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顶天立地的大尊

众人面面相觑,一片哗然。

司徒白捋着凌乱的发丝高高的站到正趴地上的魔帝身前。魔帝仰头望去,敷着面膜的司徒白戏谑的朝他挤眉弄眼,嘲讽道:“啧啧啧,顶天立地的一届大尊,居然众目睽睽之下被美人赶下床,从房门中扔了出来。哎,好自为之吧。”

说完,司徒白悠悠然飘进了叶若初的房间。

魔帝看着司徒白进入初儿房间却没有被赶出来,喘着粗气,紧皱浓眉,释放出威压的灵力,透入叶若初的闺房。

众人感觉气温下降了10度,唯恐殃及池鱼,纷纷进了房门,裹紧被子。

只有龙犀乖乖的过来帮魔帝收拾起被子枕头,带魔帝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场风波竟然让众人一时忘了对凌纤柔的关注。

纤柔也听到了叶若初的吼声,但她明白若初和魔帝的感情,她习惯性被吼醒,又很快沉入梦乡。

直到知更鸟最嘹亮的欢跃叫声在第一缕朝阳中此起彼伏的唱响,众人的房间内起床、洗漱的声音完毕,纷纷走出房间互相问早。

叶若初帮紫莲和龙犀准备早膳的时候,问起了魔帝的事情。“龙犀,魔帝呢?怎么一大早都没看到他的人?”

“叶叶,你是在担心魔帝大人吗?”龙犀平静的问道。“魔帝大人昨晚非常伤心,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出去散步,还没回来。”

叶若初听了龙犀说的情况,后悔昨晚自己一气之下做的也比较过分了些。决定主动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情绪,便叮嘱龙犀道:“小白,一会你跟魔帝说我在闺房中等他有事情说。别忘了。”

“好的。魔帝知道了,会高兴的。”龙犀替魔帝安慰。

“若初,女孩子就该温柔一点。魔帝他那么爱你疼你,你不该像昨晚粗暴的对他。他那么有身份的人,怎么受的了嘛。”紫莲关心的对叶若初劝道。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就一时来气,暴躁起来,把他扔出去了。”叶若初莫名其妙的回想晚上的情景,坦述道:“现在想想,倒也不至于呀。哎,反正我早就讨厌他那样的做法,昨晚教训他一下,正好出出气。”

“若初,你想想,他如果不疼你宠你,凭你和他动手,他会像昨晚那样不堪吗?他如果早就想对你做什么?还会谦让你到现在吗?”紫莲继续语重心长的开导叶若初。

“是啊,叶叶,魔帝大人自从把你当众扔出来,整晚都没有睡觉。我都好心疼他。”龙犀也不得不插嘴道。

“好吧好吧。我去跟他道个歉。其实,他也有不对嘛,干嘛都说我。”叶若初委屈道。“我怎么跟他解释他都耍赖,我才……”

“你可以让师父去教育他呀。”龙犀献计道。

“师父昨晚找过我了,我都跟他说清楚事情了。他说今天会帮我劝劝他。”叶若初解释道。

说话间,饭菜已备好,合力摆上桌。

司徒白等其他人围到桌边,魔帝也正好散步回来,坐到了原来自己的位置上,紧挨着叶若初。

两个人尴尬的互相看了一眼,叶若初给魔帝夹了一块鸡肉,又怯怯的朝魔帝抛了个魅力难挡的秋波,算是委婉的道歉,这一下子解开了魔帝心中的郁结,重燃起魔帝热切的期盼。

于是魔帝不淡定了,左臂在桌子下拉住叶若初的左手,两只手叠放在初儿的大腿上,大掌压着叶若初的纤手,在她温热的大腿上抚摸,摸来摸去。

桌面以上,两人假装淡定的用饭,不时的互相夹菜;桌面以下,一开始初儿还比较忍耐谦让,谁知某腹黑男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放肆起来。

没过多久,某女又暴躁的忍不住了,突然站起身,甩开某腹黑男肆意妄为的大掌,朝着自己的房间快步离去。

大家正吃得津津有味,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到,握着筷子的手架在空中,往魔帝这边注目。

魔帝的脸颊一下子红到耳根,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朝着叶若初的闺房而去。

魔帝刚离开,司徒白也不能淡定的跟了过去。

这三个人离开后,其他人窃窃私语,一窝蜂的尾随到叶若初的门外,堵严了门口,高高矮矮的贴着门板偷听。

只听房间内某女先是一声河东狮吼:“楼,你太过分了,今天我本来想跟你道歉,谁知你得寸进尺,无耻的一个劲在桌子下做龌龊的事情,你根本没有悔改之心。”

一时间静了片刻,接着魔帝怯怯的回答:“我以为你后悔了,希望我重新对你热情一点。难道你给了我一个勾引的媚眼,不是想让我主动一点吗?”

