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下毒了

“你怎么想的林照君,你觉得合适吗!”Ada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夏玲珑说她是奇葩了,你老公那里受伤了,难道要我擦药?

“我没觉得不合适,你们俩都舌吻过,我就没亲过陈默。”林照君振振有词道。

“我真是服了你了!听玲珑说,你不是给他口口过吗?”Ada白了她一眼说。

“口口?”林照君脸腾地就红了,那次去买衣服陈默忍不住,她确实口过一次,“听钱静静说,你还手手过呢!”

“手手?”Ada真想踹她一脚,她只是不小心摸过,什么时候替他打过飞机,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

两个女人所说的事情都并非空穴来风,让陈默感到惊讶的是,她们都从哪儿听说的传言,一个“口口”,一个“手手”,感觉和地下接头暗号似的。

看到两个女人都害羞,陈默一脸痛苦的对她们说:“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们先睡去吧。”

Ada听他这么一说就红了脸,装作很大方的样子从林照君手里把托盘接过来,说:“不就是上个药吗,好像上刑场似的,背地里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做了,现在装玉女了。”

林照君笑盈盈的说:“我只是考验一下你而已,谁装了,好像谁没见过似的。”

陈默很“痛苦”的把皮带扣解开,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俩,他本意是想让她们之中的一人上药,两个一起来,好像刚毕业的兽医一样,他真有点打怵。

林照君不想在Ada面前落后,落落大方的褪下陈默的裤子,发现他**里面一大团,咬了咬嘴唇,一咬牙扒了下来。

如果没有林照君在,Ada肯定会逃离现场,因为这种“攀比”心理作祟,好像很见过世面似的瞟了一眼,脸上火辣辣的烫。她以前监视过陈默和苏晴,但真枪实弹第一次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荷尔蒙味道。

Ada皱了下眉头说:“看样子确实伤得够呛,都充血了。”

陈默差点笑喷了,就这样还装大场面呢?

林照君白了Ada一眼,毕竟比她大几岁,当她看到陈默的枪炮时就知道陈默是装得,否则男人疼得时候,不可能还有那种邪恶的心理。

“盖上!”林照君拿起一个枕头压在陈默头上。

两人的举动让陈默想起一个笑话,据说警方扫黄时,发现一名女子一丝不挂,眼前只有一条手绢,女子毫不犹豫的挡在脸上,而不是遮盖三点。

不知道是谁的手帮他小心翼翼擦起药,凉飕飕的,第一次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当一只温软的玉手握住他的把柄时,陈默感觉激灵一下,心都卡到嗓子眼了。他在心里默默的计算起来,两个女人四只手,一只扒着**,一只手上药,那么现在弟弟上还有一只手,这说明她们俩都碰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卧室里有股诡异的气氛,仿佛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样。

十几分钟后,陈默感觉裤子被提上了,接着是收拾东西的声音,他才好意思把脸上的枕头拿开。

“感觉怎么样?”Ada微微眯着眼睛问他。

“好多了,多亏了你们的照顾,不然我这么多老婆还不得守寡。”陈默打圆场道。

“是吗?”林照君笑眯眯的看着他,却是一脸坏笑,瞬间又让陈默感觉背后冒凉风,这俩女人不会是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吧。

“当然,现在已经不痛了。”

陈默感觉她俩的微笑没有任何温度,干笑着活动活动下身,他不止一次的吃过这两个女人的亏,深知这种微笑代表着什么。

可是她们什么都没做,甚至没有任何尴尬的表示。直到两人各自回房睡觉后,陈默才醒悟那种蒙娜丽莎般的微笑是什么含义,她们不是对自己笑,而是对另一个女人笑,借这种微笑掩饰自身的心虚,表现了她们都很见过世面,抒发了一种医者父母心和邪恶无关的宽广胸怀,同时警告对方这件事不许第四个人知道。

这可能是陈默回家以来度过的最幽静的夜晚,同时又觉得辗转反侧,总觉得他的门会被某个女性推开,也许是Ada,也许是学姐。

神奇的是这一晚上居然是什么都没发生,早上醒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牛奶、面包、煎蛋、炒芹菜、炖火锅,还有几个超市买的破馒头,这一餐要多不搭有多别扭。

“你林姐姐呢?”陈默没发现学姐的影子,有点心虚,总觉得是被Ada晚上给掐死了,或许火锅里煮的就是林照君的心肝肺。

“工作。”Ada叼着半截胡萝卜说,她以前认为这是橙色的黄瓜。

“就咱俩啊……”陈默心有余悸的看着早饭。

“吃吧,怎么还怕我下毒啊?”Ada解下围裙,没好气的坐在对面。

陈默刚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说:“Ada,虽然你算半个洋妞儿,不过你有没有看过霍元甲?”

