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一下嘴唇,就突然吻上我的嘴,轻轻试探式地啄了一下,甜腻粘缠如麦芽糖,说:“留我在你身边,天天伺候你,好不好?”

我蓦然一愣,脑子完全晕掉了:“好!”

他流丽的目光一转,邪肆的笑容飞飞:“嗯,那么,只要你太后娘娘稍微动动手指甲,就可以将我调去你的太后清宫了。这样咱们天天晚上在一起,我让你抱着睡觉到天亮,可好?”

很强,很黄,很暴力,很**/乱!

但是,很赞!

我喜欢!

“好——”

我魅惑一笑,邪风入体,金色的手指甲就勾起他的下巴,滑落喉咙间,他咽了口水,我挺直腰就不客气地吻下去。

长吻,超级的长吻——

他扬起一丝缝隙,咬着我的娇滴滴滋味红唇,说:“今晚调我过去!”

“嗯。”

某人正在被十二级的枕边风全程吹袭着,翻江倒海,晕死在情海的漩涡中,基本上都有求必应。

“你有没有喜欢其他男人?”

“没有。”

“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就像猫儿爱偷腥,狗儿爱吃——”

深吻——

衣服摩挲的撕扯声——

“等一下,我喜欢在床/上,还是晚上再——”

“今晚?”某人邪魅地笑了两声,急促的小小喘息:“清宫那边太亮太灿烂,我这人没有那样高尚的格调。我稍微想了一下,还是将你藏在这里好,这样你才乖乖听话,不会同我清宫里面的美貌小宫女乱搞关系——”

某人并不傻,居然看透了他的邪恶用心!

“不,不,不行!”

“不能碰这里吗?”某人错愕,一路顺手脱光,就还纠结于身下之人的身体某一关键地方解不开。

“我不要留在这里。你调我去太后殿!”

“调,一定!”

“你什么时候调?”

“有空!”

“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没空!”

“……”

“先解决现在的需要。”某人业务太过繁忙了,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想着回头一定要改革这种该死、难看、构造繁琐的太监制服,完全违背了力学、工程学、心理学、实用学的原理——扣子在哪里,带子在哪里,怎么就解不开腰带!!

“……”

“……”

“那我的需要怎么办?”

“嘿,连目前的需要都解决不了,还怎么解决以后的需要!”某人的大条道理高如泰山,却还是因为一条普通的腰带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某人说完这一句话,就突然被人硬生生拉开来。

“天下没有免费的肉。”蒋随风生气,盛气,拉好衣服,把错愕中的某人毫无留情地推出去:“你的需要,你找其他男人解决吧!”

听说那天,清阳院的某一个新来的小太医偶然经过药房外面,正看到一个衣衫正露的年轻女子可怜楚楚地趴在门边,女子对着门里面哭得何其凄凉凄惨:“开门,混蛋!你不是这样吧,没人性!你简直就是谋杀,比谋杀还要残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