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3)

活人献祭的阿兹泰克人

公元1519年高戴斯远征墨西哥的队伍中,有一位文武全才的迪亚斯,既能领兵作战,也能执笔记录远征队伍的战绩及见闻。迪亚斯已见惯战争的恐怖场面和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残酷行为,但他踏进阿兹泰克印第安人首都泰诺赤提特兰城中休齐洛波特里神庙,嗅到里面的恶臭时,不禁立即退避,那首都位于今天墨西哥城所在地,迪亚斯退出神庙后有这样的记载:“我们回身就跑,简直迫不及待。”

这神庙是一座屠宰场,神庙内的墙壁一片黝黑,尽是凝结的人血,迪亚斯目睹三个刚宰杀的“祭品”躺在那里,站在旁边的祭司,手上的石刀子还滴着鲜血。西班牙人揭露了印第安人的一种宗教,那宗教需要宰杀很多人献祭;神庙于1487年扩建后,举行了5天的奉献仪式,其间就杀了数千人献祭,一年中杀人多少可见一斑,征服者无疑夸大了阿兹泰克人的残忍程度,希望教会领袖知道西班牙人侵凌杀掠的残暴行为时,不予深责,但当时的记载清楚确实,征服者给眼前的景象震慑得目瞪口呆。那5天的仪式中宰杀的人数,各有不同估计,有些估计高达8万人,但专家最近计算出那5天内宰杀的人至少有14000。

阿兹泰克人的图画常常描绘以活人献祭的风俗,可见这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至于杀人多少则缺乏统计数字,美国加州大学人口统计学家库克,根据史料进行分析后得出结论:在西班牙人到达前的100年间,墨西哥境内所有阿兹泰克神庙中宰杀的人平均每年达一万五千名,其中很多是战俘,这项估计可能很保守,库克的同事博拉认为每年在祭坛上献作祭品的人,数目可能达25000多,即每年牺牲总人口的1%。

阿兹泰克人为什么要杀那样多同胞呢?直到最近数10年,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大致接纳这种说法:杀戮纯为宗教方面的需要,根据阿兹泰克人的信念,每天夕阳西下,太阳神便死亡。要确保太阳翌晨再升起来照耀世界,必须以人血作祭。其他神祗也有共通的嗜血特性,因此杀人献祭几乎每日都有。

阿兹泰克人的图画显示,奉献给太阳神的只是人的心脏。尸身抛弃在金字塔形庙宇的陡峭阶梯上,头颅则割下来,陈列在庙宇附近的颅架上,迪亚斯与同事德图皮亚曾分头查看两处陈列大批头颅的地方,一处在泰·诺赤提特兰,另一处在索科恃兰。迪亚斯点数了10万个颅骨,德图皮亚则点数了136000个。现代有人对杀人献祭风俗的成因提出不同看法,1946年,库克发表有关15世纪中美洲人口的研究报告,结论是:阿兹泰克人人口增加的速度比粮食增产更快,所以杀人献祭可能是控制人口的间接方法,但很多人类学家对此种说法表示质疑。

后来到20世纪70年代,在社会研究新学院工作的哈纳提出一项惊人的新说法:阿兹泰克人杀人祭神后还把尸身吃掉。哈纳根据西班牙征服者的叙述以及德萨哈根神甫的著作,得此结论。德萨哈根神甫在阿兹泰克帝国崩溃后不久抵达墨西哥。根据阿兹泰克人口述的资料,记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及生活习惯。这些记录中有很多地方提到食人风俗,吃俘虏的肉尤其普遍,但不吃儿童及皮肤病患者的肉。女性俘虏也从来不用作献祭和充当食物,只用作奴隶,不同性别的俘虏命运有别,因为食人肉社会有一种普遍信念,认为吃了别人的肉会获得受害者的若干特性,因此战士只喜欢吃其他战士的肉。

哈纳于是深入研究阿兹泰克人食人风俗的成因,发现阿兹泰克人或许很缺乏营养,主要是缺乏蛋白质,而大多数人是从动物的肉中吸收蛋白质。当时墨西哥缺乏肉类,较大的野兽多数已经绝种好几百年;中美洲以北的民族可获取驯鹿和美洲野牛以获取肉食,但是墨西哥并无这些动物。

无论献祭所杀的人是如何多,都不能满足全体人民的需要,所以只有统治阶层和战士有享用人肉的权利。哈纳引述各种记载,指出穷人只有靠玉蜀黍和豆类维生,偶尔吃些火鸡肉或狗肉。

阿兹泰克人的食人风俗既有迹可寻,何以多年来研究人员似乎视而不见呢?哈纳认为人类学家可能对此事感到为难,不想欧洲人对阿兹泰克人有以偏概全的印象。欧洲人从未像阿兹泰克人般严重缺乏动物蛋白质,所以视吃人肉为一种禁忌;如果提起阿兹泰克人食人,或许不易为人理解。

古印加人的宗教

随着南美考古研究的不断发展,人们逐渐揭开了古老印加文明的神秘面纱。

公元6世纪时,安第斯山区和沿海地带大约共生活着100多个部落,其中最主要的有4个:艾马拉、莫契卡、普基那和克丘亚。普基那和艾马拉部落活跃在的的喀喀湖周围地区,莫契卡部落则占据了秘鲁沿海北部地区。与它们相比,居住在库斯科谷地的克丘亚部落无疑是十分原始的,然而这个不甘落后的部族很快就吸收了其它文化中心所取得的成就,从而迅速发展起来,萌生了印加文化之源。

到了公元13世纪,克丘亚部落群中的印加部落开始崛起,建立了奴隶制国家。印加国家由大酋长统治,它与周围的部落和国家进行着和平的产品互换和社会交往。随着国势日益强大,印加国家开始谱写自己的征服史。

据传说,印加王国大酋长曼科·卡帕克带领军队,穿过利利奥高原,征服了科利亚人,最先占有了库斯科谷地;迈塔·卡帕克率军渡过河普里马克河,到达了今天秘鲁的莫克瓜和阿雷帕;此后的卡帕克·尤潘基是个英勇的武士,他率众到达了今天的玻利维亚,控制了沿海的纳斯卡人。

1438年,帕查库蒂(又称作帕查库特克)上台执政。这位印加王国史上最有名的君主是第九位统治者。他对外进行大肆扩张,屡建奇功,特别是他率军征服了阿班凯,消灭了昌卡族入侵印加的基地,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为印加王国走出库斯科谷地并向安第斯山区扩张扫清了道路,据说,在这次征服活动中,帕查库蒂被敌人砍去了一只耳朵,他嫌一只耳朵难看,便命令工匠打造了一个金耳壳戴上。后来他又觉得独自如此过于显眼,于是便下令所有贵族都必须戴上金耳壳,在战胜了昌卡部落后,他又率军征服了卡哈马卡、纳斯卡、利马和奇穆等地区。他的南征北战使印加的疆域版图不断扩大,最终完成从早期奴隶制王国向帝国的过渡。继帕查库蒂之后,印加王卡帕克·尤潘基开始向北扩张,取得了基多,向南推进到了今天智利中部的毛莱河。

印加部落经过近百年的征战,征服了整个安第斯山脉中部地区的各个部落,建立了幅员辽阔的中央集权帝国。16世纪初的印加帝国以秘鲁为中心,向北包括厄瓜多尔的大部分、玻利维亚的大部分和阿根廷的西北部,向南到达智利中部的毛莱河,东南亚马逊河丛林地区,西濒太平洋,面积200多万平方公里,人口600万以上。由于印加帝国是美洲空前强大的帝国,被后人称之为“新世界的罗马”。因此,印加人也就成了“新世界的罗马人”。

宗教在印加帝国各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印加人崇拜祖先,崇拜自然力,更崇拜太阳神。印加帝国的统治者把印加部落的主神——太阳神强加给安第斯山地区的各族人民,要他们信仰和崇拜,同时又允许保留和继承各部落与村社或者家族的各种宗教信仰。

图腾崇拜的残余是最为古老的。印加人崇拜一些被认为是神圣的草、木和动物。动物主要有美洲豹,还有南美兀鹫、大鹰和猿。某些村社地区以动物命名。植物的宗教化身,首先是玉米神和马铃薯神,因为这两种农作物在印加人的生活中起了重大作用。

