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洞房

在我惶恐之间已经被曹大师推到了夏梓的房间之中。

房间里的墙上依旧是夏梓的照片,可是我却感到异样的寒冷。

**的被子被人整理得干干净净,根本就不是我先前进来时候的模样。

看着自己身上寿衣让我有些不自在,当下就决定把身上这身寿衣脱掉免得自己心里慌。

当我的衣服全部脱掉之后,门外响起了钥匙的声音。

看来是有人来了。

果然,来人正是主持冥婚的曹大师。此刻他的手中拿着两只已经点燃的蜡烛。

对于白色的蜡烛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是冥婚。

曹大师将两只蜡烛放在桌子上后,对我说道:“小友,今晚对于你来说可能有些难过。不过你也不必害怕,有些事情你不去理会倒也可安然无事。”

我此刻心里正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什么叫安然无事?

难道说我今天晚上会有危险?

如果真有危险,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从这里出去。

就算不要那个经理的位置我也有了50万也不必害怕什么了。

我看着曹大师说道:“大师,今天晚上我会有危险吗?”

曹大师闻言,然后笑道:“小友,过于担心了。你与夏梓本就是夫妻,于她而言你就是她在阳间的归宿,她的墓碑上可是你蒋氏。倘若不然也就没有必要结这阴婚了。小友放心入睡便是。”

听过曹大师的话,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

房间里的蜡烛光亮让我始终无法入睡。

尽管如此我还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可是我依旧还是觉得冷,就像是有人把我身上的被子拿走了一般。

我也抢回了几次被子,可是被子还是会无端端的移开。

困意已经不能让我睁开了眼睛,我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让被子不再无端端的移开。

迷糊中,我睁开眼。看见床边一个穿着新娘服饰的貌美女子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流出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一般。

“你不让我上床吗?”那新娘轻启朱唇,声音好听至极。

上床?

这两个字眼足以让这个单身热血沸腾。一时间我精虫上脑,道:“上来吧!”

不过对于这样的美女我说不可以岂不是让旁人觉得我有些做作了。

她平稳的躺在我的身边,一股香味由我鼻子传遍了全身。我不由自主的说道:“好香。”

“你喜欢就好。”那女人小声的说道。这声音如同黄莺的鸣叫一般甚是好听。霎时间让我意乱情迷。

我慢慢的把她拥入怀中,她也不抗拒。这是个好的开始,我必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尝朱唇,解衣带。我一气呵成。

两只大白兔一时间映入我的眼帘,雄激素猛然暴涨。

各种揉捏,亲吻。

她也很配合,没有丝毫的抗拒。最后人类的原始动作持续有半小时左右。

伴随着一声呻吟我们双双入睡。

此时,我才清醒过来,这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哪里来的女人。

冷汗瞬间遍布了全身,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甚是眼熟。

究竟我在哪儿见过呢?

啊!

我一声尖叫,响彻了夏家偌大的别墅。在某种意义下,男人的尖叫要远比女人的叫声更加恐怖。女人在惊慌失措中尖叫刺耳尖锐,那是一种类似于假声唱法的哭嚎,除了它的声波让人产生不舒服的生理反应,其他的全是哭腔所塑造的气氛。而男人则完全是带着因恐惧到达了极点,而产生的愤怒的声带撕扯,听起来更加震撼,也更容易感染人。

这个女人是夏梓,刚才和我......居然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你既然已经娶了我就应该知道我会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既已成婚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独守空房。”夏梓说话咄咄逼人。

我已经被他逼退到了墙角。

“我是你蒋家的魂,你是我老公就算你跑道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夏梓气势不减。

蓦然间她飘了起来,吻了我的脸颊最后消失不见。

我瘫坐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依旧没有改变。那对白色的蜡烛还在燃着,红色的烛光将这个房间映射得更加的诡异。

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必须走。

二楼,按照建筑的常规算起来也就只有3米到5米之间。我若就此跳下去也不会摔死。

我打开窗子,在窗子的右边有一棵手腕大小的榕树。

真是天助我也,我顺着榕树安全着陆。

心里别提有多美了,我终于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我倒头就睡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这一觉我睡到了下午才醒来,手机上已经十多个未接来电。

