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奇梦

由于安然公主母子平安了,兰琪儿及至亲家人们的心也随之放下了,其多日可以说没有睡一个安稳觉,现又一个慢慢长夜到来了,疲惫不堪的女皇兰琪儿早早吃过了晚饭便睡去了。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安然公主的多日安危已经深入了兰琪儿的心脑,不时梦就开始了,由于现安然公主母子已经平安了,梦的方向当然是好的人了,说是梦,就是梦。

说是兰琪儿在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前对国家日后的展望,就是展望了,是责任促使大脑没有及时的休息罢了。

梦是由一个一一待哺的孩子开始的,也就是安然公主的孩子了,在众人及自己的关怀下在慢慢的长大,从能爬,到能站,至能走,能牙牙学语。

安逸儿(安然公主的孩子)在一天天的长大,能走,能说,能自己玩,能跑,在学习,在开阔视野,在众人的说教下有了认知,有了符合年龄的认知观,这一时的认知观当然是取决于三位女主了,也就是现在人所说的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了,跟随随谁吗?

这三位女主可都是绝对称职的老师,导师,安逸儿是不会跑偏的,是受到了良好的阶段教育,在无忧无虑的健康幸福的成长着。

梦在继续,当然这时祁山内国民也是安定的,是西域各国在和平相处着,孕生难的国民妇女也都成功的避难了,家家看到健康的婴儿都开心不以,婴儿成活率的上升,国民人数在增加,幸福度在大幅度的升值。

兰琪儿的梦依然在继续着,如果丫鬟现在坐在其身边,一定能看见其脸上是微笑的,是有欣慰幸福感的。

梦是人大脑皮层细胞放电的反应,放电部位的不同,出现跳跃性,间断性是正常的了,这时在祁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这是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是其生命中,现实中的实人活人。

一个是汉王贵妃,一个就是现匈奴国大单于耶律齐的母亲,即阮香玉了。

三女人一时间在兰琪儿的梦中相遇了,都是活灵活现的,如真实的一样,不是梦一样。

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兰琪儿能出现梦境的跳跃是与龙魂敖佳有关系的,龙魂敖佳是魂灵出现了人间,是为轮回转世而为之,兰琪儿是其一个轮回转世体罢了。

龙魂敖佳的三魂七魄按实说就一魂是与兰琪儿身体混合成了混合体,其它魂魄是龙魂敖佳能独控的,是可以随时与兰琪儿本体脱离的,是可以任其自控的,而且是有一定龙自有法力的。

世间生灵皆有三魂七魄的,三魂即为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即为天冲,气,中枢,灵慧,力,精,英,七魄归由命魂。

现所有人所说的“人生一世”主指就是命魂,命魂掌控着七魄,人肉身一切皆七魄主控,就是所谓的人的精气神,喜怒哀乐了。

天魂非现世人主控的,是上世人之灵光,天魂为阳,即胎光,转世之光,由因果循环而定,由上世生灵之善上者方产生之。

地魂是现世生灵主导之,生成因果也,非一世生灵直接感知也,地魂为阴,人一世善恶由阴气所平也,阴气重者恶,阴气轻或无阴气者为善或善上也,恶善决定下世命魂也,善或上善者死为阳,出天魂胎光也,生命魂也,恶者阴气重为阴,无法产生天魂,无法出天魂胎光,必入地狱散也。

兰琪儿与龙魂敖佳唯一混合魂就是天魂,是胎光也,两天魂通过一母体混合之,导致了两者有了一命魂体,即兰琪儿的肉身体,变向的说龙魂敖佳转世魂魄就一魂受兰琪儿命魂一世所牵,所控,其不死是无法分离之。

龙魂敖佳缺一魂,天魂是无法转世的,其缺一魂是不影响另两魂七魄成一整体的,不影响其龙精龙髓的,不影响其自身法力的,只是其一时无法在以实身真像成型罢了。

龙魂敖佳附于兰琪儿肉身之体上几十年,其为了让自己转世更精彩,不浪费一世的转世,看到了人类个体的不同,感受到了不同人的思维情感的不同,特别是三位对立女人的内心情感。

兰琪儿在做梦,龙魂敖佳突发奇想,为什么不能让三位女人在梦中见见面,看看三位女人在睡梦中见面能是什么局面哪?

龙魂敖佳于是利用自己的法力,开始聚梦了,开始让三位女人的脑电波在一个频率上了,一同做一个梦了,也就形成了兰琪儿梦中突然出现了汉之贵妃及阮香玉了,其她两位女人何尝不是哪,梦中自然也同时有了其她两个女人,其她两个对立的女人!

