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图案转移了(求点击订阅收藏)

石三明和林音儿分开,前者去往另一边,林音儿则转身朝爱春走去。

“爱春,感觉怎么样了?”

来到正屋西面的单间,林音儿边问他话,边把他推到了床边。

“林姐,那个,我好多了。”爱春红着脸坐在床边。

“叫什么姐啊,你比我大好不好,讨厌。”

林音儿边打趣他,边把爱春推倒在**。

爱春不想他一上来就推自己,倒在**,身体因为惯性上下起伏了几下,心脏“嘭嘭”跳个不停,呼吸都不顺畅了。

接着,林音儿两手扶着爱春身体两边,脑袋附身到他胸前,在爱春惊恐加无措之际,单手已经探出,把他上衣扯了开来。

“林,你。。。”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雪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么白的皮肤不是很常见,林音儿自问自己都没这么好的皮肤,这固然有他身体虚弱动物病态白。

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图案,林音儿得到答案,马上起身,动作连贯,在爱春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爱春捂着自己敞开的衣襟,还没来得及起身,那边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不是那个刚出去动物林音儿还能是谁。

“爱春,身体恢复挺好的,对了,皮肤不错哦。”

林音儿吐一个舌头,一个眨眼鬼脸,而后就消失不见了。

爱春拍拍自己的脸,确信自己没有做梦,心里有一丝甜意,却又马上想到自己母亲,随手一个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林音儿站在德思家大门外,没几秒,石三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

石三明微微点头,示意她往外走走。

来到房子旁边的荒地,上面静静的立着那座戏台。

“快说,有没有?”

林音儿看四处没人,忙着急的问到。

“如果我没猜错,你那边什么都没有发现吧?”

“废话,我是问你那边有木有发现。”

石三明颔首,一字一顿说到:“如我所想,转移了。”

“你是说,她身上真的有。。。”

“恩,应该就是从爱春那边传过来的,至于是不是德思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还怀疑德思?不会不会。”

“我也希望不是,不过任何可能咱们都不能舍弃。”

两人爬上戏台上,一起走到一个小坑处,果然那里有一个外圆内方的坑洞,里面赫然是新鲜的红色**。

石三明以指探之,凑到鼻尖处闻了闻,“是鲜血,都没有凝固,应该就是刚弄的。”

林音儿惊到:“这也太邪门了,才半天,这活生生的人就没了?该死的四方钱。”

“哎,祸从口出,你不要图一时嘴快,再说,那爱春不是没事吗?一命换一命,也算合理。”

时间回到刚才,石三明假装随意,走进了屋子里面,因为邻居来帮忙,德思等人都在外面招呼,方便石三明观察。

他把遮盖尸体的白布,微微扯起一个角,另一手迅速的拽开上面的衣服。

在左胸心脏位置处,一个血红的四方钱图案赫然就在那呆着。

没有犹豫,马上合好衣服,放下白布,出门之时,合身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抬头后退,眼前的高山一样的人,正是这家的主人——德思。

讪讪笑笑,石三明没有说话,对方眉头微蹙,也配合的没有说话,两人各自侧身,就此分别。

抛开德思家的白事不说,胡是非家里,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蹿出来,看看左右,不明所以。

此人正是那个,负责监视自己婶子的二平。

他得到一些线索,想要马上告诉无所不知的嫂子,那知却遍寻不着。

正打算打道回府,却闻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自己此行要见的人。

“臭小子,慌什么你?”

一上来,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二平耳朵上,顺时针拧动,后者马上嚎叫出声。

“嫂子,饶命,我有重要事情汇报。”

林音儿松开小手,在二平屁股上踹一脚,两人回到胡是非家里。

“说吧。”林音儿大咧咧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二平。

“我说嫂子,养马还给一把草呢。”

“怎么,让我给你割点草去?”

二平无语的摊摊手,自己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咂摸了一口,呼出一口大气来。

“嫂子,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婶子果然有问题。”

林音儿眼珠子乱转,心里却早乐开花,嘴上则镇定自若。

“怎么,和我说的一样?”

“是,我按照嫂子你说的,关注着墙对面的动静,就在今天早上,不对应该是昨天后半夜。”

原来这二平,得到林音儿的命令,时刻观察婶子的一举一动。

不是在家里窗户边,就是在矮墙的缝隙处,两只布谷鸟中间的洞自然成了最佳观察点。

因为自己爸爸又是和往常一样,出去喝酒迟迟未归,他也就乐得没妨碍。

和先前一样,那股夹带着树叶的小旋风又在他稍有困意之时来了。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候,二平这个时候也是最困的时刻,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他刻意在毛大爷小卖部弄了一瓶风油精。

虽然自己想要给钱,可毛大爷死活不要,说你们都是为了我们家办事,这点小钱不需要给。

二平在自己太阳穴和人中处抹了好多,马上眼睛就刺激的流出好多泪来。

袖子一抹更加剧了药物入眼,就这样隔着厚厚的珠泪,那股熟悉的旋风来了。

没有视力,但是感觉很强烈,一样的味道,夹杂着那种腐臭,树叶随风飘的沙沙声,马上婶子屋里传来了“扑通”声。

等亮起来,看着婶子婀娜的身段,一步步走到床下,消失不见。

马上婶子连同大爷一起站起来,确切的说应该是大爷仰靠在婶子怀里,生生到了**。

隔得远,又有玻璃挡着,二平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声,只能看见婶子独自对着空气嘴巴一张一合。

一瞬间,二平似乎都有了那是一只鱼的幻觉,张合半晌后,不易察觉的树叶又掀起门帘,消失在茫茫夜空。

二平在旋风来和走的时候,都没敢动一下身子,也没敢吞吐一口气,直到快要憋不住了,婶子屋里的等暗下来,他才急匆匆的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