瓦卡崇拜也是最为普遍和较原始的宗教。瓦卡崇拜同祖先崇拜联系极为密切,它把氏族祖先神演化成公社土地神和一般地方的保护神。瓦卡就是崇拜圣地或圣物,或者说是崇拜能引起人们崇敬之心以及能使人联想起传说中的历史事件的地点,如山岳、岩石、河流、湖泊、泉水和山洞等等。有的地方被看做是一个部落或村社的起源地,因此,人们经过此地时,都要唱哀歌进行祈祷。有些瓦卡崇拜已成为一种习俗而保持至今。如一条道路上的某一处被认为是地方神的所在地点,行人经过该地时就把一块石头加在多年堆起来的石头堆上,以求地方神保佑行人一路平安。还有些地方,如桥梁、河流、岩石,或传说中英雄首领的墓地,也成为瓦卡崇拜的对象。譬如,库斯科附近山上的一些石头,被认为是曾变成人来帮助帕查库蒂打败昌卡人的圣物,所以,这些石头就成为受崇拜的神。库斯科的瓦纳考里小山上有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人们认为它是传说中印加始姐的兄弟卡奇变的,这块石头也就成了印加青年们举行成年仪式的圣地标志。库斯科附近的帕卡里——坦普岩洞也被当做瓦卡祟拜,因为,它是传说中印加首领曼科·卡帕克的出生地。

印加人祟拜木乃伊之风也很盛行,这与崇拜祖先是密不可分的。人们常把木乃伊埋葬在用岩石凿成的坟墓里,木乃伊穿着盛装,戴着首饰,旁边放有日常用品以及食物和劳动工具。印加人对统治者的木乃伊崇拜尤为虔诚。所有印加王的木乃伊都被仔细地保存着。它们在庙宇里受到崇拜。在盛大节日时,祭司抬着它们去游行,以示神圣。印加人认为国王的木乃伊具有超自然的威力,所以,人们出征时常常把这些木乃伊抬到战场上,以示祖先之威,相信战争定会因此取得胜利。

印加人还热心于对自然力的崇拜,各种星辰和星座都被看做是神。印加人同样崇拜地球和海洋。据传说,两个蛇形的神话人物能够联系宇宙中几个不同的世界。一条叫做“亚库玛玛”的蛇。到达地面时就变成大河,经过天界时就变为闪电,它被认为是水神,威猛无比。另一条叫做“萨查玛玛”的蛇,有两个头,能直立缓行,像棵老树。它到达天界时就变成彩虹,成为肥沃富饶之神。这两个神都受到印加人的热烈崇拜。

大地母亲崇拜影响深远,根深蒂固。大地母亲叫帕查·玛玛。在奇楚亚语中,帕查就是土地,在今厄瓜多尔境内的印第安部落叫做“依圭”。大地母亲崇拜是地方性的,在每个地方,人们都把大地母亲当做自然界的女主人,无论土地的收成、骆马的繁殖和经济的繁荣,都取决于她。在专门的节庆时,人们用玉米和马铃薯做成类似妇女的形状,来作为他们的保护神。

无论是图腾祟拜、瓦卡祟拜,还是木乃伊崇拜、大地母亲崇拜。它们都有共同的属性,都是地方性的原始宗教,是地方部落意识的体现,也是安第斯山各地区人民的潜在意识。它们在印加向统一帝国的转变过程中具有持久的影响力。

太阳神本是印加部落之神,后上升成为全国的主神,它在印加语中有几个不同的名字:因蒂、维拉科查和帕查马克。太阳神的形象,一般是人形,面部如金盘,光芒四射。太阳神的三个名字反映了人们对它崇拜的不断政治化的过程。印加人传说中的祖先曼科·卡帕克是太阳神在太阳岛中创造出来的,是“太阳之子”,神的使者,他享有印加的称号,拥有最高权力。这是太阳神崇拜向王权神圣化方向发展的开端。

14世纪,即帕查库蒂执政年代,是印加太阳神崇拜、王权神化的制度化阶段。“帕查”在克丘亚语就是时间,“库蒂”就是转变的意思,所以,帕查库蒂名字本身就含有改革者的含义。帕查库蒂本人厉行宗教改革,并树立新神,使王权进一步神化。这也可能是解决王权同太阳祭司教权冲突的结果,因为,据说专掌太阳神的祭司曾企图限制王权。帕查库蒂并非否认崇拜太阳神。但他宣扬说,一切神灵都是由无形的、永恒和万能的主神创造的。“太阳神操劳得很好,早晨起来很早,照暖大地,晚上退走。可是如果没有上帝即万物之主——伟大的帕查马克,那么谁来指挥太阳神呢?”这样,库斯科神也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有了新的含义。帕查库蒂把库斯科太阳神庙变成全印加的圣殿,增设新神帕查马克的神位,确立起王权神化的政治制度。

帕查库蒂增设新神的运动也可能是王权同地方贵族妥协的结果。相传,他征服了秘鲁卢杯河谷的部落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部落神褓祗,它是人们朝拜的圣地。他懂得要巩固王权,特别是“萨帕”的大王之权,必须把这个圣地的神包括在自己的国教之中。因而,他给这个神取了一个克丘亚语的名字,并供养在宫廷神庙中。

印加的的太阳神崇拜与祖先崇拜有关。印加人广为流传的印加起源神话保留着祖先崇拜的痕迹。印加起源神话认为印加人的祖先是神,印加王朝是“太阳之子”阿亚尔四兄弟和玛玛四姊妹开创的。这四男四女是从库斯科东南35公里处帕卡坦普里地方(起源之地)出来的,他们决定寻找一块肥沃的土地,来建立代表他们的父亲和保护人的太阳王国。这四兄弟的名字分别表示不同的意思:阿亚尔·曼科是首领之意,阿亚尔·乌丘象征生长胡椒的国土,阿亚尔·奥卡是反叛和抗拒权威的人,阿亚尔·卡奇则象征有盐滩的海岸。四姊妹的名字也有不同意思:玛玛·沃利奥是生殖力旺盛的母亲和照料家庭的主妇,玛玛·瓦科代表有男子气概、勇于承担责任的妇女,玛玛·科拉是生长在东部森林中一种野草的名称,玛玛·拉瓦代表安第斯山区种植最多的农作物玉米。兄弟姐妹八人都将去瓦纳考里,在那里播种太阳赐予的玉米。神话传说认为,阿亚尔·卡奇是力气最大的人,他一路上用单刀开山劈岭,他的兄弟们因妒嫉他的巨大力量,设计陷害他。起初,卡奇中计被引进一个山洞里,接着一块巨石滚落下来,封住洞口。卡奇痛斥他兄弟对他的陷害,并祈求创造天地之神来援救他。后来,创造天地之神把他变成神鹰,让他从山洞中逃出,飞往瓦纳考里山顶上,把他变成岩石。这岩石就是印加青年崇拜的最神圣的瓦卡之一。另一个兄弟阿亚尔·乌丘由于亵读圣物而被变成石头。这样,只剩下曼科和奥卡去库斯科了,他们有一根太阳神赐给的金杖,是开辟通向库斯科之路的圣物。在去库斯科途中,曼科多次试图把金杖插进地里,但毫无成效,并引起奥卡对曼科的蔑视和反叛。曼科耐着性子,任其弟嘲弄,直到这根金杖插进了地里,这就是适于人们生活和植物生长的湿润之地——库斯科。后来,曼科从地里拔出金杖,打破了奥卡的头颅,追使他服从太阳神和曼科的意志。最后,阿亚尔·曼科同他妹妹玛妈·沃利奥结为夫妻,曼科成为库斯科的祖先和印加王朝的统治者,沃利奥则成为印加王朝的女祖先。印加起源神话通过库斯科的发现过程,展现了太阳神崇拜同祖先崇拜的密切关系。

印加人的太阳神崇拜与自然力崇拜也是紧密相联的。对于生活在安第斯山地区的人们来说,初升的旭日会创造出无比美丽的晴空,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也会发出无限的光和热,给人们送上光明和温暖,这正是印加人祈求的赐予,他们多么希望大地永久处在阳光照耀之下。黄昏时,太阳的余辉往往沉入浩瀚的大海,这十分自然的引起印加人依依惜别的心情。所以,印加人崇拜太阳是十分自然的选择。