“什么?”叶若初顿时凌乱,某男果然满脑子都是那种想法,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往那种方向去理解。“你,你真是败絮其中!”

“初儿,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他也热情过,你都没觉得怎么样,两个人和和气气一直很自然。为什么现在突然就像被气炸了一样?”司徒白也不得不开口问问个中缘由。“楼也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情啊。”

“我就是非常非常厌恶他那样对我,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叶若初又突然暴躁的喊了出来。

“我,你……”魔帝一时被吓呆了,以前他也曾热情主动的对初儿亲密过,但在他意念中,初儿一直是个温顺和善的女孩,一直很沉浸在他的宠爱中。怎么现在反应如此激烈?

魔帝一时手足无措的向后退了两步,远远的凝视着气头上的叶若初,眼前的初儿简直让他重新认识了。

“司徒,你觉得初儿正常吗?是不是她也被用了法咒?”魔帝低声朝司徒白疑惑的问道。“否则怎么解释她突然的转性?”

“我看不至于被下了法咒,只是一时情绪不稳而已。可能是最近事情的压力太大所致吧,让她静静。我们先离开一下吧。”司徒白带着魔帝直接穿墙入了他的房间。

如果他们从门出去的话,一定能看到一群人来不及四散开,在开门之际贴着门跌进来。

屋子里只剩下叶若初自己,她独自坐在临窗的桌前,静静的望着院中在阳光中灿烂绽放的花儿,和随风摇曳的小树枝上碧绿的叶子。

她尽量脑子里什么也不想,放空心情,呆呆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叶若初回想刚刚激烈冲突的时刻,脑海中浮现出魔帝刚刚委屈惊诧的眼神,那湛蓝色的眼瞳,好像无边的海水随时要溢出,抑郁得讨人怜爱。

于是,她又一次后悔了,可是这次要怎么道歉呢?魔帝还会那么轻易的原谅她吗?如果魔帝提出更加得寸进尺的条件呢?

思来想去,她决定让师父做中间人调停一下两人之间的矛盾。

叶若初出了房门,此时外面的人们早已散去,她到了司徒白的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司徒白,叶若初无意间朝门内忘了一眼,原来魔帝还在师父的房内。

“初儿,快进,正巧我也要找你。”司徒白把叶若初让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师父,你找我有事情吗?”叶若初首先问起。

“坐下,我给你把把脉。”司徒白平静的拉过叶若初想要挣脱的手腕,轻扣脉处,叶若初也冷静下来,不在意的等着师父的说法。

司徒白下意识的加重了把脉的手感,叶若初隐隐觉得师父难道真的从脉搏看出问题了?

她凝视着司徒白的神色,此时师父不自觉的峰眉轻蹙,屏气凝神,非常专注的给她把脉。她觉得师父有护着魔帝,用她脉搏找借口的迹象。

魔帝坐在一边,看到司徒白把脉的时间不同往常,又观察了一下叶若初的面色,不知道叶若初是不是身体有了毛病,心里不禁对初儿紧张起来。

“有问题吗?”魔帝急切的问起来。

“师父?我的脉没事吧?”叶若初看着蹙眉的司徒白,而司徒白也正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她,她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司徒白这才放开把脉的手指,看了看魔帝,又看了看叶若初,不慌不忙的问:“你们……”司徒白说着半吞半咽、吞吞吐吐,闹得两个人都诧异的看着他。

“咳咳,你们何时圆房的?”司徒白无奈的轻咳两声,还是不得不明说心中的疑问。

“什么?”魔帝听了这句话,简直擎天一声霹雳,一下子轰的他外焦里也焦,直勾勾的逼视着司徒白的眼底,要把他的心思看穿。

他倒是无时无刻不想跟初儿圆房,可初儿她哪里肯呢?自从拜堂之后,虽然他们是睡在一个**,可都还是清白之身,从来没有越轨半步。

难道初儿她已经跟别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司徒白他想利用这个机会趁火打劫。

“司徒!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亏你还是天界的尊神。”魔帝严肃的警告司徒白道。

这时叶若初也被惊的懵了,懵的差点就误信了师父的话,失掉自信。听了魔帝的警告,叶若初也觉得这是师父的恶作剧,趁火打劫,又是要拿他们两个找乐吗?

“师父,你好过分!我们一直都是清白的!”叶若初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呵呵……”司徒白的脸青一下白一下的看了看魔帝和初儿,“你们两个现在倒是很一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