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返回 ] 手机

待两人一吃饱,便一同将地上的菜挑好,打水将手洗干净,而后孟常思便拉著聂雪跑出王府,到客栈内打了两坛酒,跟著又拉著聂雪离开京城,走了好一段被废弃的小路,来到一座宁静的小湖,湖旁有许多飘扬著叶枝的柳树,长满雪白芒草的土地,总在风吹过时飘出一缕缕细白小蕊,清闲的景致,美得让人不禁放松身心,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孟常思好是得意的将聂雪拉到自己身旁,搭著他的肩头说:

「你瞧,很漂亮是吧?这儿可是大哥喝酒的秘密地方,从不曾让别人知道过,阿雪你可是第一个呢!」

聂雪深深凝视著孟常思得意的表情,心想,真不明白他为何要将我带到这儿,不过听他说我是第一个被他带来这个地方的人,内心竟有一丝雀跃,我……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还站著发呆,来吧!」

孟常思豪气地搭著聂雪的肩,就这样搂著他一起走到湖旁坐下,打开酒坛就灌了一大口;聂雪见孟常思喝得又大口又急,内心著实替他担心了一下,怕他会太快喝醉,况且,酒喝多了对身子也不好。

孟常思豪迈的抬手一抹,笑著将手中的酒坛递到聂雪面前,「阿雪也喝一口看看吧!梅园卖的梅酒很醇的,保证你喝过还想再喝喔!」

「不喝。」聂雪面不改色地推开眼前的酒,冷硬的回答。

我不好酒,也喝不得,酒会乱性、会失去戒备,更严重的还会失去性命,师父曾告诫过酒是穿肠毒药,喝不得。

「别跟个女人家一样,只是要你喝个酒,就这么扭扭捏捏,是男子汉就得大口大口喝酒,来来,大哥喂你。」

孟常思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句话就放过聂雪,自然是硬搭著他的肩,将酒凑到他嘴边要喂他,对此,聂雪自是不肯,但是孟常思却硬将酒灌进他的嘴里,使得长年滴酒未沾的他,被这一入口酒给呛得直咳嗽,一张白皙斯文的脸孔瞬间涨红。

见状,孟常思本来很得意的,却在看见聂雪直咳的难受模样后,内心不禁愧疚起来,连忙低头探看弯身咳嗽的他,轻拍抚著他的背直抱歉。

「阿雪,你没事吧?真是的,都是大哥不好,早该知你不会喝酒,却还硬要你喝,别咳了,咳得大哥都心疼了,没事吧?」

须臾,聂雪总算缓过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向满脸愧疚的孟常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酒一入腹就直从喉间滚烫落入腹内,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忽然觉得浑身一热,头有点发晕,我……该不会是醉了吧?

「阿雪,你没事吧?都没咳了,脸还这么红,不会是染寒了吧?」孟常思担忧地放下手边的酒坛,捧起聂雪那张斯文的脸孔细看,却只见他双颊绯红,一双细长凤眼隐约带了点醉意。

这个傻小子……竟然这么快就喝醉了?

聂雪拉下孟常思的大手,平时说话所带的冷硬,因为醉酒而柔化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嗜睡的猫儿,温驯得让人想搂抱他一下,对此,孟常思忽然涨红了一张粗犷刚毅的脸孔。

这样的阿雪,跟平常还真不一样,嗯……变得更单纯了,像个会跟娘讨糖吃的小娃儿。

正当孟常思这么一想时,几乎快趴在他胸膛上的聂雪竟然一把将他压住,震惊之余,压在身上的人便欺身上前,胡乱亲吻著他的脸孔。

「阿、阿、阿雪……你、你……等哎……别、别乱亲呀!」

孟常思简直被吓到了,想将压在上头的聂雪抓好,却猛然发现他竟然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一时间,他忽然觉得需要被他保护的聂雪简直是个蛮力汉,虽然这不是第一天才发现的事,至少……

阿雪你别将蛮力用在我身上呀!我好歹也算是个强壮的人,现在竟然连抓住一个瘦弱的阿雪也没办法,这……还真是大大伤了我的男性自尊啊!