印加人庆祝太阳神有四个宗教节日。第一个节日是春分时举行的叫“拉伊米”,是王室祭神之日。第二个节日叫“西图西”,在秋分时举行。这一天,克丘亚人半夜起床点火,然后去洗澡赎罪。第三个节日叫“拉伊米·因蒂”,是在夏至时举行。这一天,全国都要供奉太阳神。清晨人们等候日出,并向初升的太阳欢呼致敬。仪式由印加王主持,朝臣、祭司和居民都要参加,并用骆马肉和玉米酒举行盛宴。最后一个节日,叫“阿莫拉伊”,冬至时举行,向太阳神献祭。国王在祭祖活动中占有重要地位。拂晓,国王穿着太阳使者的服装,右手拿着印加军队统帅的标志——金长矛。他从萨克萨瓦曼堡出发,跑下山坡,来到中心广场。四个王子挥舞长矛在那里迎候他,并等国王发布赛路的命令,此举象征在整个国土上将驱除邪恶。四个王子每人在一条通向一个行政区的道路上赛跑。跑完1公里多的路程后,把长矛传递给另外三个人,这样依次传递,直到30多公里路程像接力赛一样跑完,最后一人把长矛插进地里,象征驱除邪恶。

印加宗教仪式的基本内容是供奉牺牲和祭典。祭典主要用海豚、骆马作祭品,在非常的场合下,例如庆祝新的印加王登基时,在发生地震、旱灾、传染病时,在发生战争和印加王出征时,则用活人作祭品。活人祭品主要来自战俘,或是被征服部落作为贡物送来的小孩。仪式神秘庄重,气氛恐怖,具有浓厚的迷信色彩。

神秘的印加文明,和所有的美洲文明一样,都牵涉到外星文明的存在。并且它们的结局也都一样,在一度的辉煌之后突然消失。留下一个又一个难解的谜,让后人去猜测,去想像……

叙利亚古城之谜

1962年,22岁的意大利考古学家保罗·马蒂埃带领一支考古队来到叙利亚考察。7年前,一个叙利亚农民在沙漠中偶然挖掘到一个用灰色玄武岩雕成的狮子和一个刻有图案的盆子。马蒂埃此行的目的就是以此为线索,进行考古挖掘。

1964年9月13日,发掘工作正式开始。不久,一块玄武石雕刻成的无头男人像被发掘了出来。雕象的两肩之间,刻有阿卡德楔形文字,译成现代文是:“埃伯拉国王伊贝特·利姆,把这尊雕像贡奉给阿斯特尔神殿。”这行字迹令马蒂埃激动万分。挖掘出的各种文物表明,他们找到了古埃伯拉王国古都的遗址。

考古队先是在古都的一个房间内发现了大约1.5万块泥板文书,随后,又在另外两个房间里找到了大约1.6万块泥板文书。数量多得惊人的泥板文书让马蒂埃目瞪口呆。

泥板文书上写有成千的人名,5000多个地名,其中提到较多的是启什(KISll)和阿达卜(Adab)。有一块泥板文书上写有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这些城市都是历史学家闻所未闻的。另一块泥板文书上写有70种动物的名称。一些泥板文书上还写有很多指令、税款和纺织品贸易的账目以及买卖契约。由此可以推断,当时埃勃拉王国的工商业相当发达。

由于泥板文书的被认读,一个文明古国的秘密逐渐展示在现代世界面前。从大量泥板文书中可知,在公元前3000年前后的一段时间里,埃伯拉曾是中东最强大的国家,它是以一个城市为中心,联合附近一些村庄和城镇而形成的,故被学者称为“城邦国家”。到公元前2300年前后,埃伯拉王国达到顶峰,成为拥有近30万人口的大国,仅在中心城市里便聚居着约3万多人。为了继续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控制幼发拉底河流域,埃伯拉频繁地发动战争,侵占邻近的城市。有一块泥板文书上列举了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有些学者猜测,这260座城市可能曾被埃伯拉的军队征服过。其中有个叫马利的城邦国家,泥板文书中有500多处提到它,明确地记载下了它是如何在埃伯拉强大的军队面前被征服的。然而,在这以后的数十年间,埃伯拉却在与另一大强国阿卡德的战争中两次败北。埃伯拉城先是被掠夺一空,继而被彻底烧毁。此后埃伯拉虽几经兴衰,却再也没能恢复往日的强盛,到大约公元前1600年左右便在历史上消失了。

埃伯拉王国消失的同时,也给后人留下许多未解之谜:埃伯拉王国灭亡的全部原因是什么?埃伯拉人的去向及其后裔何在?当今那一种文化是埃伯拉文化的继承者?

大津巴布韦的千古悬念

距离津巴布韦南部维多利亚堡东南大约27千米,靠近凯尔湖处,有一个名叫大津巴布韦的古建筑。人们至今对它的来历众说纷纭。说起大津巴布韦的发现,得首先提提猎人伦德斯。

伦德斯的惊人发现

公元1868年,葡萄牙猎人亚当·伦德斯到凯尔湖边狩猎。一天,他追逐一头野兽,穿过了一片树林。忽然眼前一亮,在一片开阔地前面的小山坡上,他发现了一座黑黝黝的城堡。

伦德斯小心翼翼地走进这空无一人的古城堡,好奇地打量着。这里已成了废墟,根据依稀可辨的字样可知,这里原叫大津巴布韦,在当时曾是一个热闹的去处。伦德斯看到:大津巴布韦有一个椭圆形的建筑物和一个如同卫城一般的堡垒。整个大津巴布韦的建筑异常精致和整齐:椭圆形的建筑物实际上是一座小城,城墙高9米,长256米,墙壁是用坚硬的花岗石砌成的,石块排列得非常整齐,虽然没有采用任何粘合剂,但石块与石块接合得很严密,城的东、西、北三面各有一扇门,门的顶部用花岗石砌成拱形。令人费解的是,小城的东南部还有一道平行于城墙、与之相隔1米左右的石墙。墙与墙间的通道竟有100米长。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半封闭的院子,院子里竖着一座9米高的锥形石塔。

小城外面的悬崖

上,古人们找出了一条小道,顺小道而上可以到达卫城,卫城在小城90米高处,城墙有10米高,五六米厚。登上它,可以鸟瞰四处,将小城看得一清二楚。更令人惊叹的是,小城和卫城的墙上都雕着精美的图案。

伦德斯回去以后,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朋友们。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远近许多人都知道了此事。一时间,考古学家和欲先睹为快的人们全都拥向这片寂静的山林。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研究,大津巴布韦曾经繁荣兴起过的说法似乎已成定论。但是,当时的人们为什么能掌握如此高超的建筑艺术?他们又是怎样懂得几何学、物理学等高深知识的?还有,他们为什么要造古堡?造了以后为什么又要放弃?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人们。

地质学家的骗局

1872年,一位名叫卡尔·莫克的地质学家来到了大津巴布韦,胡乱发掘一番以后,便萌发了制造骗局的念头。卡尔·莫克回去以后,竟扬言自己在大津巴布韦有了惊人的发现,弄清了古堡的来龙去脉,他信口胡诌:公元前10世纪,古埃塞俄比亚国的女王,一年好几次要去耶路撤冷看望犹太国王所罗门。途中,为了便于休息,女王便兴师动众,造了一所椭圆形的行宫,这所行宫就是大津巴布韦古堡,古堡的椭圆形小城,便是模仿女王在埃塞俄比亚国内建造的行宫建成的,而古堡遗址中的卫域,便是仿照所罗门王所住的耶和华殿所建造的。

卡尔·莫克的这些胡言乱语竟使不少人上当受骗,他们不远万里来到大津巴布韦,四处挖掘根本不存在的所罗门王的宝藏。可是,他们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才发现自己听信了谎言。

一些人以为,没有宝藏,黄金总能找到一些吧。可是,他们折腾了很长时间,什么金子也没有找到,于是便深深痛恨谎言的无耻。

20世纪40年代,一些科学家陆续来到大津巴布韦,再度对它进行详尽的考察。然而,在对考察结果的评价上,人们又产生了分歧。一些人认为大津巴布韦是来自地中海沿岸的腓尼基人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建成的,而非洲本地人在当时尚处于愚昧状态,他们根本造不出如此漂亮的城堡。但另一些人则认为,大津巴布韦是非洲人在中世纪时依靠自己的力量建成的;还有一些人认为,这古城堡是非洲人在外来民族的指导下建成的;而一些阿拉伯考古学家则直截了当地说,大津巴布韦古堡是古代阿拉伯移民建造的,因为椭圆形城堡中那个锥形石塔,几乎跟阿拉伯的清真寺庙一模一样,这就是最好的明证。

