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蓄意伤害

温阮阮红着眼眶点着脑袋,就从位置上起来,走到病房门口。

推开门,并没有看到人。

温阮阮疑惑的四处张望了下,就看到在楼梯口,有一处衣角。

是陆衡川的衣服。

她朝着他的方向走去,走到楼梯口,刚好看到陆衡川,将手里到烟给掐灭。

“说完了?”

陆衡川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剩余些许缭绕的余烟。

将他本就帅气绝伦的面庞,笼罩的更加神秘。

温阮阮望着他,有些稍稍的失神。

他总是能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

“嗯,说完了。”

陆衡川将烟头丢掉,走到温阮阮的身边,“你母亲是不太喜欢这段婚姻?”

温阮阮听着赶忙就摇着脑袋,“没有,不是的,她是怕我是因为家里的事,才跟你结婚的,怕我委屈了自己。”

陆衡川撇嘴点了点头,“嗯,所以嫁给我,你觉得委屈吗?”

他说着,垂下脑袋望着温阮阮的眼睛。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靠的非常的近,温阮阮这下连大气都不敢呼一下了。

紧抿着唇,摇着脑袋,“没有。”

“看着我的眼睛讲。”

陆衡川看着温阮阮这么害怕自己的样子,沉着嗓音说着。

温阮阮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一点点的将眼眸抬起,正好跟陆衡川的眸子对上。

心跳骤然加速,温阮阮脸颊也不禁微微饭泛红。

“我让你感到害怕?”

温阮阮还没有回答,陆衡川低沉魅惑的声音就又再次响起。

“没有……就是……有点害羞,除了于智翔,还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这么近距离……”

“你在我**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娇羞,尤其是第一次……”

温阮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打断了。

她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连着耳后根子都红透了。

那一晚的事情,实在是她不堪回想的。

她的脑袋都要垂到胸下了。

“那次……那次……是意外……”

“嗯,不过,平时表现的也还算不错。”

温阮阮被陆衡川说的面红耳赤的,粉扑扑的小脸蛋,显得气色格外的好。

陆衡川见着她这个娇嫩欲滴的模样,嘴角几不可察的微微上扬,忽然脑袋往前一倾,薄凉的唇瓣印在了她火热的脸颊上。

那一瞬间,温阮阮浑身都如同触电了一样。

连着脚趾尖都麻了。

水灵清澈的眸子,瞪的很大。

“走吧。”

陆衡川很满意温阮阮的反应。

她越是表现的抗拒害怕害羞,他就越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陆衡川走出了楼梯口,温阮阮才缓了一口气出来,连忙小跑着跟上走在前头他的步伐。

推开病房门。

舒静对着他们两个人温婉一笑。

“回来啦。”

陆衡川点着脑袋,温阮阮脸颊还有点粉红粉红的。

舒静走到温阮阮的面前,就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副手镯拿了出来。

“妈现在没有什么能给到你的,唯一这个东西,是妈祖传的嫁妆,清朝时代的东西,可能还值点钱。”

温阮阮看着手里成色十分好的玉镯,眼眶瞬间就红了。

“妈……”

“这是妈特地留下来给你做嫁妆的,本来……可以给你更好的。”

舒静说着,眼眶就再次通红了起来,声音都有些沙沙的。

“妈,你不要说这种话……”

温阮阮鼻尖也有些发酸,陆衡川走到她的身旁,拿起她手里的玉镯就为温阮阮戴上,“这是您能给到阮阮最好的东西了,阮阮不会介意的,而且物质上的东西,我会给到阮阮保障的。”

舒静和温阮阮看着陆衡川的眼神里,满是感动。

“小陆,阮阮能遇到你,真的是她的福气,我在这里谢谢你对我们家阮阮的照顾了。”

“您说这些话就见外了,阮阮是我的妻子,照顾她是应当的。”

回去的路上。

温阮阮总是偷偷的扭过脑袋,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陆衡川。

从上车,他就没有说话了。

温阮阮搞不懂他,总觉得他就如同母亲说的那样,是个心思很深沉的一个人。

你以为他就如表面看到的那样,但实则却不是的。

他总给你忽近忽远的距离。

你以为你跟他很亲近,但是又觉得从未靠近过他。

温阮阮望着他的侧颜有些发愣,胸口也如同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似的,让她沉闷的有些难受。

“再看,我的脸上都要被你看出花来了。”

陆衡川的声音暗哑,低沉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来。

温阮阮惊的连忙挪开眸子,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你……你不是闭着眼睛吗?”

陆衡川睁开眼眸,扭过脑袋,和她对视了一眼,“眸光是能感受到的,如果连这点警觉都没有,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温阮阮抿着唇沉默了。

“你……还会面对死亡吗?”

她的话,让陆衡川的眸子一沉,他扭过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忽然抬起手就捏住温阮阮的下巴,“不然,你觉得你父亲为什么还躺在病**。”

温阮阮的下巴被他捏的有些发疼。

秀眉紧紧的皱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陆衡川冷着眸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直接甩手,把她的脑袋撇开。

“查到你父亲,之所以脑溢血,是因为之前饮用过浓度很高的酒水。”

后面的话陆衡川没有说完,但是温阮阮也知道了。

她眼眶都还没有红,泪水就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所以……是人为的,我爸他……是被人蓄意……伤害。”

陆衡川眸子阴沉,“也可以这样说。”

“是谁?你知道是谁吗?”

温阮阮抬手用力的就抓住陆衡川的手臂,连牙齿都止不住的打着颤。

“不知道。”陆衡川回答的很干脆。

“那天跟你父亲接触过的人太多了。”

要不是现在是冬天,穿得厚,温阮阮的指甲都要掐进陆衡川的肉里。

“我家变成这样是有人在背后操作是吗?陆衡川你都知道些什么?”

温阮阮的眼眸忽然就变得凌厉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胆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