Ada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陈默继续说:“那好,我就继续说了。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据说霍元甲要和倭国虹口道场的高手比武,小鬼子怕打不过霍元甲,于是让霍元甲的一个亲信给他下了一种慢性毒药。”

“你吃不吃!”Ada愤怒的说,她劳动一早上,本以为他会赞叹一番,没想到是这种评价。

“吃是得吃,故事还得讲完,霍元甲吃了这种慢性毒药后,在比武大赛上患了哮喘,意外的输给了小鬼子。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你应该信天主教,明白因果报应这个原理,你看后来陈真不是把他师傅的案子翻了过来。”

Ada筷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看架势准备掀桌子了。

陈默连忙按住桌子,吸溜了一口稀饭,感觉大米还没煮熟,为了不打击她积极性只好咽了下去,就算是吃感冒冲剂吧,“还有个故事,前几天我和静静追《海贼王》,在顶上战争中,白胡子老爹的手下行刺了白胡子,这个愚蠢的举动真是令人扼腕。”

“姓陈的!”Ada眼睛瞪得溜圆。

陈默哈哈大笑道:“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哪怕你做的是毒药我也吃。”

Ada扑哧笑了一声,这种话听起来还很顺耳。

陈默喝完一碗稀饭,又去吃那个乱七八糟的火锅,说:“其实你没必要下什么安眠药化骨散之类的,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反悔了。”

嘭!

哗啦!

一杯满满的牛奶扔在陈默怀里,他一躲,玻璃杯砸在后面的天然气灶上。

Ada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犯贱非做什么早餐,她是想过把桌子掀了,可看到陈默吃的挺香,以为自己厨艺还不错,夹了一口芹菜炒肉,刚放进嘴里,就冲进了厕所。

陈默放声大笑道:“骗你玩得,其实我根本不用担心你会下毒,你做的饭这么难吃,谁敢下筷子。”

两人打打闹闹总算吃完饭,收拾卫生,洗漱穿戴,看看电视,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下午,Allyssa打电话过来,让陈默早点去江海散打中心去拿报名表。

陈默也正准备出门,问沙发上装死的Ada:“你不去看吗?”

Ada眯着眼睛说:“等她们。”

陈默在她原实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说:“我先走了。”

等陈默关上门后,Ada才俏脸一红,她感觉自己也病了,得了一种患得患失又心塞又不舍的病。

比赛正式开始时间是晚上七点钟,不过此刻江海体育馆一代已经摸肩擦肘了,形形色色的观众进出场内,或者谈论比赛,或者谈论给自己的孩子报个武术班。

填完报名单子后,钱静静打电话要过来找他,陈默只好又去把那丫头接来。令人无语的是,这闺女很有心眼,知道每位参赛选手都有一到几名的助理或教练,她提前来的目的就是能和陈默坐选手区,而不是看台。

“陈默,在等一会儿嘛,我把大家的门票给她们。”钱静静拉着陈默的手说。

“你姑姑有吗?”陈默问。

“笨蛋,钱琳是电视台主持人,她有单独的直播间。”钱静静笑嘻嘻的看着他说。

“钱琳?你真有礼貌。”陈默一阵无语。

“以后就这样,我当面叫她小姑,背后叫钱琳。我可不想让人认为我是靠着裙带关系才成为你老婆的。”

虽然没有别人,但陈默还是尴尬的脸通红,故意转头看向别处。

正当陈默走神时,屁后的人行道传来一串汽笛声,嘀嘀嘀!

“Ada姐姐!我在这儿呢,给你门票,我不坐看台啦。”钱静静从包里掏出门票递过去。

陈默白了Ada一眼,说:“下次你也别按喇叭,直接撞死我们算了。”

Ada哼了一声说:“正有此意。”

Ada接过林照君她们的门票后,要去停车场泊车,陈默和钱静静也说说笑笑毫无压力的进场了。

事实证明,钱静静的选择没有错,看台上和选手待定区是两种气氛,如果是她自己肯定不敢来,每个人都凶神恶煞的,既有热身的肌肉男,也有叽里呱啦的老外,有的再绑手套,有的在举杠铃。

“陈师傅!”角落传来一个女人轻声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