以后,人们又对大津巴布韦的居民问题展开了讨论。有人说,古堡是古代酋长居住的地方,因此最早的居民是古代酋长。也有人说,那儿是古人开采和冶炼黄金的地方。古代居民是那些淘金客。还有人说,大津巴布韦古堡是古代宗教朝圣地。真相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暗花明又一村

1950年,几位考古学家到大津巴布韦考察。他们挖开围墙的地基,在那儿发现了两片木头,这木头对解谜到底有何意义?它能不能帮助人们揭开大津巴布韦的秘密?人们将这两片木头拿去用同位素碳14测试手段进行分析。分析的结果表明,这种取自登布提树的木片的年龄在1250~1450年之间。于是,这些科学家便认为,大津巴布韦古堡建造的年份大约在公元6世纪到8世纪,建造者是当时已具有相当发达建筑技术的非洲人。但有人反驳道,木片的年龄并不能代表古城堡的年龄。谁能保证,这木片不是城堡造好后很久才钉下去的?还有,人们很难排除先砍木头,然后再将砍下很久的木头从别处移至城中的可能。数不尽的疑问弄得研究者心烦意乱。看来,要解开这些谜团,并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石头城之谜

南部非洲的津巴布韦共和国,1980年独立,国名取自国内的石头城遗址。津巴布韦的含义就是“石头城”。

16世纪初,萄葡牙殖民者入侵南非时,已经风闻津巴布韦石头城的故事。1868年,德国探险家卡尔·毛赫潜入石头城勘察,被当地酋长捉住,一无所获。1877年,他再次潜入,将石头城的方位标注在地图上,搜刮了一些文物,回国后向世界宣布这一“伟大发现”。消息传出,西方殖民者蜂拥而至,将珍贵文物洗劫一空。

津巴布韦现存大小石头城遗址200余处。最大的一处叫“大津巴布韦”,现已辟为国家公园。

遗址在一片16.2平方千米的丘陵地上,三面环山,北面是湖泊,丛林野草掩映着大片石头建筑群。墙壁几乎都用长30厘米、厚10厘米的花岗石板垒成,中间不用任何粘结物,但却砌得非常严整牢固,浑然一体。

石头城遗址可明显分成三个部分。

在山谷开阔地上的大围场,是一座椭圆形的城寨,依山傍崖而建,城墙围起的城区面积约4600平方米。城中最显眼的建筑是一座圆锥形实心塔,高15米,可能是当年王室用来祭祀的膜拜物。非洲黑人学者姆富卡博士认为,大围场是国王的“三宫六院”,是后妃们的住所,而不是历来所说的王城。真正的王宫是在山城的城堡内。

距大围场二千米外石壁陡峭的小小石山上,屹立着一座坚固的石堡。堡前只有两条羊肠小道通到山脚,堡后陡崖绝壁,野兽也爬不上来。从城顶俯瞰大围场,一目了然;展望外围,视野开阔。堡墙只开着可容一人侧身出入的狭窄石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正因为如此,早期的考古报告都把它叫做“卫城”,认为它的作用是保卫大围场的王城。城墙仍旧用片石垒砌,高约7.5米,底厚6米多,坚不可摧。考古资料显示,城堡明显分为两大部分,东南是国王的住地和政治中心,西面是宗教中心和国王的祭祀处。这同非洲政教分离的习俗是合拍的。

在大围场和城堡之间,找不到什么大建筑物遗址。从出土文物可以判断,这是一个“平民区”。奴隶、工匠、商人、王室服务人员,都住在这里的简陋房舍里,供养着城堡、大围场内的王室、贵族、武士。大石头城最鼎盛时期,总人口可能达到10万。

遗址外围可以看到古代梯田。水渠、水井的痕迹,有相当大的铁矿坑和遗存的炼铁工具,遗址内还掘出不少金银首饰,甚至有泥土做的铸造钱币的模型。在一个货栈仓库遗址,还发现了中国明代的瓷器、阿拉伯的玻璃和金器、印度佛教的念珠。这一切说明,大石头城当时在农业、冶金、工艺和对外贸易方面,都已达到很高的水平。

在高大的城墙顶上和城内建筑物的石柱上往往装饰着一只矫健的“津巴布韦鸟”,它高约50厘米,用微红的皂石精雕而成。它的学名叫“红脚茶隼”,是南非和南亚之间的候鸟,年年准时来津巴布韦越冬,被津巴布韦人奉为神鸟,津巴布韦独立之后定为国鸟,作为国旗、国徽和货币的图案。

那么,是谁建造了石头城?西方学者不相信非洲黑人能创造出这样灿烂的文明,长期抱着“外来人建造”的观点。或认为是腓尼基人越过撒哈拉沙漠南下建立的,或认为是印度商人、古埃及人建立的。

可是,如果是外来人建造的,为何世界上任何史书都未提及?一些科学家利用科学方法检测发掘出的文物后认定,石头城是非洲人民自己的伟大创造。早在公元前200年左右,津巴布韦的土地上已有众多的土著居民。公元5世纪,这个遗址有了第一个居民点,并逐渐扩大。11世纪,马卡兰加王国定都于此,开始营建石头城。后来它被莫诺莫塔帕王国取代,都城继续扩大,15世纪进入鼎盛期。莫诺莫塔帕,意为“矿藏之王”。当时莫诺莫塔帕王国大量开采铁、铜、黄金,首都是冶炼业的中心。正因为具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它才能建造规模这样宏大的城市,并吸引阿拉伯人、印度人前来贸易。

那么,石头城是缘何毁灭的?较有说服力的一种解释是:15世纪末,莫诺莫塔帕王国的矿藏枯竭了,牧场连年放牧,农田连年耕作,使土地肥力下降,生态恶化,工农业生产锐减,养活不了石头城那么多的居民。这时正赶上有一年大旱,野火烧毁了庄稼,生路断绝,人们不得不舍弃石头城向北迁移。被弃的石头城是完整无损的,但是,它经不起几百年的风雨剥蚀。而到了19世纪,西方强盗的劫掠挖掘,更使古城化为废墟。

远古岩画中的画外之谜

艺术是生活的反映,作为艺术的绘画自然也是这样。画家总是根据他所熟悉的东西作画,即使是想像力丰富的画家,也只能在他所熟悉的东西的基础上加以夸张。但是,现在在世界各地发现的大量古代绘画,却完全违背了这个规律,人们百思而不得其解。

很多岩画上都有身着类似宇航服装的人物形象或近似于现代飞行器一类的图案。在人类文明还处在萌芽阶段,生产力落后,技术手段陈旧,绝对造不出密封式头盔,绝不会超越时代去造这样的探空设备,更何况这些宇宙人模样又是出现在人迹罕至的山石上。今天人们对这些岩画中所表达出来的真正含义仍似懂非懂,因此,这些难以致信的岩画成了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谜团。

1933年,驻扎在撒哈拉的法军中尉布伦南带领一支侦察队进入了塔里西山脉中的一个无名峡谷。在这荒无人烟的峡谷石壁上发现了大量壁画。1956年,他们对壁画进行了专门的考察,发现画中记述的是10000年前的景象。其中有不少的画画的是“圆头”人像,画上的人有一个巨大的圆头,厚重笨拙的服饰,有两只眼睛,却没有嘴巴和鼻子。过去,一直不明白这些画的意思,直到人类发明了宇宙飞船以后才发现,这些圆头人像与现在戴着宇宙帽盔和穿着宇宙服的宇航员有着惊人的相似。

在墨西哥的帕伦克,传说是当年玛雅人的居住地,这里有不少的坟墓墓碑上都刻有雕刻画。其中有一幅刻在玛雅僧侣石棺上的浮雕画非常出奇。画上描述的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他弯身向前,双手握在一些把手或旋钮上。他似乎是坐在一个正在飞行的飞船座舱里,排气部火花直冒。人们几乎用以觉察到那人面前的一块控制板,也可以看到一个火箭式导弹的头部。边上雕刻着太阳、月亮和灿烂的群星。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双手放在飞行器的凸出部分——大概是操纵杆或把手。但是古代的墨西哥根本没有任何种类的飞行器,更谈不上宇宙飞船了。这就是这幅画的奥秘所在。

