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殡仪馆 上*2

赶快给我灵魂出窍嘛!快快快!!!我想要看一下啦~我催促野猪,说道。

野猪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说,灵魂出窍这件事情是不能随便做出来的,他必须要在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因为灵魂一旦出窍出来,他的身体就变成死人状态,一旦被人发现,就会很‘混’‘乱’的了,你懂?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示意。

说到被人发现这件事,我马上想到一个问题。

我问野猪,那如果我是执行者这件事情被发现的话,会怎样啊?

野猪想了一会,对我说,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本来如果没有发光人体的出现的话,可能永远都没有人知道除了人间,还有归属界这样的地方,更不会被证实人死后会有分身。这个世界永远都可能是被猜测是可能有鬼魂或者什么的。所以,不能被人发现。一旦发现,后果怎样,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也许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望着野猪难得的严肃表情,我也不免谨慎起来,野猪说得对,这件事情,是不能被人发现的。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丝好像是蚊子飞的声音,但确是从某个地方传来的。

我问野猪,野猪,你有没听到好像蚊子的声音啊?我边说边在听清楚传出声音的地方。

野猪听到我这么问后,也认真地听。但是他说,有么?蚊子的声音?在哪里传来的啊?我听不到哦。

我说,就是很小的声音,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响的那种声音,你别吵,让我专心听一下。

我环顾一下四周,四周都是向四合院的那种院子,古老的建筑式的味道。

我缓慢地走着,感觉这声音好细微,如果不认真听的话,真的是很难找出来,但是我渐渐找到了声音发出的方向,我朝着正‘门’礼堂走去,走到‘门’口一进去,觉得声音越清晰了,我听了下来,希望能听清楚声音发出的地方。

野猪一直跟着我走,他看着我认真寻找的样子,也像打扰我。

我停下来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声音是从我背后传来的,我转过身来望向‘门’顶,听着那声音很集中地传出来,细微沉稳,但是蚊子似的声音,听久了觉得有点让人心烦、寒颤。

野猪问我,怎么样?找到了吗?

我点点头,指向那个‘门’顶的方向,说,那声音就是那个方向传来的,可是我却没发现具体是什么发出的,好奇怪耶,而且那声音让我觉得好心烦。

野猪从望着屋顶的方向转过来望着我,然后说,声音我倒是没听出来了,但是那说那声音觉得你心烦?野猪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

时间越长,我越感觉到心烦,心跳也不免加速起来,呼吸也越发困难。

我大口吸着气,对野猪说,不行啊野猪,我要离开这里一下,这声音越清晰我听起来真的感觉很难受,我先出去。

说完我便大步走了出去,野猪却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离开,然后又望着上面的‘门’顶。

我走出去后,希望尽可能离礼堂正‘门’远一些,果然那声音小了很多。过了几分钟后,我难受的感觉也稍微好了些,我看见野猪还在那里观察。

请问你在干什么?这时,有人问我,而我被吓到了。

我立马转过头,看见一位年过40的阿姨,大概一米五三左右,穿着白‘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裤’子。

呃,阿姨好!我是和同学过来的。我说。

阿姨朝礼堂望去,那个和你年纪差不多那个是你的朋友吧?她说。

我点点头,嗯。阿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我问道。

阿姨说,不是,我是这里的屋主,这间殡仪馆是我的。

我说,哦。

同时,心想着,哇!阿姨好有胆量,做起了这一行!那阿姨她是屋主的话,那对这间殡仪馆应该是很了解了吧,不如问问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咯?

这当我想问阿姨那声音的时候,野猪的声音却出现了。

阿姨好。野猪问候道。

我望向野猪,感觉野猪是在打住我的想法似的。

阿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那个礼堂的‘门’顶,我之前好像听说了这里好像发生了一件事故?是吗?野猪问道。

事故?他怎么知道的?我想。

阿姨见野猪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这么多年来,从没见过有人会问起这件事情的,更不会是这参观的人!她心想着这两个孩子不简单,但是觉得也没啥好隐瞒的。于是,她把那件事故说了出来。

大概是在六年前吧,这里的有一位工人的小孩,他那时十五岁,特别喜欢演奏二胡,从天到晚都学习演奏二胡,把平时积累下来的钱去换了一把新的二胡。但是,他的妈妈却一直反对,买新二胡这件事情也是在小孩买了之后才发现,于是一气之下,把二胡给摔碎了,还对小孩说,如果他是这么没出息,就整天演奏二胡的话,不如不要做她的儿子。小孩不服气,还是坚持热爱着二胡,第二次,他又凑够钱买新的二胡,但是同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小孩这次却没那么幸运,二胡被母亲摔碎,小孩他也被母亲狠狠地打了一身,那晚他母亲打得特狠,小孩从头到尾哭着却固执地不吭声。周边的工人都出来劝住了小孩的母亲,最后,小孩母亲累了,也只好罢休,但是她却放狠话,说,你是我的儿子,就不可以拉二胡,如果你想拉就只能死了之后投胎去别人家再拉。其实,谁都知道那只是母亲的气话,但是对于小孩来说,这些话却导致他走向了亡泉路。

亡泉路?我打岔了一下。

阿姨点点头,继续说,小孩那晚说了一些话,说恨死母亲之类的,说完就冲出去了。第二天工人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孩被吊在了礼堂‘门’前,那吊绳是用二胡的线拉成的,风吹着小孩的身体轻轻摇摆,也被二胡的线拉出很细微的声音,感觉好像是蚊子那样的声音,但是却很沉重,可能是因为小孩身体的缘故吧。

此时,听到这里,我不可思议地把手捂住了嘴巴,心中的恐惧瞬间布满身体的每个细胞。我的‘奶’‘奶’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那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