压在孟常思身上的聂雪,什么都没想,只是一个劲地猛亲吻孟常思粗犷的脸孔,偶尔还会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等每个地方都被他吻遍了,他才一口咬上那片厚实唇瓣,把那唇瓣当糖吃,吃的是又啃又咬。

「痛痛痛……」孟常思直为他的唇感到可怜。

天知道我多想告诉阿雪,我的嘴巴是很厚,但是不能当糖吃呀!哎哟……一定被咬破皮了……

聂雪伸手捧著孟常思粗犷的脸孔,哑声轻唤,再度咬上他的唇,更将舌头探入他的口内,**一通,而孟常思差点被聂雪的这番举动给逼急了。

阿雪可以咬我、啃我,但是把舌头伸进来可就不行了,啊呀……糟、糟糕……腿软了……难道……这就是人家所说的,把老虎当成病猫的下场吗?

字识得没几个,但是见识却不少的孟常思,脑中忽然冒出这一句话,经常看到街头有小流氓群起闹哄,偶尔可以听见他们对可怜小老百姓说这个词儿,而是在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眼前本来闻讯的聂雪,下意识把这个词儿套在聂雪的身上。

这下子……可麻烦啦!

聂雪粗鲁地又抓又揉孟常思身上的衣料,极尽其能地凌虐他的唇,几乎要把他的嘴给咬破,以致才感到舒服没一会儿的孟常思,立刻又被聂雪粗鲁的咬法给咬得痛呼出声,赶忙趁双手没被压住之时将对方拉开,继而让自己嘴上的一小块肉也顺势被咬了去。

「阿雪,你……」

只见孟常思还来不及训话,聂雪立刻又扑了上来,不过这次不是要咬孟常思的嘴,而是咬住他露在衣外的**,痛得他差点流下泪来,之后,聂雪又咬了一会儿便没了动作,整个人埋在孟常思的胸膛里,似乎是睡著了。

孟常思吞了吞口水,实在怕极了万一他再推开聂雪,聂雪又会扑上来乱咬一通,而且,要是被咬到那个地方就不好了,虽然他不打算娶妻生子,但是若被咬断了,岂不跟太监一样可怜?

等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埋在胸膛前的聂雪没有动静后,孟常思才松下一口气想将人拉开,熟知,才刚推这么一下,咬著他**的人又开始凌虐起他被咬肿的**,这下子,他当真连动都不敢动了,索性抱著聂雪躺在草地上躺著。

片刻,聂雪在孟常思的胸膛前蠕动了几下,稍稍松开嘴,贴在他宽阔的陶前,沉稳的睡去。

算我孟常思怕了阿雪这个假病猫吧!大哥我绝对不会再动一下下,不过……

孟常思将视线移往一旁的酒坛,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伸手拿起酒坛,小尝一下之后,发现胸膛上的人儿依然没有动静,这才放胆开始灌起酒来。

聂雪似是被孟常思喝酒时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给扰醒了,下意识又将头往他的**凑过去,先是轻轻含住,而后在尝到一股浓烈的洒味后,又忍不住循著酒汁流下的地方开始吸吮,一路由孟常思的胸膛吮至喉头,而早被聂雪的动作吓得不敢乱动的孟常思,只得呆呆看著聂雪暧昧地吻著他的胸膛,粗犷的刚毅脸孔,霎时涨红,有点手足无措。

聂雪像个孩童一样地抬起一张无辜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去摸摸他的头,将他揽在怀中呵护,于是孟常思心一软,不禁伸手轻轻摸抚聂雪的头发,「傻阿雪……」这个傻阿雪,肯定吃过不少苦吧?否则也不会在初遇我的时候百般防备,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谁知……

孟常思的惨叫声,伴随著他刚萌生起的疼惜心,一块葬送在聂雪的毒嘴之下。

我都忘了,阿雪是只爱装病猫的恶虎,我的**……肯定被咬的流血了,这个笨阿雪!以后绝对不带你去喝酒!