除此之外,世界各地还发现了不少似乎是描绘宇宙人或宇宙飞船的绘画。比如多根人至今还保存着一张图画,内容是描绘他们信仰的神驾驶一艘拖着一条火焰的飞船自天而降的场面。美国的安德鲁·托马斯还在我国西藏地区发现不少令人费解的中国古代画。他说:“令人震惊的是一幅画上绘着雪茄烟状的飞艇,飞艇水平地悬空系在一座圆锥形塔上。它为何采取那种姿势平衡,以及怎样保持平衡的问题,更令我大惑不解。那锥形物显然还被利用来爬上和进入飞船。无法了解飞船推进器的情况,但飞船的大小估计和今天可容50多位乘客的喷气式客机差不多。”

还有日本的陶古,即一种陶制的蒙头小人雕像。经过美国宇航局科研人员鉴定,认为这些陶古是一些穿着宇航服的宇航员。这些宇航服不但有呼吸过滤器、密封的衣帽、连接的扣环、带缝的眼镜,而且还有由于充气而膨胀起来的裤子。

假若日本古代陶古真的是宇航员,那么别的绘画会不会也是画的天外来客呢?

在澳大利亚发现的一些岩画中,有的石头上就刻着“光的儿子”。这些“光的儿子”们,头戴着像是密封的宇航帽,帽子上还有像天线一样的东西,身上穿着臃肿的宇航服。

在中亚细亚的一幅岩石壁画上,还画了一个火箭的形象,画面上有紧绷的双臂和怪物的躯干的图案,象征着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支撑着火箭。火箭外侧还有一个人,鼻子上挂着一种东西,好像是呼吸用的过滤器或防毒面具。

在内蒙古阴山山脉的岩画中,有许多面容奇怪的,类似人头的画面,有些人头画面的头上还戴着像宇航服似的头盔。在这些画面的周围,还刻有许多天体的形象。有人分析这可能就是原始人所崇拜的“神灵圣像”,这些画面是否在告诉人们,这些形象是来自其他星球的?

在我国四川珙县发现的“珙(棘)人悬棺”旁的岩画上,也有一幅像是穿了笨重宇航服的宇航员的岩画,在两肩上还竖着像天线一类的东西。

贺兰山岩画是我国岩画中的一枝奇葩,在我国众多的岩画之林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贺兰山岩画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贺兰山东麓的贺兰县金山乡,海拔1448米。岩画分布在面积约0.21平方公里的山宕沟畔上,有300余幅。贺兰山岩石主要成分为灰绿色细粒长石石英砂岩,次要成分为暗色矿物,有云母、绿泥石。岩石硬度约7度,适宜凿刻,且可以长久保存,为制作岩画的有利因素和条件。

贺兰山岩画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有近3/5的岩画是人面像,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里是形形色色人面像绘画馆。岩画中的人物面部奇异,许多人面像画面简单,多数人面像有眉毛鼻子和嘴,而偏偏缺少一对眼睛,这可能与作画民族的习俗和信仰有关。在这些变化多端、诡异神秘的岩画中还发现了一幅装饰奇特的宇宙人形象。这个宇宙人形象岩画在贺兰山北侧第6号地点,离地1.9米,面迎西南方向,高20厘米,宽16厘米,磨刻法制作。这是一幅惟妙惟肖形态逼真的身着宇航服的天外来客。这位客人的装饰与我们今天地球上身着宇航服的宇航员相比,几乎是如出一辙。他头戴一顶大且圆的密封式头盔,头盔中间有一个观察孔,头盔连着紧身的连衣裤,双臂自然下垂,双腿直立。依稀可以看到右手提着件东西,给人一种飘然而至之感。

此外,在贺兰山还可以看到一些与此有关的岩画,如在山口北侧第1号地点上部有一似乎头顶圆形无线的人画像,高41厘米,宽195厘米,其下部有一个似乎头顶枝状天线的人面像,高47厘米,宽19厘米。

60年代初期,我国考古工作者在新疆的一座古老的山洞里发现了一批古代岩画,其中绘制的月亮的形象无疑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月图。由于其岩石的位置在新生代第四纪冲积层之下,因而可以断定是几万年以前,正处于旧石器时代的作品。在这些岩画中,有一组月相“连环画”最为引人注目:一弯蛾眉新月、上弦月、满月、下弦月、残月。使人们惊异的是,“连环画”里的满月并不仅仅画了一个圆圈来代表月面,而是在圆面的南端靠月南极处的左下方画有7条以辐射状散开的细纹线。这就是说,这幅月图的作者极其鲜明、难确地表现了月球上大环形山中心辐射出的巨大辐射纹。这一成果在望远镜问世之后当然丝毫不足为奇,但是几万年前人类尚处于原始的社会,在“构木为巢”、“钻木取火”,“结绳记事”的时代,能画出一组月相的“连环画”就令人瞠目结舌了。况且,考古科学的发现又是毋庸置疑的。因而,这也是发人深思的一件事。

类似这样的岩画,在世界各地还有许许多多。这种现象恐怕仅用幻想和偶合是解释不通的。如果这都是原始人亲眼见到的外星人宇航员,把他们的形象刻在了岩石上的话,那么,这说明外星人的遗迹已经遍及了整个地球。可是这些外星人是什么时候到地球的?他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又走了呢?为什么后来没有再发现他们来过呢?这些都是值得人们深思和研究的问题。

线条的争论

历史上人类的许多特异的成就到底有什么用处,至今仍是学者们争论和研究的话题。

1926年,秘鲁考古学家泰罗率领一个研究小组来到南部那斯克镇附近的一片干旱高原上进行考察,这个地区曾是那斯克印第安人的故乡。一天下午,秘鲁籍组员瑟斯丕和美籍组员克罗伯攀上一座山头,他们居高临下,忽然看见荒原上有许多纵横交错的模糊线条,是在平地上看不出来的。经过考察,发现这些线条是清除了地上的石块后露出了黄土而形成的。

最初人们认为这些线条是古时候那斯克人的道路。20年代末30年代初,考古学家通过飞机飞行考察,发现荒原上除了线条外,还有许多巨大长方形和几何图形,许多种动物的优美线条画,包括猴子、蜘蛛、蜂鸟、鲸,还有手掌和螺旋形图案,每个长约1.2米至183米不等。这样的线条显然不是道路。

虽然有的线条长达数公里,但不论它们是越过任何地形,延伸到山顶,其直线偏差每公里不过一、二米。这些线条绝不是艺术品,因为当时那斯克人不可能在高空俯瞰欣赏;这些线条也不是什么工程杰作,因为1000名印第安人在三周内便可将所有的石头搬走;至于何以能笔直,那就更简单了。

学者们最感兴趣的不是线条的产生,而是它的用途。1941年,美国考古学家科索克通过许多线条和图案的研究,认为是用作观察天象,这种说法引起了德国数学家赖歇的兴趣,从1946年开始,她用毕生精力,力图揭开这些线条的奥秘。她和科索克都认为这些线条指向主要星座或太阳,以计算日期。她认为那些图案代表的是星座,整个复杂的记号网可能是一个巨型日历。

1968年,美国天文学家霍金斯在英国南部著名的新石器时代遗迹“巨形方石柱”发现类似的天文定线后,便将注意力转向那斯克线条。他借助计算机查测每条直线在过去7000年内是否曾对准过太阳、月亮或一个主要星座。结果有个名为“大长方形”的图形在公元610年前后各30年内曾对准昂星团。这个日期与现场发现的一根木柱的年代不谋而合。尽管如此,还是不能解开那些线条的奥秘,因此,那些好像有特殊意义的定线只能是巧合了。

1977年,英国的电影制片家莫理森也加入到研究的行列里。他认为要找到最终答案,必须弄清楚那斯克人的风俗和宗教。虽然那斯克人早已消失,但在安第斯山脉的其它地区也有类似的线条,因而他希望居住在那里的印第安人能够说明造这些线条的意图。

莫理森的好奇心是受到1926年发现这些线条的瑟斯丕的启发。瑟斯丕早在1939年便认为这些线条是用作宗教的道路,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莫理森在一本西班牙编年史里发现了一点线索,书中记录了印卡帝国首都库斯科的印第安人如何从太阳神殿出发,踏上伸向四面八方的各条直线,到沿途安设的神龛去参拜。既然那斯克荒原上的线条穿行于一堆堆石头之间,那些石堆不就是笔直的神圣路径连接的神龛吗!

