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岚听闻,俏脸一红:“别乱叫,我可不是你们大嫂!”

曹鹿嘿嘿一笑:“我们懂得!”

吕泰也在一旁呵呵地傻笑。

阎宁也懒得解释,说道:“我和你们大嫂现在要出门办事儿,你俩乖乖地买好饭菜,等我回来。”

“是,老大!”曹鹿一脸献媚地说道。

蓝小岚又踢了阎宁一脚:“你又占我便宜!真想不通,菲菲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这就叫做魅力!”阎宁骚包地甩了甩刘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宿舍。

蓝小岚一愣,赶紧跟了上去:“你慢点,等等我!”

宿舍里,曹鹿和吕泰对视一眼,皆是有点没缓过神,吕泰说道:“老鹿,刚才那位大嫂,我怎么觉得很眼熟?”

曹鹿被吕泰这么一问,摸了摸脑袋,而后忽然一拍大腿:“刚才那不是自律会的会长蓝小岚吗!”

吕泰和曹鹿脑袋上顿时满是黑线,敢情蓝小岚不是阎宁带进宿舍的,而是来检查卫生的。

“奶奶的,居然被他摆了一道!”曹鹿郁闷道。

“可是刚才蓝小岚好像还说了一句话:真想不通,菲菲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吕泰说道。

曹鹿一愣:“菲菲,不会是李菲菲吧?”

……

阎宁可不知道曹鹿和吕泰有多震惊,他带着蓝小岚下楼,宿管大妈见是自律会的会长,也没有拦她,两人下了楼,阎宁一言不发地往校门口走。

“你怎么不说话?”蓝小岚跑上前,与阎宁并肩而行。

阎宁耸了耸肩:“我说什么?”

“菲菲盼了你一年了,前天好不容易见着面,结果你又失踪了,你知道她是什么感受吗?”蓝小岚气愤地说道。

阎宁一阵沉默,而后说道:“菲菲既然告诉过你我的事,你就应该明白,呆在我身边会有多危险。”

“在女生的世界里,爱情本来就与危险并存。”蓝小岚笑道。

阎宁却话锋一转:“昨天情人湖捞上来两具棺材,里头关着的血煞跑了出来,当时我和市特警大队的大队长刑正,还有他的助手就在现场,最后我虽然把两个怪物收拾了,但是刑队和腾毅身受重伤,险些丧命。”

蓝小岚一愣:“昨晚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不想让李菲菲也像他们一样,在我有能力保护好我身边的人之前,我不想和她见面,以免伤害到她。”

蓝小岚叹了口气:“身体上的折磨与精神上的折磨是没有可比性的,你单方面地选择躲着她,却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这很残忍。”

“至少她还有一丝幻想的机会。”

阎宁停下了脚步,校门口前杜胖子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对着他按了按喇叭。

“行了,就聊到这儿吧,我还有点事,你可以选择把我的事告诉菲菲,也可以选择帮我一起瞒着她。”阎宁微微一笑,没有给蓝小岚说话的机会,便关上了车门。

蓝小岚看着远去的车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捂着脑袋郁闷道:“这叫什么事儿嘛!”

……

阎宁坐上了车,杜胖子便笑嘻嘻地问道:“又是哪儿把来的妞?”

阎宁一翻白眼:“跟你有关系吗?”

“必须有关系,我得给我弟妹把把关!”

阎宁说道:“好好开你的车,先去一趟公安厅,刑队喊我俩过去呢。”

“我们过去做什么?”杜胖子问道。

“过去就知道了。”

杜胖子闻言,也不再多问,一路驶向了公安厅,腾毅早就在外头等候,见到阎宁下车,上前说道:“昨晚谢谢你们俩了。”

腾毅原以为自己将要光荣就义,多亏了阎宁,才活了下来,甚至第二天便能下床活动,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如果你非要感谢的话,给我个百八十万就行了!”阎宁嘿嘿一笑。

“我如果有那么多钱的话,就给你了。”腾毅也笑了起来,他知道阎宁也只是嘴上贪财罢了,“刑队在里头等你们。”

“那就走吧!”杜胖子说道。

腾毅将两人带进了审讯室,刑队正站在外头,里头坐着的正是李远东。

“你们来了。”刑正对阎宁与杜胖子打招呼道。

“问出什么了吗?”阎宁问道。

刑正头疼道:“这家伙嘴硬得狠,威逼利诱都拿他没法子。”

阎宁微微一笑:“他也是老江湖了,你们的法子不管用,还是让我来吧。”

“腾毅,放阎宁进去试试。”刑正说道。

腾毅点头,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阎宁拍了拍杜胖子的肩膀,微笑着走了进去。

审讯室的布置非常简单,一张桌、两张椅、一台对着李远东脑袋的聚光灯。

“李副院,昨晚可好?”阎宁笑着坐在了椅子上。

李远东看了阎宁一眼,没有说话。

阎宁说道:“你知道郭文昌是怎么死的吗?”

李远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知道郭文昌?”

阎宁微微一笑:“我杀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李远东震惊地看着阎宁,说不出话来。

“周济没告诉你们吗?”阎宁反问道。

李远东明显与郭文昌周济是一伙儿的,当初郭文昌被方士天当场杀灭,周济则是趁乱而逃,李远东在接任郭文昌位置之时,周济居然没有告诉李远东阎宁和方士天的事?

李远东再次惊讶道:“周济没死?”

“你们以为他死了?”阎宁也略微惊讶,周济逃走后,没与李远东见面吗?李远东误认为周济死了,那周济究竟到哪儿去了?

“郭文昌死了后,他也不见了。”

阎宁想了想,暂时把此时搁在一旁,又问道:“你们在建州大学潜伏这么多年,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谁指使你们的?”

郭文昌、周济、李远东,阎宁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斩草要除根,阎宁必须问到底。

郭文昌瞥了阎宁一眼,不肯说话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阎宁狠狠地拍着桌子,而后缓缓走到李远东身后。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是吴门的弟子,自然有办法治你。”

阎宁说着,一根银针已经刺入李远东的左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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