿遍整个身体的各个角落,这无疑是以疯狂的速度,侵占他的心。

是新学的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开始对他感觉陌生?

“你是太缺女人了?”硬碰硬小绵不是他的对手,讥诮地话伴着紧促的呼吸出口。

他的眼里看不见大片大片晕染开的血,小绵哪里敌得过薄弈城的力气,薄弈城轻易地便制住小绵挡在胸前的手,怒气横生起来。

“你以为呢?”不然怎么会饥不择食起来?

随着“刺啦”的,撕扯布料的声音,小绵忍不住惊呼,“不要!”

再也不是语言的攻击,行为的抵抗,咧开来的布料声音撞击在耳膜里,一下子裸在外面的肌肤接触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层寒噤。

强烈的力道,让她身陷一年前那个暴风雪的夜里,惧意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她便毫无招架之力的从心里喊出来。

“不要?”

薄弈城的动作微怔,她眼里的惧意凝结起来,跟一年前一样,一年前带着她这道惩罚,跟着那个男人远走高飞了,现在的这道惩罚之后,要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

“秦冥碰得,我就碰不得?”

薄弈城是疯了,什么都不顾的一把将身上的衬衫掠在地上,比一年前更加精壮的腰身赤膊出现在小绵上方。

精致的扣子从空中散落下来,没入地上厚厚的地毯里,连声音都没有,隐藏着消失不见。

“…….”小绵刚想解释,薄弈城已经毫无耐性可言了。

他还是和一年前一样,再一次跟一年前的他重叠了,小绵便不再挣扎。

“想像一年前一样,再强暴我一次?”

“轰”的一声,“强暴”两个字重重地敲击在薄弈城心头,将所有的兴奋的已经张开的毛孔全部堵塞了,闷在喉头,心口。

顿顿的停下所有动作。

她就是这样理解的?

“强暴?”五味杂陈,打翻了一齐向薄弈城推倒了,周身冒出来的汗珠凝结成冰,散发着周身的戾气,冷冷的说:“你还不配!”

薄弈城的电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震动起来,震动回**在彼此气息粗重的喘息里,格外刺耳。

薄弈城微敛了眉心,赤着上身从**下来,看到躺在地毯上的电话,显示的电话号码,精神就紧绷起来,没有丝毫耽搁一把抓起来。

“小言?”薄弈城着急的寻出声,令小绵正在拔手背上针的动作一顿。

这是第一次在薄弈城嘴里听到除她和小米以外的其他女孩子的名字,他那着急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心口的某根弦拨动了,久久停不下来。

他眸色深重的挂了电话,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衬衫,没看小绵一眼,随即要走。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我见桑桑?”看着他要走,小绵急了,完全不顾身上暴漏在外的无限春光,硬撑起身子,探出来追着问。

薄弈城顿住要走的脚,回眸清冷的目光打在她**上身的身上,冷厉的出声,“等你爬上我的床再说。”

小绵呼吸一窒,高大挺拔的身形就已经消失在门口,只剩一道风凉飕飕的吹在小绵露在空气中的胸口上。

晴好的阳光被突然赶来的乌云压住了光芒,小绵的手将床单抓在手心里,噗的一声倒下去,将手里的被子塞进嘴里。

他急着要走,是为另一个女人,却要她爬上床,是为着她的女儿。。

外面的冷风灌进薄弈城大开的衣襟,全身的燥热这才消了一点,来开车门刚想抬脚,看向那间卧房的窗口。

窒闷感又袭击了胸口。

栖身上车,头也不回的全力向机场开出去。

是他疯了,更是他掌握不好自己的理智,要不是小言的电话,恐怕把航班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远远的踏进候机大厅,就看见一个女人,怀里抱着哭闹不止的桑桑。

整个收购小组的人员也已经到齐了,整装待发的站在小言身侧,看薄弈城兜着外面整个冬天的冷风疾步蹿进来。

“薄先生。”整个收购组的人弯腰齐声礼貌的对着薄弈城称呼。

“我桑桑,她一个劲儿的哭个不停,我我没有办法.办法”

看薄弈城的身子近了,小言紧张的试图解释,给他打电话的原因,怯意很深的样子,结结巴巴,看见薄弈城直盯着的眼神更加紧张。

然后,小言的话就噎住了,噎在嗓子口,干干的怎么也说不上来了,她眼神直盯着他胸口的位置。

明显的抓痕,一道道,泛起红红的杠子,抓痕的位置和细长的样子,她是受过那种专业训练的人.