于是,莫理森前往库斯科勘查这些神圣的路径,但痕迹早已湮没。1977年6月,莫理森终于在玻利维亚的一个艾马拉人居住的地区,找到了一批不是移去石头,而是割除麓木形成的线条,它们和那斯克荒原上的线条一样笔直,一样不顾任何地势阻挡的向前伸展。同时,正是这些线条将石头堆筑成的神龛连接了起来,而且许多神龛还筑在山顶。

莫理森发现,好几条连接神龛的路线汇合于一座庙宇。印第安人沿着这些路线前往庙宇,途中不时停下向路边的神龛参拜。在他们看来,偏离这些路线就会走入妖魔鬼怪的领域。艾马拉人认为,神龛的位置越高,神灵的威力就越大。由此可知,这里的路径也和那斯克的一样,不避险阻地直达山顶。

是天文定线还是朝圣之路,那斯克线条之谜迄今尚未完全揭示。目前,那斯克线条正受到保护,以便今后研究,因为每块没有翻起的石头后面都可能隐藏着重要的线索和揭示奥秘的钥匙。

挑战人类史的雕刻

由于人类是远古时代进化发展而产生的生物(大约已有200万年左右的历史),因此,与先于人类数千万年或数百万年以前的兽类共同生活,在科学史上被认为是不可能的。奇怪的是,有关这些兽类的雕刻却常常出现在人类考古发掘中。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按照美国作家和考古学家A·墨亚特·沃莱尔的说法,刻在巴拿马的密码般陶器上的飞行蜥蜴看上去极象飞龙目动物,它生活于人类产生之前数百万年。那么人类是怎么知道这些动物的形状的呢?

1924年,多因尼在美国亚利桑那州北部的哈维大峡谷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了一个看上去与灭绝了数百万年的提兰诺萨鲁斯惊人相似的用后腿站立的动物的岩雕。在俄勒岗的大沙河一带,人们发现了另一个岩石雕刻画,那是史前雕塑家们留下的斯蒂格萨鲁斯的图像,斯蒂格萨鲁斯是一种生活在人类出现于这个星球之前的动物。

这些画是用坚硬的红沙石雕成的,它向我们诉说着古老的岁月和悠悠的往事。那些雕刻艺术家一定是与史前动物同时代的,否则,原始人怎么能画出他们从未见过的野兽呢?他们画得如此高超连我们现代人也望尘莫及。这些“不可能”的事实向人类学提出了严肃挑战。

大约在1920年,朱利奥

·特洛教授在秘鲁皮斯科附近的纳斯卡地区发现了一个花瓶,他被瓶上美丽的骆驼画所吸引,因为那只骆驼有5个脚趾,而现代的美洲驼只有2个脚趾。但是在很早的进化时期,大约1万年以前,美洲驼确实有5个脚趾。这并不仅仅是一个猜测,因为在同一地区,还发掘出了有5个脚趾的史前美洲驼化石。

丹尼尔·鲁佐博士1952年在马克胡亚西一带发现一个巨幅的远古石头雕刻。马克胡亚西距利马80公里,它是秘鲁的一个海拔4000米的高原,那里气候寒冷而且恶劣,在花岗岩石之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生长。

站在由岩石构成的圆形剧场中,鲁佐发现他自己正面对着雕刻在石头上的巨大的人像和动物画像。高加索人、黑人、基姆族人正怪怪地看着他,狮子、牛、大象、骆驼这些据认为从没有在美洲生活过的兽类正环绕着他。鲁佐认出了埃菲切利迪亚,已经灭绝了的斑鸠的鼻祖,人们只是通过化石遗迹才了解它们的。马的雕刻给人们提出了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难道这个雕刻者与美洲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吗?否则,他怎么能逼真地画出美洲马呢?由于美洲马早已在大约9000年前绝迹,这样也就为这些雕刻作品的出现提供了比较确定的年代。美洲马重新出现在新大陆是在16世纪,是由西班牙征服者从西班牙本土带来的。

通过对雕刻头像的白色闪长岩类的斑岩进行分析,地质学家们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些石头能象现在这样呈现出灰色至少需要1万年的时间。毫无疑问,岩画至少应在1万年以上。

令人感到神秘的是这些巨大的古迹的雕刻者精通光学和透视学原理。一些塑像能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则在其他时间看到,它们随着阴影的移动而消失。在美洲,考古发现了一种从未在美洲生活过但又被雕刻下来的动物,这种动物在其他地方也早已灭绝了1万年,这与近万年前就雕刻下来的黑人和白人一样向正统的科学提出了挑战。丹尼尔·鲁佐博士曾在索尔伯恩尼大学和其他科研机构作过讲演。尽管政界官员看到了这些雕刻的照片,但由于难以一时证实这些令人惊奇的发现,他们仍旧向鲁佐的在美洲除红印第安人外还存在过其他人种的理论提出了质疑。人们或许要问:这些岩石雕刻者曾是什么人呢?但是不管怎样,他们曾与已灭绝了的动物同生于一个时代是毫无疑问的。

亚伯拉罕岩石之谜

长期以来,中东地区烽火不断,冲突频频,有人这样指出,“他们实质上是在为伊斯兰首都耶路撤冷城内的亚伯拉罕岩石而抗争”。

亚伯拉罕岩石是一块长80米,宽12米、厚2米的花岗岩石,安放在信奉基督教的犹太人和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奉为圣地的寺院内。

据传,很久以前,有个被犹太教徒和基督教徒尊为“信仰之父”的人,名叫亚伯拉罕,他遵照神的旨意,在这块岩石上用火灼烤自己的独生儿子依撒。神对亚伯拉罕的坚定信仰极为赞赏,把他的儿子从火中救了出来,并传下旨意:“今后,亚伯拉罕的子孙将在这块土地上世代繁衍。”于是,那块岩石遂被称为亚伯拉罕岩石。

以后,亚伯拉罕子孙中,产生了名闻遐迩的犹太国王达庇代·所罗门。国家空前强盛。3000多年前,所罗门以神圣的亚伯拉罕岩石为中心建造了宏伟的神殿,对犹太人来说,至关重要的“契约箱”就安放在神殿内。

距今2400年前,巴比罗尼亚耐希卡耐扎尔的军队推翻犹太统治时,所罗门的神殿被毁。混乱之中,“契约箱”和无数所罗门的财宝下落不明。以后,耶路撤冷几度沦为战场,遭到战火的**涤。最后,占领城市的伊斯兰教徒也以亚伯拉罕岩石为中心建造了伊斯兰教的寺院。

很多年过去了,到了20世纪,有几个学者指出:亚伯拉罕岩石下面有个洞穴,下落不明的“契约箱”和无数财宝可能就藏在那里。有个美国青年名叫哈里巴顿,听到消息后,立即同另一个伙伴一起寻找所罗门的宝藏。两人经过长期调查,发现有一条秘密坑道从旧耶路撒冷城内通过地下隧道可以到达山谷。他们瞒过众人耳目,渡过位于凯德隆山谷底部的山泉,到达前方的洞穴。两人打着电筒,在通向深处的坑道里向前摸索,但是在150米左右的地方,道路阻塞了。从那儿往上有阶梯,都被砂石所堵,寸步难行。哈里巴顿只得从原路返回。当他们打算第二次探险时,由于乘坐的帆船沉没,不幸身亡。这次计划终于未能如愿以偿。他们第一次探险的路径,人们至今不得而知。契约箱和所罗门的无数财宝是否真地藏在亚伯拉罕岩石下面,还有待于后人前去寻觅。

