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赴宴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国丈怒发冲冠,一脸不愤的盯着杨不凡,怒吼道:“你竟敢说我对皇上不敬,你这是污蔑!”

“皇上,他这是污蔑老臣!”国丈一边“唔嗷瞧叫”一边转身怒视皇庭。

“皇上,您说,老臣有对你不敬吗!”

他声嘶力竭,脸色通红,一副别人羞辱了样子,看他这般状态,皇上尴尬笑笑,刚要张嘴,只见他话锋一转,直接转过身去。

国丈愤怒的穿着粗气,冷哼一声,怒视杨不凡,喝道:“我看到是你!皇庭之上,哈欠连天,触犯龙威,理应炮轰!”

我次奥,我怎么了就理应炮轰。

杨不凡愣愣的看了他三秒,抬头再看皇上,只见他一脸无奈的坐在那里,眼皮眨眨,一副欲言又止的熊样。

感情这个皇上不过是个傀儡!

不屑的撇撇嘴,双手交叉,一副很是不屑的神情。

“皇上,小偷,不能纵容,必须严惩!”

他双眼微垂,一脸不屑,可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嘶吼,疑惑转头,只见一个干瘪老头抻长脖子,脸色涨红,都喊破音了。

瞅他这摇摇欲坠的鸟样,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八十岁了,没想到这么大年纪了还凑这热闹,杨不凡狐疑的眨巴下眼睛,脸上快速闪过一抹不屑。

抬手扣扣鼻孔,一副很不屑的神情对视他,怒怂道:“你说谁是小偷呢,你看见我偷了,我偷你家大米了!”

“你。”

“你什么你呀,多大岁数了,还在这管闲事,你知道狗熊它二姑怎么死的吗,就是管闲事操心累死的!”

“你!”

老头最笨一时语塞被他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没喘好“噗嗤!”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看见没,狗熊它二姑来找你了!”

“噗嗤!”

老头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神情瞬间萎靡,要不是身后有人扶住他,恐怕直接就得摔死在皇庭之上。

他这般蛮不讲理,站在国丈身后的多米加,脸色红了。

皇庭之上,众人陷入争吵,瞧大伙越吵越厉,宝座之上的皇上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双手一拍龙椅,喝斥道:“都别..说了!”

他嘴吹抽搐下,眼皮使劲睁开,冲台下挥手道:“漠北..北的事.自行解决!”

皇上一开口,杨不凡懵了,脸色瞬间涨红,强憋住要笑的冲动,心里腹诽道:我次奥,怪不得他不说话,感情是个磕巴!

轻咳一声,脸色微微一正,强忍住笑场的冲动,一脸冷峻的盯着皇上。

瞧他盯着自己,皇上嘴唇向左抽搐下,磕巴道:“远道.而来,晚上.被.宴!”

“退C朝!”眼皮一瞪,直接起身朝后庭而去。

皇上发话了,众人也不好再争吵了。

看见陆陆续续出去的官员,多米加方了,一脸懵逼的扫视周围!

偷米的事不了了之,杨不凡嘴角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再看向多米加的目光中充满的阴狠。

被他如毒蛇般盯住,多米加无奈的打了个哆嗦,眼神求救的看向国丈,可惜老人家根本就没搭理他,而是一脸愤怒的黄庭之后走去。

可怜多米加一脸无辜,要不是国丈提前一天找他,让他在皇庭之上指认杨不凡,逼张树臣就犯,他才懒得来呢。

区区百吨粮食,不过是他多米加城一年的税收而已,这下好了,不仅得罪的张树臣,还得罪了一个超级强者。

回想当初杨不凡在城堡内露那一手,多米加现在还觉得脸疼!

从皇庭出来,张树臣脸色始终十分难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凶手没有找到,难民的事没有解决,这趟皇城之行,算是无功而返,回想出城时百姓期待的眼神,他心中就万般羞愤。

而此时,皇庭之后,皇上正一脸阴沉的盯着镜子。

倒是杨不凡一身轻松,走出皇庭路过被他气倒的老者,嘴里还不屑的冷哼一声。

眼神不经意间瞥见一旁的张树臣,看他一脸难堪,心中微微一动,升起一分恻隐之心,不过转念一想,也释然了。

皇宫戒备森严,在里面溜了一圈,就失去了兴致,直接从北门而出,朝宾馆放向行驶。

阿斯顿特勒凯撒站在三层宫殿的窗户边,眼神始终怨毒的盯着窗外的身影,随他目光而去,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式刚才在朝野之上顶撞他的杨不凡。

看见他走出皇宫,阿斯顿特勒凯撒愤怒的冷哼一声,眼神中直接闪过一抹杀机,在威尼斯大陆,还没有人敢对他这般不敬!

“怎么了?”

身后响起一个柔美的声音,循声而去,阿斯顿特勒凯撒满面春风的转身。

目光所至乃是一个漂亮的精灵女子,此女长的极为妖艳,一米七五的身高,完完全全的黄金比例,一头金色长发垂于两肩,一身薄纱装若隐若现。

走到他身后紧贴而立,贪婪的吸引着她秀发之间独有的香气,眼皮闭起,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

如果皇上再此,一定会被气死,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精灵一族进贡而来的精灵侍女。

接过酒杯,从她指尖缓缓的划道她大臂,随手一捏.。

傍晚,杨不凡和张树臣在皇家侍卫的带领下步入四层宫殿宴会厅,这里是皇上专门宴请宾客的地方。

看见俩人进屋,其他宾客很默契的将他俩孤立,只有端木家族的几个人走上前和张树臣礼貌的打着招呼,看着屋里众人的表现,杨不凡笑了。

屋里宾客大致分为三个伙,一伙围着阿斯顿特勒家族有说有笑,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而另一伙则以一名穿着铠甲老者为中心,站在大殿一角,低声细语,偶尔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他们多数都穿着铠甲,看样子应该都是久经沙场。

至于最后这一伙,则十分分散,零零散散的站在大殿之中,有的自顾自的喝闷酒,有的则看着其余两伙人发呆。

随着优美的音乐响起,大殿之外一众身份特殊的宾客也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