她的头低下去,脸顿时红的不成样子,她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从新宅离开到现在回来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是去了哪里?

白色衬衫的扣子一颗不剩的敞开着,头发微湿,被外面的冷气凝结成小小的冰碴,颗颗立在他的头发上。

小言不自觉的拨楞着自己的脑袋,不要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可还是忍不住想对着他胸口的位置看过去,直到怀里的桑桑哭声加大。

薄弈城的视线从小言脸上飘过,他现在只想知道桑桑为什么哭?听到她的哭声心里都揪成一团了。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小心的从小言怀里直接把桑桑接过来抱在怀里。

“把衣服给我换上!”他一个手抱着桑桑,另一只手就把身上的衬衫脱了,赤膊着上身立在偌大的候机大厅里。

太过英俊出众的男人,挺拔的身姿,壮硕的身体,引来整个候机大厅人们的驻足,不忍直视的羞红了脸。

小言的脸更红了,直到薄弈城把怀里的桑桑哄的哭的不那么厉害了,小言才反应过来,他是怕外面的寒气冻着桑桑

抽出帮薄弈城收拾的行李箱来,都是特定的一个品牌的只此一件的白衬衫,剪裁得体,把薄弈城的身材尽显。

她拿出来,讷讷的站在薄弈城的面前。

而薄弈城也只是伸出了手,小言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赶紧把衬衫撑开来,顺着薄弈城的胳膊套上去。

手抓着衬衫的一角,不小心碰着薄弈城滚烫的肌肤,手指被烫了一下。

直到薄弈城把另一只胳膊伸进去,拧过脖颈单手系着扣子,前去登机。小言跟在薄弈城身后,不敢靠近,徐徐的步子跟着,用手扇风,呼呼的呼出几口气。

桑桑似乎是哭闹的累了,趴上薄弈城胸口的那一刻开始变得安静下来,昏昏沉沉的似乎睡着了。

薄弈城拿过飞机上的毯子,盖住怀里的小人儿,飞机冲上云霄,薄弈城舒缓下来的心,想起刚刚那个女人害怕讥讽的样子来。

怕吵着怀里睡熟的桑桑,暗暗的低咒了一声,“该死的!”

小言则坐在薄弈城的身后,思绪万千的复杂起来。

如果不是薄弈城,她现在还会在那种地方,每天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等着安排给有钱的大客户,她从没想过会遇上什么好人,解救她的一生,从被卖进那里面的那一刻起,她就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她从小不懂得反抗,总是逆来顺受,上天也是欺负那些不懂反抗的人。

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醉意微醺的姿态,想必喝了不少酒,有许多的烦心事,因为看见他的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有哪个有钱的王公贵族不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可她还是在被选的人群里往后退了退,她在这里面并不出众,反而有点不起眼,这就是她迟迟没被选走的原因。

可他的手,不偏不倚的指着她。

那画面现在想起来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像一下子被集中了一样,她的心不由的狂跳不止,见他第一眼时就已经动了心,虽然不敢承认,但那心跳的程度异常明显。

好几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常常拉慢了自己的思维能力,想起来心里就乐开了花,高兴的一天都是好心情。

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引她入胜,对桑桑的温柔,一个大男人细心的程度,心跟着酥软了。

心已经不受控制的飘过去,还在为他胸口上那刺眼的抓痕感到一阵阵的心慌。

她知道他们的距离,就像她只能以桑桑的保姆才能留下来一样.

两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在目的地的机场降落,小言跟在薄弈城后面,薄弈城抱着孩子,这样的羡煞旁人的场景在别人看来是一家三口。

小言喜欢这样跟薄弈城独处,在异国他乡,没有别人的地方,虽然是因为桑桑,但还是很高兴,能这样近的距离看着他,即使他的一句话还会让她紧张害怕.

只顾着埋头的思绪乱飞还回不了神,拖着行李箱走着走着就撞在一堵墙上。

额头的疼痛抬头才发现薄弈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站着不动的低头打量她,她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了,她撞在了他的胸口上,此刻的距离

这样冷的天,小言还是红了脸,低下头去,讷讷的蚊子一样的声音。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