“大房子”之谜

“大房子”是北美印地安人阿那萨基部族的居住地。这个神秘的部族在公元13世纪莫名其妙地从地球上消失了。但他们遗留下的文化和石建筑却是如此先进。

阿那萨基文化的遗迹,在美国科罗拉多州、犹他州、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均有发现,但最重要的地方恐怕是新墨西哥州西北方一个长15英里、宽1英里的查科峡谷。居住在这个峡谷里的人们突然在公元1050年左右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创造力,创造了特殊的建筑物——“大房子”。这次被考古学家称作“查科现象”的大跃进,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造就了12座玲挑剔透的小镇,逐渐成为了阿那萨基的宗教、政治和商业中心。如果将外围的零散聚居地也算在内,整个峡谷的人口估计在5000人以上。对于那个时代的一个部族来说,这样的人口数字是极其庞大的。而他们居住的被称作“大房子”的多层式建筑非常宏伟,只有数百年后大都市里出现的高楼大厦才能与之相比。

在当时土地广阔,可任意取舍的情况下,为何一定要把居住点集中在一块弹丸之地呢?这是个谜。

每一座“大房子”都由几十万块扁石和2万多条松木或云杉木檀条构成。这些材料全是从35英里之外运来的。建筑上表现出的砖石工艺也独具匠心,每块石料都凿打得有棱有角,石块间用一层薄薄的细泥加固,上面又有微小的石片镶盖。具有美学意义的是,所有建筑都与自然景色融为一体。

“大房子”中最壮观的是一种D形的5层建筑,内含约800个房间,占地3英亩。

“大房子”中还有圆形房间,它在阿那萨基人生活中占有突出的地位。有人认为它是举行祭祀的地方,也有人认为它是那些在家庭中只起妻子室内的投宿人和供养人作用的男人们聚会消遣的场所。每一间都有一个用木料拼成的蜂窝形顶盖,顶盖的最上端塞满土块和碎石,惟一的入口是室顶上的豁口;室内地上有一个神洞,专供“冥界的精灵”出入。新鲜空气沿着一条石管导入室内。最大的一间屋子直径达63英尺,深度达15英尺。室内的音响效果极佳,从一端耳语,声音可传到另一端;打一个喷嚏会引起闪雷般的轰响。

每个家庭都拥有大房子中的一套房间,起居室用相当白的灰泥抹遍,并在上面画上各式各样的壁画。窗和门开得很小,以便冬天时降低热量的散发速度。室内生火取暖,但是没有烟囱,使得每间房子的屋顶上都有一层厚厚的烟黑。

阿那萨基人为何要选定这样一个荒凉、贫瘠而又频有旱情的峡谷作为生存之地呢?这又是一个谜。

从“大房子”里挖掘出来的陶器,其中有不少制成兽状,绘有对比鲜明的黑白几何图案。阿那萨基人能把绿松石和贝壳改制成精美的饰物,还能把野生的草芥编成漂亮的篮子;他们不仅用鼓、拍板、木哨和乌骨做的笛子奏乐,还在峭壁上绘制图画。

查科的阿那萨基人以自己的居住点为中心,向四周开拓条条放射状的大路,以保持其贸易中心的地位。

“大房子”还将一个未解之谜留给了后人:阿那萨基人将“大房子”外层房屋中所有朝向外界的窗子和门统统用墙堵起来,把集体住所的主要入口也用石块堵上,只留下一个梯子口便于他们出入。这种做法似乎是为了防范入侵者,但在废墟中根本没发现残缺不全的尸骨或任何战争的遗迹。公元12世纪中叶,正值鼎盛时期的查科文化却突然神秘地衰败了,峡谷里的居民放弃了他们美丽的“大房子”迁往他乡。是什么原因使阿那萨基人离开他们居住了几百年的盆地,离开他们心爱的“大房子”的呢?

钱币图案之谜

在日本有明海海滩上,人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钱形图案。从它酷似中国古代钱币的造形及图案中清晰可认的字体来看,实令人费解其意,凡目睹此图案的人无不称奇。

这个具有立体感的钱币图案,是掘沙筑成的。在海滩上行走,亲临它时人们根本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图案,而会误认为这不过是一道道沙沟。但当你登上岸边的一座山后向下俯视,就会惊奇地发现这沙沟所展示的竟是一个巨大的“钱形”图案。在这里你可以看到这个圆形图案的构图与中国古代的铜钱极其相似。在这个圆圆的沙圈中心有个四方形的孔,在这方孔的四边有“永宽通宝”四个大字。这个钱形图案究竟能有多大呢?人们进行了实地测量,这一测量人们又发现了新的问题,原来人们所见的这个图案并非是绝对的圆形,而是一个周长为354米,东西长122米,南北宽90米的椭圆形,难怪站在它东岸山顶上的人,所看到的图形是那么圆。

那么这个巨大的钱形图案是如何形成的呢?据传说:1633年,即宽永10年时,当地居民为了迎接龙丸藩主前来巡视,一夜之间,掘沙修造起来的,一直保存至今。另一个传说是当年在彩弹山顶有一座神殿,叫“八幡神宫”,公元70年,即大宝3年,一天夜间,八幡大神乘座一只发光的船,从宇佐神宫飞临此地。从此,便有了这巨型图案。于是,人们就修了这座神宫祭祀八幡大神。

这神秘的图案及神话传说,使人联想到在秘鲁纳斯卡平原的那些巨形图案。那巨型图案也只能从高处才能看见,人们认为那是宇宙人的杰作,地面人是造不出来的。那么这个钱形图案是否也是宇宙人的纪念物呢?传说中从宇佐来的大神,是否就是从宇宙中来的外星人?它所乘坐的发光船,是否就是人们所发现的飞碟?如果是,那么宇宙人为什么会来到地球造出此钱形图案呢?它的喻意是什么?对这一连串的设想人们很难找到证据来说明。这样人们又把眼光从宇宙收回到地球,到远古的人类祖先那里去寻找答案。他们认为这个巨大的钱形图案纯粹是地球人的杰作,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他们推测到:在创造这一奇迹时,指挥者站在海岸边的琴弹山上,通过旗语来指挥海滩上众多的人,这样人们在统一指挥下就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程。只有这样他们所创造出的钱形图案虽然实际上是椭圆形,但人们站在山上所看到的却呈圆形,与钱更加相似。

对于这一解释人们认为比较合理,但人们还不明白,这个钱形图案究竟是些什么人、出于什么动机和目的、在什么时间创造出来的?它为什么能够在大海的波涛下长存而没有消失?这还有待学者们进一步的探究才能作出科学的结论。

石头标记是谁留的

在秘鲁利马南部的毕斯柯湾,有一个人工建造的高820英尺的红色岩壁,岩壁上雕刻着一个巨大的三叉戟或三足烛台形状的图案。三叉戟的每一股约有13英尺宽,而且是用含有像花岗岩一样硬的雪白磷光性石块雕成的,因此,如果不是现在被沙土所覆盖,它将发出耀眼的光芒。是什么热情驱使古代人建造这么巨大的石头标记呢?

一些考古学家认为,毕斯柯湾岩壁上的三叉戟是指示船只航行的陆标。但大多数考古学家不同意这种说法。他们指出,绘制在这个海湾中的这幅三叉戟图案,不能使所有角度上航行的船只都能看到它;况且,在遥远的古代,是否有远洋航行这回事都值得怀疑。如果有些航行必须要用航标来指示的话,古印加人为什么不利用两座岛屿?这两座岛屿就在三叉戟的中股延伸线的同一海面上;他们提供了有利的自然条件,不管船只从哪一个方向驶向海湾,从很远的地方就可看到这些岛屿。但如果用三叉戟当航标,从北方或南方来的海员却不能看到它。而最主要的一点,绘制三叉戟的人,是使它的方向朝天的。另外一点也值得注意,在三叉戟座落的地方,除了一片沙滩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吸引海员。而且,就是在史前时代,那里的水中也是礁石磷峋,根本就不适于船只停泊。因此,考古学家们认为,这座在古时候光芒耀眼的三叉朝图案,一定是作为某些会“飞”的人的航空标志而设置的。

考古学家的推测,如果三叉戟确是航空标志,那它不应是孤立存在的,在它的周围一定还有另外一些东西。果然,20世纪30年代,在距三叉戟图案100英里外的纳斯卡荒原上,考古学家又发现了许多神秘的图案。这些图案遍布从巴尔帕的北边至纳斯卡南边的37英里狭长地带。它们是一些几何图案、动物雕绘,以及排列整齐的石块;很像一座飞机场的平面图。