朦胧中,似乎有条雪白人影慢慢的走近,孟常思不知所云的站在原地,毫不知他为何会在这儿?等那条人影走近了,他才在一片白雾中看清那人的面容,那是一张相当斯文的脸孔,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弱得不堪一击。

这个人……不正是阿雪吗?

孟常思还在疑虑聂雪怎么会跑到这儿时,站在他眼前的人忽然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软声软气的对他呼喊。

聂雪小跑步的跑向孟常思,一向披放在身后的乌黑长发,随著他跑步的步伐轻轻飘起,看起来犹如天人下凡、仙姿翩翩,而孟常思也扬起一贯的爽朗笑容,跑上前要抱住他一向疼入心头、犹如亲兄弟般的聂雪,却在见到他忽然转换的神色后,赶紧停下脚步打算往回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直觉要跑。

只可惜,仍晚了一步,整个人被聂雪压个正著,还用力地咬住他的**,疼得他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孟常思浑身冒冷汗的从床榻上弹坐起来,抚著他似乎还隐隐作痛的**,心有余惊地拍拍自己的胸膛。

呼……搞、搞什么!原来是梦,我就想,阿雪怎么会忽然对我笑得这么甜呢!原来只是个梦呀……

忽然,在感到一股逼人的视线之后,孟常思猛地转过头,竟见聂雪正一脸怪异的在看著他,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去将一旁的窗子给打开。

现在……啊……天已经亮了呀!

孟常思想起前几日被聂雪惨咬的经历和刚才的梦,不禁觉得浑身发寒,连同上回被咬得红肿不堪的**也隐隐作痛起来,但是却不敢让聂雪知道那一日的事,因为,万一聂雪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羞愧死,所以他不能说,就算他是个受害者也说不得!

「早呀,怎么今儿个不必去干活儿呀?」孟常思打哈哈地朝转过身的聂雪说道。

聂雪并不想直接承认自己是在担心孟常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无措,只能说孟常思的举动很奇怪。

「哪里怪了?有吗?」孟常思装傻地拉拉自己的衣衫、摸摸头发,随即朗笑地对皱紧眉头的聂雪说:「没事呀!你看大哥不是好好的吗?」

聂雪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很生气,因为,自从那天孟常思带他到属于他们俩的地方,喝酒后就开始躲著他,不是看著他脸红,就是看著他的唇发呆,并且一见他靠近就忙找理由说要去哪儿。

他……为什么要这么躲著我?

「躲我。」聂雪冷声简易说道。

这么明显吗?

孟常思忽然有点尴尬,不敢对视上聂雪逼人的视线,忙说:「哎呀,阿雪别胡思乱想,大哥怎么会躲你呢,你可是大哥的心肝宝贝耶!」

是呀!我自认还是满疼爱阿雪的,尽管那天的事情让我彻底认知,阿雪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可我还是想将瘦弱的阿雪,当弟弟一样疼爱,虽然这几天我确实躲他躲得紧,但是却不改我疼爱他的心呀!

聂雪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相信孟常思,一个连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的人说的话,能够说服他人吗?

闻言,孟常思愣了一下下,好是讶异聂雪竟然会主动在一天内跟他说这么多话,而且还开口要和他去喝酒,这简直是……

不行!差点高兴得忘了上回的凄惨经验,万一阿雪又喝醉乱咬我该怎么办?咬嘴和**倒还无所谓,万一他狠心把我的**给咬断,那我可就呜呼哀哉了!

「去喝酒。」聂雪走上前拉住孟常思的手臂,相当坚持要邀他一起去喝酒。

虽然我不喜欢喝酒,但是……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欢他躲著我,如果他不躲我,要我去喝我讨厌的酒也无所谓。

「阿雪呀……那个……呜啊,大哥的肚子忽然痛了起来,不、不行……得先去茅厕一趟,喝酒的事晚点再说吧!」

孟常思无计可施之下,索性用别人在客栈吃霸王餐的那一招尿遁,打算先躲过这一关再说,然而,聂雪却铁青著脸色,拉住想脚底抹油的孟常思,从床底拿出盆子放在**,指著它说:

孟常思当场傻眼,夸张的张大嘴巴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方才低呼一声说:

「在这儿上?不要吧?很臭的,而且……大哥上那个的模样……嗯唔……不好看呀!」

「上!」聂雪眯起一双凤眸,冷声低沉说道。

「好好好!算大哥输给你这个小祖宗了,这个收起来吧!」孟常思无可奈何的放弃使用尿遁,将放在床榻上的盆子放回床底。

我都忘了,吃霸王餐的人总是被会逮到的呀,我真是笨!