一半是赵刚打,一半全是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不用说肯定是夏家打来的,我一想道夏家心里一阵厌恶。或许是因为夏梓,更或许是他们没有告诉我还会有夏梓的鬼魂前来纠缠。

赵刚在电话里问我怎么样了,我让他道我家来我慢慢的告诉他。

赵刚来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我还没有洗漱好他就已经到。

“怎么样了?钱拿到了吗?”赵刚急切的问道。

“拿到了,就是差点丢了命。”我没有好气的回答。

“不应该啊!”赵刚狐疑了半晌。

我将昨天晚上夏梓出现在我的**的事情一一都对赵刚说了。

赵刚若有所思的说道:“要不你去城东观音庙找个算命看看?”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现在就是该吃吃该睡睡的时候,我可是有50万的人。(当然.50万绝对不能对赵刚说的,因为他只知道我有20万。)

赵刚见我没有要出去的打算就离开了,顺便我也给了赵刚两万元,我也当做是还他这段时间接济我的了。

现在就是休息好了,明天我就衣锦还乡。

我家很小,因为这是我在龙安租的房子就一个单间,而且还没有卫生间。所以,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必须到外面的公共厕所解决大小问题。

夜很快就降临,龙安也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手上的未接电话始终是我的一个心病。

倘若不打电话去夏家问问我想我是睡不好觉的。

我照着电话就回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果然是夏玉才。他谈吐之间很是温和,同时也在给我施压。

他说,还有三天就是夏梓的头七,我必须有所准备。

头七,一种丧殡习俗。习惯上认为“头七”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一般都认为,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家人应该于魂魄回来前,给死者魂魄预备一顿饭,之后必须回避,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睡不著也应该要躲入被窝;如果让死者魂魄看见家人,会令她记挂,便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亦有说认为到了“头七”当天的子时回家,家人应于家中烧一个梯子形状的东西,让魂魄顺着这趟“天梯”到天上。

我这是属于自己给自己找的事情。不过别人是付了我报酬的,做点这些事情也是属于应该的。

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或许将这些事情处理之后我就可以安心的规划我的时间了。

我躺在**始终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睛全是夏梓的身影。

那个没有见过面却又是名义上的夫妻的女人。

浑浑噩噩的我便沉沉睡去,在梦中我又见到了夏梓。还是那楚楚动人的模样。

让男人有种天生的想要保护的欲望。

可是我清楚她已经死了,我想让自己醒过来。可是我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我要拥抱眼前这个已经死去的女。我要占有她,她是我的。

似乎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当我把她拥抱在怀里时,便已经忘记了她已经死了的事实。

“你是我的男人,永远都是。”夏梓在我的耳边喃喃细语。

在我的心里是抵触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

我承认,那一刻我觉得我是幸福的。我甚至想永远留在梦中和夏梓就这厮守下去。

直到永远,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正当我想要对夏梓说点温馨的情话的时候,我醒了。

天边正泛起鱼肚白,这是早晨的讯号——天亮了。

我想起梦中的夏梓,为什么我会接二连三的梦到她,还做起了如此涟漪的春梦。

不去想她,我要为我自己添置点东西了,然后再去选一套房子。

我来到楼道里的卫生间,刷牙的时候发现我的脖子上有着两道深深的吻痕。

我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我为了确认这吻痕只是我的幻觉再次照了镜子。

那两道吻痕很明显,而且我有黑眼圈。

那么昨天晚上梦中的夏梓是真是存在的,我做的梦并不是春梦?

我发疯似的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寻找着,我企图在我的房间里找到有关夏梓的蛛丝马迹。

难道就因为一个阴婚,夏梓就这样缠上我了?

这怎么可能?

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了晚上夏梓说的那句话“你是我的男人,永远都是。”

正当我沮丧之时我的电话响起来了,一看又是一个陌上号码。

我感觉这可能是夏家的电话,于是就接了。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说道:“昨天晚上爽吗?”

这个声音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