如果乘飞机在这个荒原的上空飞行,人们可以发现许多闪闪发光的巨大线条。它们伸展几英里,有时平行,有时交错,有时构成巨大的不等边四边形。此外,还能看到一些巨形动物的轮廓。它们都是用明亮的石块镶嵌出来的。其中有极长的鳄鱼,卷尾的猴子……还有一些地球上从未见过的异禽怪兽。

是谁制作了这些图案?为什么把它们绘得如此巨大?而且只能从一个很高的角度——例如在飞机上——才能获得塑图案的全貌呢?这些问题引起了文学家们的兴趣。

据当地的传说,在过去的某一个时期,一群不知来历的智慧生命,登陆在今天纳斯卡城近郊的一块无人居住的荒原上,并为他们的宇宙飞船在那里开辟了一座临时机场,设置了一些着陆标记。这之后,不断地有他们的飞船在这里着陆和起飞。这群宇宙来客在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后,又离开地球回到自己的行星上去了。当时的印加部落,曾亲眼目睹了这些宇宙人的工作,并且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考古学家们对这个神话般的传说深信不疑,他们并且推测:如果纳斯卡荒原是登陆点,毕斯柯湾上的三叉戟是登陆指标,那么,在纳斯卡的南边也应有一些指标才对。

果然,在距纳斯卡250英里的玻利维亚英伦道镇的岩石上,人们发现了许多巨大的指标。在智利的安陶法格斯塔省的山区及沙漠中,也陆续找到了这样的东西。在许多地方,有直角形、箭矢状和扶梯状的图形,到处都可看到。甚至可以看到整个山坡上绘着很少雕饰的长方形图案,在同一平面上的整个区域内,峭壁上陈列着光芒四射的圆周和棋舟形状的椭圆形图案。而在人迹罕见的泰拉帕卡尔沙漠的山坡上,有一幅很大的机器人图案。这幅机器人图案约有330英尺高。它的形状是长方形的,很像棋盘,两腿直条条,纤细的脖子上是一个长方形的头颅,上面有12根一样长的天线般的东西竖立着。从臂部到大腿间,有像超音速战斗机那种粗短翅膀般三角鳍连接在身体的两边。这幅图案距纳斯卡荒原大约500英里。

至此,考古学家们推测,这些图案与宇宙来客有关,是一些很值得研究的古代遗址。不过,这些石头标记到底是谁留下的?考古学家仍要接受很大的挑战。

曹操七十二个坟墓之谜

曹操是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和诗人。曹操生性多疑,为了防止人们盗他的坟墓,死后竟埋了72个坟包。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弄清楚曹操的尸体究竟埋在什么地方。

曹操于东汉献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正月病死在洛阳。二月,其子曹丕命人将曹操的灵枢运回封地——现今河北临漳县——埋葬。据说曹操临死前,嘱咐曹丕说,为了防止盗墓,要多做一些棺材,出殡的时间要在夜晚,并且把所有城门都打开,分72处埋葬。埋曹操的坟墓,后来被人们称为“疑冢”。“疑冢”从临漳县三台村以西4千米的讲武城开始,一直延伸到磁县,一座座坟墓像小山一样排成一线。历史上有许多人对“疑冢”进行过考察,但均一无所获。

曹操的尸体到底埋在了什么地方?一些史料上说埋在了西门豹祠以西的地方,其他即现在的临漳县三台村以西直到磁县境内的漳河沿岸。可是在临漳县一带,有许多处西门豹祠,究竟在哪一座西门豹祠的西面,谁也搞不明白。另外,这一带曾是北朝皇家墓葬区,王公大臣的坟墓很多。元朝以后,这里的陵墓有许多被人盗过,但那大都是东魏、北齐的墓葬。有人认为,在这72个坟墓里,肯定有一个是真的。但也有人认为个个都是假的。持这两种观点的人,在历史上都不乏其人。

在临漳一带,曾有过这样的传说。大约在清顺治年间,有一年漳河水干涸,一个打鱼的人看见河底有块大石板,找来几个人把石板揭开后,看见下面有个石室,很深很大。室里的一边卧着许多美女,周围还放着许多石橙和石椅子,中间石**躺着一个人,身穿蟒袍,头戴王冠。在石床旁边还立着一块石碑,有人认出了碑上的字,说这是曹操的坟墓。这些人便把尸体毁了,把石碑砸了,然后离开。这一传说虽不可信,但曹操葬在河底倒是有可能的,因为在曹丕的一篇文章里,曾提到过在河上祭先王的事。

另有记载说,1922年的一天,磁县农民崔老荣在镇西的乱坟里挖墓穴,挖出了一个黑洞。他和一些人沿洞往里走,进入到一个石室,石室门是打开着的,里面又深又广。可是走进石室门里的人都死了。人们就赶紧报告县长。县长让往里投硫磺,过了一段时间后人才进去。进去后人们发现石室的中间放着一口石棺,石棺上有文字,从文字中得知这就是曹操的墓。这一说法也没有得到多少人的认同。

关于曹操墓的具体方位,在河北临漳的地方志里也有不少这方面的记载。有的书上说,在县城西南15千米的地方,有3座大体上呈三角形排列的墓,前面一座就是曹操的,距离他生前傍河所建的铜雀、金凤、冰井三台不远。这是历史上的记载。当地的考古部门在邺城村西南约1千米的地方,发现了一座北高南低的墓葬,其封上仅有1米多厚。又于此墓的后方,相继发现3座大、中型属于东汉晚期的墓葬。从出土物品看,是高级官员的墓葬,但无法证明就是曹操的墓。

曹操的墓到底在何处,恐怕只有曹丕等少数几个人知道,从现有的文献中,几乎发现不了什么线索。但不管怎么说,曹操肯定是葬在漳河流域,因为当时的交通并不发达,不会葬得太远。不过曹操既然设疑冢迷惑后人,那么埋葬的时候,在选择方位。工程设计、施工建造方面,也绝对非同一般,不会让人轻易发现。还有一点,漳河水曾多次改道,曹操建的铜雀台、金凤台等均被大水冲走,而真正的曹操墓也许也早就被河水冲毁了。当然,这还只是推测。怎样破译“石鼓”的秘密

“石鼓”是一些鼓形的花岗石,它是我国古代的文化遗宝,现被收藏在故宫博物馆和孔庙。

直到今天,人们还没有探究出这些石鼓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最初作用是什么,它们到底产生于什么时代。成了中国历史文化研究上的千古之谜。

这些石鼓是唐朝初期在今天的陕西省境内风翔地区发现的。它们造型独特,而且上面还都刻有古老的刻石文字。

这些石鼓共有10面,每一面上都有刻石文字。虽然这些文字很难辨认,但可以肯定,每面鼓上的文字内容各不相同。清代以前,只有文人、学者才看重它们。这些鼓状花岗石经受住了磨难,一直保留到今天。

石鼓最初被发现时,文字就已经有缺损了。宋代的欧阳修只见到了485个字,在他稍后的赵尧卿则只能看到417个字。而元代的记录中,只有356个字,到了乾隆年间,就只看到310个字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字剥落得十分厉害。所以,早期的拓本对研究石鼓有着重大的意义。今天,人们对这些文字的属性已经有了比较一致的看法。大家都认为这些文字是秦始皇统一文字之前的一种大篆,考古学上称之为“史籀文”。它们是我国现存的最古老的刻石文字之一,其书法水平和篆刻艺术都称得上是一绝。对这些石鼓文的内容,大多数学者认为,每面石鼓上的文字实际上是一首四言诗。而这10面石鼓上的10首诗是一组诗,它们彼此相关。可这些诗到底描写的是什么呢?研究石鼓文的专家们继续深入探究,但是,大家各自考证的结论,往往因为没有史料记载和其他可信的证据为依据,大多难以使人信服。

现在学者们比较一致的看法认为这些石鼓是前秦时作的,但是,它们究竟属于哪代君王执政时的作品,这又无法确定。

而能破译石鼓文的人也不是没有。有人甚至已经破译了全文,但这毕竟是一家之说,不被大多数学者承认。

现在对揭开石鼓之谜,虽然都有了比较一致的看法,但又都缺少说服力,因此要揭开这一千古之谜还需更多的证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