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求爱之道

郁花晴的脸上**漾出一抹笑意,转过身看了言都安一眼,带着些娇嗔地向言都安道:“都安哥哥,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帮梁珈姐姐提行李箱?我们要去梁珈姐姐的家里。”

梁珈的笑容僵住脸上,周邢琛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就连言都安都是一副牙痒痒的样子。

到达周家,中途受郁花晴不断念叨的梁珈,终于受不了,扯开一抹得体的笑容,轻轻地拉开挽着她手臂的郁花晴:“这样,郁小姐,我可以帮你,但是成不成功还得看你自己。”她凑近郁花晴的耳边,喃喃低语,半晌,扬起一抹笑容,拉开车门,稳稳地走下去,回过头朝呆愣的郁花晴微微一笑:“郁小姐可别忘了,欠我一个人情噢。”

郁花晴呆愣地看向她,怎么也想不到外表看起来大方得体的梁珈竟然会出此下策,她思忖,这样会有用吗?

下午三点。

咖啡店内,郁花晴胡乱地搅动着刚上来的卡布奇诺,有些漫不经心的看了门口一眼,目光又有意无意地划过隔壁木制门挡的位置。

隔着半个挡板的位置上,梁珈正好整闲暇地翻开眼前摆放的杂志,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柠檬汁,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的杂志。

而在她对面的男人眯着眼睛,手指漫无目的地轻敲着眼前的木桌,一双鹰眸此刻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悠闲自得的女人。

他也不知为何,在这里来找不痛快。不过看到梁珈这么悠闲地喝着柠檬茶翻看着杂志,他的内心突然盈满丝丝的甜意。

这是他的女人。

他不禁好奇,这个平日端庄大气的女人会如何教导小女生去寻求爱意。

门口传来声响,有人推门进来,穿着西装的服务生低头询问了一下,言都安很快就找到郁花晴的位置,直直地向她走来。

这个女人,说是有关于梁珈的事情告诉他,最好是些有用的事,不然……言都安的嘴角扯过一抹危险的笑意。

郁花晴见言都安向她走来,一阵欣喜,翻开眼前的菜单就要点给他要喝的。却只见言都安走过来,眉目之间带着些许不耐烦,伸手阻止郁花晴的动作继续下去。清清嗓子,带着些许烦躁直言道:“郁小姐,有什么关于珈珈的事请尽快说,我的时间不是很多。”

闻言,郁花晴的身子僵住了,在隔壁挡板坐着的梁珈偷偷地看了周邢琛一眼,身体也僵住了。

周邢琛皱皱眉头,轻敲着桌面的手指不自觉地停下,直直地,看了梁珈一眼。

郁花晴深呼吸了一口气,面上又重新扬起笑容,她有些讨好地笑,言语中却不带情感:“既然都安哥哥是来跟我约会的,有什么事情我当然会知无不言啦,可是看都安哥哥这个态度,别人都以为是我强迫你呢。”

说着,她站起来,绕过桌子,坐到言都安的旁边。看着她走过来,言都安的眉目之间含着隐隐戾气,他正欲开口,下一秒,就被郁花晴柔软的红唇堵住。

红唇得寸进尺地吮吸着言都安的薄唇,郁花晴身体那一处柔软的轻轻地往言都安的胸口上贴,她涂着红色指甲的手不知不觉地抚摸上言都安的脸,让人感觉血脉偾张。

听到隔壁突然没有声音,梁珈放下杂志,悄悄地拨开遮掩着木挡的几簇枝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女人的手越来越大胆,绕过男人的肩膀,紧紧地抱住男人。

梁珈的脸突然燥热起来,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带着一丝**地,痒痒的气息轻声道:“要是你羡慕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说完,大手罩住她的眼睛,不管对面的那场戏进行到什么程度,低下头,狠狠地撷取住梁珈柔软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吮吸。

火热,而缠绵。

周邢琛是没有想到他的小妻子会变得那么大胆,竟会这样教导别人,一吻过后,梁珈喘着粗气,周邢琛则面不改色地一勾唇瓣,带着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耳边:“珈儿,下次没有这么试过就教导别人,这样很不对噢。”

正当周邢琛把眼前可口可人的小妻子带回家要亲热一番的时候,手机便不合时宜地震动了起来。周邢琛皱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接听电话,看到来电是周母梁瑞安时,他的心突突地跳了一下,然后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站起来,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向梁珈露出一个放心吧的笑容,便走出房门接电话,修长的手指划过接听键,他压抑住声音里的情绪:“母亲?”

电话那头传来梁瑞安有些冰冷不容拒绝的声线:“邢琛,我已经将沁儿安排给你做秘书。你明天回去要好好对她。”

“母亲?”周邢琛握着手机的手一僵,隔着玻璃,看见梁珈朝他微微一笑。他伸出手做了个手势,示意梁珈先做自己的事,转过头去接听电话,神色变得有些阴沉,他握着手机的手指显得修长刚毅有力:“母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梁瑞安在电话这头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这是在帮你做最好的决定。”

周邢琛的眸色变得幽深,眉目之间已经带着些许不耐烦:“母亲,我希望你能理解你的儿子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另外,夏沁儿我是不会见的,我并不希望能看见她。希望您能够理解。”

说完,不再等梁瑞安来得及说话,修长的手指便干脆利落地按了结束通话键。

电话那头的梁瑞安阴沉着脸,盯着手中结束通话的界面,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停顿了几秒,梁瑞安还是将手机放下,倨傲地冷笑了一声。

周氏太太的位置,起码要有名正言顺的身世才能撑得起来,而她梁珈,算什么东西,梁瑞安大概早就忘了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梁珈,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如了她的愿却成为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