聂雪头一次觉得生气,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动怒,只是很不喜欢看孟常思躲著他的模样。

那几天他都不来找我,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挑菜,也不带吃的给我,不过,我并不怪他这些,只是一天没看到他的笑脸,内心就觉得很不对劲,晚上睡同一间房,他又总是挑桌子睡,还记得以前他总是黏著我,现在却一直躲著我,让我……

倏地,聂雪眯起双眸,面无表情地直盯著浑身发寒的孟常思。

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明明都可以离开了,我早该走人了,却偏偏为了这个人茶不思、饭不想,这是杀手的一大禁忌,动心……我对这个人动心了吗?

「阿雪……不然……我们再去喝酒行了吧?」再被聂雪瞪下去,孟常思都觉得他快无地自容了,毕竟他是真的在躲聂雪,而且……

我好像有好几日没给阿雪送饭了,不知道他有没有饿著?真是的,阿雪竟然又变瘦了,都怪我这个大傻瓜,竟然因为躲阿雪而忘了要去给他送饭……

忽然,聂雪握紧双拳,转过身,走到箱子前面打开箱子,将他的剑给拿出来,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阿、阿雪,你要去哪儿呀?」

孟常思被聂雪这番举动给惊得慌了手脚,走上前去追问,而聂雪并没有回答问题,直接施展轻功离开孟常思的视线。

我得回去冷静一番,绝对不能够让这个人影响到我,杀手,必须无心、无情,我……

咬紧牙根,不想去在乎后头,殷殷盼看的担忧眼神,运力轻跃,聂雪很快便离开了二王爷府,而孟常思则是颓然地看著聂雪离开的背影。

是否我伤到了他,他是这么期盼我能够再与他一起去喝酒,而我却……等阿雪回来后,我一定再带他去喝酒,至于他喝完酒后的下场……管,管他的!男子汉大丈夫,那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阿雪爱咬,就让他咬吧!可是,阿雪真的还会再回来吗?

孟常思走回房内坐下,很烦躁不安,等了好一会儿,便起身在房内踱来踱去,谁知,等到天都暗下了,孟常思还是没见到聂雪的身影。

阿雪那家伙……到底是跑到那儿去了?

实在等不下去了,孟常思只好离开房间,跑出王府,盲目的到处找人,不是拉著路人询问有没有看过聂雪,就是闯入客栈或是小商内询问,却总是被人斥骂一声疯子,没人愿意理会他。

折腾了一个时辰之久,孟常思终于放弃的走出京城,来到他几日前与聂雪一同来到的秘密地方,在还没走到湖畔时便眼尖的看见一条雪白人影仰躺在草地之上,手边还搁了坛酒,一跑上前去就看见了他寻找许久的聂雪,正涨红著一张斯文脸孔,紧闭双眼在睡觉。

「傻阿雪!」孟常思激动的将草地上的聂雪抱入怀中,只差没哭出来。

天知道我多担心你呀!没想到你却跑到这儿来偷喝酒,真是……容易让人担心的家伙!

睁开朦胧双眸,聂雪丢下手边的剑,抱住了高大的孟常思又亲又蹭,然后……

「痛……痛呀!」又是一阵凄厉的痛叫声,无奈看著聂雪紧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放,孟常思只是无奈的任由对方去咬。

都说好了,如果找回阿雪就随他去咬,没、没关系,再痛我都受过了,不差这一点,忍!

