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等房子装修好,我们也结婚

慕云溪看着电视哭着鼻子,乔羽鹤早就知道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可还是不忍心看她再继续落泪,哪怕看电视都不行。

夺了遥控,乔羽鹤关了电视抱着慕云溪就去卧室,“不能看了,再看明天就是桃子眼,别人会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他说他“又”,这话听着慕云溪心里暖暖的,话说回来,他何时欺负过她?如果说他不前进,那就是欺负的话,那么真的就是她欺负乔羽鹤了,因为好像每次乔羽鹤都是怕伤害她才不敢前进的。

卧室里,乔羽鹤让慕云溪去洗澡,慕云溪想起他腿上和背上的伤,“我们一起洗吧。”

因为乔羽鹤的惊讶,慕云溪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漏洞好多,她连忙小手在空中摆着,“我是说你腿上和肩膀有伤,我……我不脱衣服,我给你洗了,你出来我再洗……”

最后,慕云溪低下头,不再多说多做解释了。

爱他乔羽鹤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乔羽鹤好想抱着她一起洗,可是,如果伤口老是不好,还真是耽误很多事情,在浴室里,他肯定控制不了自己。

“我先洗。”乔羽鹤说着走进浴室,门口他说:“是防水纱布,没事。”

浴室的门被乔羽鹤从里面关上,接着传来哗哗的水声,慕云溪这才怪罪起自己来,刚才她都说了什么。

慕云溪随手翻起一杯杂志来,浴室的门很快就打开了,乔羽鹤用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身上穿着袍式睡衣,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前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本来就很妖孽了,这副出浴图真是更加帅到没有形容词。

“别看了,去洗吧。”乔羽鹤停下手,捏了她的小脸。

慕云溪推开他的手,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难怪公司里女人都暗恋你。”

“嗯?”乔羽鹤回头,慕云溪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他说:“是暗恋陆总吧?”

“陆总都结婚了。大家都知道。”

慕云溪已经关上门,乔羽鹤走到门口,推开门,慕云溪正在脱衣服,被突如其来的推门给愣住了。

乔羽鹤咽了一口口水,“等房子装修好,我们也结婚。”

乔羽鹤话后,就关门出去了,慕云溪却愣在那里,美滋滋的美了一会儿才开始洗澡。

慕云溪洗过澡出来时,乔羽鹤不在卧室里了,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环顾了一圈屋里,卧室不是很大,一眼望穿,就连阳台也一目了然。

正当她想乔羽鹤干嘛去了的时候,门被推开,乔羽鹤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看着她一脸笑容,“你洗好了?”

“嗯。”慕云溪站下来应了一声。

乔羽鹤端着牛奶走过来,将牛奶递给她,“睡前喝杯牛奶,有助睡眠。”

慕云溪娇滴滴的笑着接过牛奶,乔羽鹤在她湿润的脸上捏了一下便抬步走向洗手间。

慕云溪端着温热的牛奶杯回头看他,“你干嘛?打扫浴室吗?我打扫过了。”

乔羽鹤回眸看她一眼,“快喝,以后这些不用你做。”

乔羽鹤说完就进了浴室,慕云溪不知道他还进去干嘛,她端起牛奶就喝了。

这个时候乔羽鹤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走到慕云溪的身边,将她拉在梳妆台前坐下,给吹风机插上电源就开始给慕云溪吹头发,他一边用手试着风,一边弯腰问慕云溪,“风冷不冷?”

慕云溪摇摇头,轻轻的说了一句:“正好。”

头皮被暖暖的风缓缓的吹过,慕云溪舒服的闭上眼睛。

很快,头发就吹干了,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来,乔羽鹤将吹风机放下用梳子给慕云溪梳头。

突然,慕云溪一把抓住乔羽鹤的手,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大看着乔羽鹤。

乔羽鹤将慕云溪抱紧,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云溪,是我让你失去了妈妈,我知道我做的远远的补不回来,但是,我希望能弥补一点儿……”

眼泪从慕云溪的眼眶中掉下拉,他是怎么知道以前她每次洗完头妈妈都要给她吹头发的?她是怎么知道,每次吹完头发,妈妈都要给她再输一遍的?

“云溪,我其实特别想你妈妈看见你幸福……”

慕云溪的眼泪落的更加凶了,她抱着他的身体,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他的后背上,谁让他说这些的!好难过啊!

“云溪,云溪……”乔羽鹤一遍一遍在她耳边缱绻低语。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乔羽鹤抬眸看着慕云溪,一张特别可爱的小脸印着昏黄的灯光,她美的简直不真实,她的脸,他永远看不够似的,真想将她时时刻刻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不眨眼不睡觉的看。

何颂说了,今晚休息一晚,让伤口也休息一下,可乔羽鹤的心中痒痒的,慕云溪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想入菲菲,如今慕云溪踮起脚尖吻他的脸,吻他的唇,他怎能无动于衷?

房间里很快展开一室旖旎,何颂说过什么?乔羽鹤早就忘在脑后。

窗外皎洁的夜光隐藏着一丝忧愁的思绪,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

今夜月圆,心中所有的怨恨、疲倦,都会屈服这圣洁的月光,乔羽鹤温柔的手指手掌抚抹着慕云溪额头的汗滴,他将薄唇附在慕云溪的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云溪,我和潇潇……还没有做过……”

听着乔羽鹤的话,慕云溪突然顿住,她没有问出声来,但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昏暗的光线下,慕云溪的眼眸就像两颗耀眼的黑曜石,特别的闪亮。

“那个时候……”乔羽鹤的沙哑粗重的声音又传来,“你爸爸怎么都不同意,将她看得很紧,我答应她,在我们没有结婚时,我不碰她……”

慕云溪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水珠流下来,乔羽鹤更加沙哑的声音又传来:“没想到,我将她害得从此坐在轮椅上,可我……”

慕云溪的眼泪落得更凶,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可她就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