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变相承认

散步回来,安顿好客人们后高强还得去胖洪家借住一晚,离开之时,农院门口,他对江月檬说:“丫头,明天教授他们要回京了,你也一起送送吧?”

“那当然。”紧接着,江月檬凑到他身旁低声说:“高大哥,进山的事我们回来再说,这事你知我知,别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嗯。”高强应道,再偷偷看了眼院子中的江月影她们,然后离去。

等他一走,江月影就问道:“月檬,刚刚你俩在嘀咕什么呢,搞的神神秘秘的?”

“姐,神秘个啥啊,高大哥是提醒我明天一起去给干奶奶他们送行。”江月檬说。

江月影将信将疑道:“既然是这事,那有何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呢,用得着把你叫到一旁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呀?”接着,江月檬反问:“姐,你怎么了,高大哥也没跟我说其他的了呀?”

“哦,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江月影显得有些慌乱,神色也有些尴尬,赶紧低头掩藏。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来。江月檬心说,然后找了个理由先回屋去了,留下江月影三女面面相觑,思绪纷乱。

过一会,云水柔低声问道:“月影,月檬不会是也喜欢上高强了吧?”

“那还用说。”江月影说完就意识到失言了,因为云水柔的话中有个“也”字,而她又是对自己说,显然她是认定另一个喜欢高强的是自己了,而自己的话则等于变相承认了,怎不让人害羞?

于是,她又赶紧补充一句:“她喜欢就随她呗,反正她都成年了,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事。”

“可是,你呢?”云水柔问。

“我没什么呀,表姐,你别瞎说,好了,我有点累,得早点休息,你也是,明天开始你们团队又有的忙了。”江月影说完便走。

等她进屋后,云水柔转而问郁菲:“郁队,你跟月影是闺蜜,应该看得出她也喜欢高强吧?”

郁菲摇头道:“喜欢归喜欢,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水柔姐,你就别瞎艹心了,更别那么八卦,好了,回屋去吧,外面有点冷了。”然后拉上云水柔进屋,她俩同住一室。

合同签好后,景区的规划建设就提上了日程,江海这边早有准备,第二天就可以开始着手,可在这节骨眼上却有一个重要的景区负责人这几天一直不见他的影子。

那人就是胖洪,开工在即,而且他还是规划建设过程中陵阳方面的负责人,他不在场怎么行?

江庆邦听说了胖洪出车祸住院的事,只因没来得及去看望他而不知他近期能不能出院,于是在清晨散步的时候跟高强说起这事,意思是若胖洪不方便,那就由高强代替一下。

高强笑说:“这家伙早就可以出院了,之所以赖着不出院是另有目的。江董,这样吧,等送过教授他们后我们就去医院把他揪出来。”

“行啊。”江庆邦应道,接着又好奇相问:“高总,金柱他赖在医院里有什么目的,不会是跟那里的医生或护士好上了吧?”

“不是医生和护士,而是方闻葶。”高强笑说,然后把是方闻葶正巧遇上胖洪出车祸而送其去医院,以及这些天一直端茶送饭照顾他的事告知。

江庆邦恍然大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呢,在滨海的时候就看出金柱对闻葶有意思了,咋就会突然跟什么医生护士有什么呢,呵呵,这小子是因祸得福啊。”

“若是被方闻葶知道他早就痊愈了,却为了不可告人的私心而故意赖着不走,让她疲于奔波照顾的话,不知会有对胖洪怎样呢?”高强笑道。

江庆邦想了想说:“高总,这得分两种情况看。”

“哦,愿闻高见。”

“高见不敢,只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而已,呵呵。一种是方丫头对金柱也有意思,那肯定不会生气,另一种是没有想法,那金柱就尴尬了啊。”

“嗯,那江董,从在滨海的情况来看,你觉得方闻葶对胖洪有意思吗?”

“你想帮金柱?”

“若是可行的话当然想啰。”

江庆邦沉吟道:“仅从滨海的情况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听你说方丫头都连续照顾他好几天了,那就应该有意思了吧。”

“哦,何以见得?”

“你不是说金柱有目的吗,这几天他会一点都表现不出来吗,方丫头又会看不出来吗?”

高强恍然道:“哦,我明白了,既然方闻葶看出来了还继续照顾他,这就说明她对胖洪的心意至少并不反感,有这样基础,胖洪就有机会了。”

“对头。”江庆邦说,然后刮着下巴问:“高总,既然你想帮金柱,那还要不要这么早让他出院呢?”

高强大义凛然的说要,景区这边还有很多事等着胖洪做,他怎么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忘了事业呢?

见江庆邦苦笑摇头,高强说不用担心胖洪追求方闻葶的事,因为方闻葶有辞去现在的工作来景区干的想法,既如此何不满足她的愿望,这样一来他俩就在一起共事了,机会远比赖在医院里多多。

江庆邦眼睛一亮,说好呀,可以同样给方丫头安排景区开发公司副总经理的职位,具体分管什么再征询她的意见,高强同意,请他这个长辈去问方闻葶的意思,若是答应就立刻走马上任,江庆邦应承了下来。

返回农院的路上,江庆邦忽又想起一事,讶然问道:“高总,你不是说金柱才出车祸没几天吗,而且还撞断了两根肋骨,这样的伤势哪能这么快痊愈呢?”

高强呵呵一笑,说:“是我用土法帮他治好的,江董,将来若是你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呃,呸呸,我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不说了不说了,江董,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人生一世,谁能没有个三长两短呢。”江庆邦摆手道,兴趣却在他所说的土法上,追问个究竟。

“江董,这个很难说的清楚啊,土法是因人而异的,所以抱歉了。”

江庆邦一愣,接着抚额道:“哦,我明白了,这是秘方,不能外泄的,高总,刚才我心急了,不好意思了。”

“没事。”高强正愁他若继续问下去不好解释呢,遂就此含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