「孟……」聂雪柔和的低声呼唤。

明明就是这么惹人怜的声音,可孟常思却忽然感到浑身发寒,见聂雪放开他的嘴慢慢往下移去,他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抱紧聂雪喊说:「不要呀阿雪!算大哥求你了,上回儿被你咬的**还痛著呢!要不……你咬另一边吧!」孟常思一脸壮烈牺牲的放开聂雪,抱著他的头按向他另一颗还没被凌辱过的**,希望聂雪别再去咬那颗已经受伤不轻的**。

怎知,聂雪却没有去咬孟常思的**,反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傻呼呼的看著那颗**,用手指拧了它一下,像是玩上瘾的开始**捏起来。

「阿、阿雪,你别**……」

孟常思涨红著一张粗犷脸孔,害怕地夹紧渐渐**的下身,忙将聂雪的手给拉开,不料,聂雪却向是要气孟常思似的,用力咬上他的**,狠狠的啃咬著,仿佛要把他咬下来似的。

孟常思脸色瞬间刷白,这下刚刚才萌生的一点点小性致,也全被胸前的疼痛弄得痛苦不堪。

很……很好,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了,喝醉酒的阿雪不单单是只会发威的老虎,还是个任性的小娃儿,下次……我绝对不能阻止他摸我,至少揉的比咬的舒服呀!

百种苦楚无人知,低头见聂雪要咬著**睡觉,孟常思也不敢将对方拉开,直接抱起聂雪,顺势将剑拿起来,小心翼翼的离开湖畔,缓步往京城走去,等他们回到王府已经是二更了,他赶忙抱著怀中的聂雪,偷偷摸摸走回别院,确定没人见著他们之后,赶紧将剑藏回箱内,抱著还紧咬著**不放的聂雪坐在床榻上呼气。

「笨阿雪,起来啦!」

孟常思摇了摇怀中人,为了不扯痛**,仅能轻摇几下低唤,之后,聂雪动了几下,方才松开嘴巴抱住孟常思,枕在他的胸膛上继续沉睡。

见状,孟常思无奈摇一摇头,抱著聂雪将他的靴子与自己的一同脱下,躺入床榻上休息。

「以后绝对不能让阿雪乱喝酒,至少……得等我的嘴和**的伤好了……再说吧!」孟常思可怜兮兮的自语著。

刚刚被咬的**和前几日被咬的……都好痛呀!

尽管如此思想,但孟常思仍是不改宠溺地揉揉聂雪的发,将他抱得更紧,一想起他方才任性的举动,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个惹人疼爱的家伙,真的好可爱!

一思及此,孟常思不禁好奇起怀中人过往的遭遇。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阿雪总是对他人冷冷淡淡的,而且,他的武功不弱,绝对在我之上,虽然不想承认阿雪比我强,但是那又如何,反正我觉得阿雪需要被我保护就好了,武功那种东西……随他去吧,我才不在乎呢!

每次见到冷冰冰的阿雪,总会让我回忆起自己的过往,还有救了我的二王爷,那个变态家伙,一想起他就有气,救我回来不是百般凌辱就是威吓我,等他厌烦了,才终于将我放逐到这座别院,不过,这倒符合我意,只要能别见到他,管他是猪窝、狗窝,他都会去住!啧,怎么忽然想起这些不愉快的事,算了,我还是好好照顾我的阿雪就好,二王爷那种人……管他去死!哼!

思想著,孟常思温柔地拍抚著怀中熟睡人。

明日……再带阿雪去那座湖散散心吧!以免这家伙又闹脾气出走,不过,绝对不能带酒去喝,就是求我也不能再买任何一坛酒,发酒疯的阿雪……唔!好可怕喔……

孟常思心有余惊地摸摸自己那两颗肿胀疼痛的**,赶紧用身上遮不到几两肉的布料掩住肿胀的**,希望聂雪别忽然醒来又咬他。

那……真的很痛呀!

孟常思小心翼翼地查看聂雪是否有醒来的迹象,而后连忙拿起一旁的薄被将他裹个死紧,这才放心地抱著被包得跟粽子一样的聂雪,打算好好休息;聂雪紧皱眉头动弹了几下,又没反应地继续靠在孟常思怀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孔,难得露出一抹难受的表情。

要不了多久,房内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痛叫声,不用猜想也可以知晓是谁发出的,著实可怜,可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