龙魂敖佳在施法,兰琪儿,阮香玉王贵妃可都一同做梦了,做同一梦了,三个人开始不约而同的在各自身居之地骑马了,出城了,在一个晴朗的夏日里从三个不同方向奔向了善郡城外的孔雀河边。

因是梦境中,三个女人很快的就都到了孔雀河边,孔雀河在安静的流淌着,两岸树木枝繁叶茂,地面青草地郁郁葱葱,不时有野驴马,骆驼在河边饮水驻足,肯吃青草树叶之,飞鸟随着脚下的树木被啃食及晃动,不惊而飞起,叽叽咋咋的开始了鸣叫。

远处善郡城内偶有闲杂声传出,能想到城内异族人还算生活的安逸!

三人不时的都下了马,因现在三个人都以不年轻,敌对是不可能消除的,可都表现出了一时的稳重,都没有动武之心,只是想听一听对方的说讲及发表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及对三国日后推理性说讲罢了!

楼兰女皇兰琪儿当然是代表楼兰国人发表了,当然是希望西域地区能长久的如现在一样安定和平共处了,各国国民们能在商队的穿梭情况下互通有无,进行合理的物资兑换,达到安逸共荣。

阮香玉现在是匈奴国大单于耶律齐的母亲,从自己内心及匈奴国角度发声了,那就是匈奴国可刚刚被汉大军烧杀过,被汉大军给驱逐到了天山北,国民生活可谓是十分的艰难困苦,内心之火是不会熄灭的,国民们是要汉王朝给说法的,是要反击的,不可能不报国仇家恨的,国民们是要重返于天山南的。

自己原可是楼兰古国的贵妃,都是汉王朝拥安善入楼兰古国,丈夫被害死,让自己离开了楼兰古国,入匈奴国是何等的苦与难,后被破辱为原匈奴国大单于为妻,这都是汉王朝所赐,自己今生与汉王朝是水火不容之,你王贵妃是一切事情的作俑者,我与你王贵妃也不共戴天,你让我的生活艰苦,我绝不会让你安好的!

王贵妃这时也开口道:你二位都说了,都表了心声,有代表自己的,有代表国家的,可都出于了自己的内心,站在了自己的角度罢了,你二人各有经历,各有生长环境,有内心情感表达,谁没有啊!

我也是人生观价值观,可客观的历史让我等三人在西域相见,产生了对立的场面,历史客观时期,客观环境造就了我们众人,我能主导大汉王朝吗,能吗,不能,你二位高看我了,我何尝不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弱者,现你二人一个想为国为民求和平,一个满心与我及汉王朝力敌,有仇恨,让我说什么好。

我大汉王朝强大,自古有弱为强食之说,有理吧,强能称之为强,就一定有优势,如果当年楼兰古国臣服了,能有今日吗,如果匈奴国骑兵不经常袭扰汉边境能惨遭汉大军攻打吗,能有今日匈奴国国民大量伤亡吗?能有吗?

我的命运向谁说,我成了联姻的工具,牺牲品,谁不苦难,我能如何,你二人现在谁比我差,一个是女皇,一个是大单于的母亲,我现在有什么,什么,我不难吗?

我王贵妃现只相信时间,相信历史,相信强能欺弱,我更相信,我通过汉王朝之强大,能达到我的目地,能,一定能。

女皇兰琪儿你想要安稳,是你拥有了你想要的,你达到了一个女人的巅峰拥有,拥有了一切,说话想法当然是与我不同了。

阮香玉,阮贵妃,你我内心都有怨有仇,有不甘,内心有不同之夙愿,你代表匈奴国,可你也不想想,匈奴国国力实力能与我大汉王朝相抗衡吗?能吗?你想想吧,想想吧!

三女人在梦中,在孔雀河边在争论,在辫说,谁能说服谁啊,一时间在梦中也都知道了一些对方的内心之事,内心夙愿及一时立场道德观。

三女人话不投机,多说也达不到共识,兰琪儿当然还想接话,为各国安定,为各国国民安逸而辫说,而力劝两位女主,可这时阮香玉所在的天山北出现了北天山一侧山雪之雪崩,匈奴国族人的驻地虽然没有被山雪而填埋之,可出现了地颤效应,阮香玉突然间的醒了,被惊醒了。

三个人的同梦是断了,兰琪儿及王贵妃这时也醒了,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了同感,就是梦太现实了,太真实了,不但梦里自己说出了多年来的心里话,而且也听到了对方的心声,都感到太惊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