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见到范蠡

“我再忍一次,事不过三!”何钦对歌未央真的挺无可奈何的。

歌未央深吸一口气,拿着何钦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对,是她脸上的面纱上面,随即说道:“夫君不急,我们先回房间。”

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旁边肯定是有人听见的,他们都把目光移在了何钦与歌未央身上。

何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歌未央又道:“夫君,我知道你最爱我了。”

何钦皮笑肉不笑的,特么的,他之前就该坚持下去,不让歌未央和他在一个房间。

将士们都起哄让何钦带歌未央回房间,所谓盛情难却,何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起歌未央便离开了。

回到房间,他直接把歌未央摔在**的。

“你丫的,痛死老娘了,不能轻点吗?”歌未央说着便把自己的面纱扯了下来,她有一张与赵亦初和林央凝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她的左脸上有一小朵红艳艳的桃花形印记,这印记给她增添了一份妖娆,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什么看?没见过脸上有花的人啊?”歌未央仰着头看何钦。

“破系统,能识别出她脸上的桃花是画的还是怎样吗?”何钦在心里问系统,只要歌未央脸上的桃花是真的,那他可以确定歌未央就是歌未央,不是赵亦初或者林央凝,也或许歌未央真的是赵亦初的来世也说不一定。

“能。”系统回答。

何钦蹙眉,如果歌未央脸上的桃花是画上去的,关于赵亦初、林央凝和歌未央,那他得好好想想了。当然,他不希望她们三个有任何关联,不然真的是太复杂了。

不一会儿,系统道:“我识别出来是胎记,我怕不准,识别了三次,三次结果显示都是胎记。”

“那还好,不然我头会变大。”何钦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是胎记就好,他也暂时选择相信歌未央真的是有梦见他,然后让西施帮忙找的他。

“理解,还好不是同一个人。”系统挺高兴,最担心的事并未发生。

“你别以为沉默就可以忽略掉你刚才摔我的事,你丫的,你以为这样摔我不痛是不是?”歌未央气呼呼的。

“哪儿摔痛了?我给你揉。”何钦开始脱衣服。

“你给我揉,不需要脱衣服的吧?怪害羞的。”歌未央说是这样说,但并没有害羞的模样,反而一瞬不瞬地看着何钦。

“我们都要脱。”何钦就不信歌未央真的愿意和他发生点什么。

“我才不要。”歌未央声音很大。

何钦笑了笑,看吧,歌未央不是真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之前就是看他不会怎样,才会说出那些话。

“那你赶快给我出去。”何钦只把外衣脱了便没脱了:“我会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我为何要出去?”歌未央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还没看你把衣服脱完。”

何钦坐在床边:“真脱完,你就别想出去了。”

“那我就不出去了。”歌未央笑的魅惑:“你何时娶我?”

何钦站起来穿上外衣朝外面走去,真是败给歌未央了。

“你去哪?”歌未央看着何钦的背影。

“去隔壁何西房间,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等会对你做了什么,最后未必会娶你。”何钦惹不起,躲,免得等会把持居住。

歌未央看着何钦把门关上,随即笑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桃花:“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何西见到何钦,脸上有疑惑:“和嫂子吵架了?”

“哪是什么嫂子……”灯火下,何钦把歌未央的事对何西说了一遍,还不让何西再叫歌未央嫂子。

“我以为她说的是真的,才叫的她嫂子。”何西要说没有惊讶,那是不可能的。

“她才不是,你还和那些人一起起哄,真是坑哥。”何钦撇嘴。

何西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那你今天还和她睡在一起,你们……”

“什么都没有,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何钦道:“再说了,那个时候那么困,哪有心思想别的。”

“没想别的你还抱她。”这句话是系统说的,何钦不打算理他。

“你刚才亲她了,还摸她脸了。”何西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我亲她是她挑衅我,你们在看到我亲她,没看到她亲我,是她把我手放她脸上的。这种事我也解释不清楚,那个情况下谁会相信我,我便只有顺着她。”何钦揉了揉眉心。

“那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何西疑惑不解:“她真有梦见你?真的喜欢你吗?”

“谁知道她的,女人心有时候是海底针。”何钦摸不透歌未央的任何一个想法,歌未央是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到时候回去问问姐姐是否知道她到底是谁。”何西不想歌未央是敌人,因为歌未央太强了。

“也只有这样了。”何钦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说如果,如果吴国注定灭亡,我们带着姐姐离开。”

“如果吴国真的注定灭亡,可姐姐会离开吗?要吴王呢?”何西满面愁容。

“必须带她离开。”何钦看向窗外,窗外差不多是漆黑一片。

“我担心姐姐。”何西微微叹息了一声。

“你知道担心你姐姐,可还记得你师父。”一个黑衣人从窗子飞了进来。

何钦决定了,以后得关窗子,古代人太喜欢从窗子飞进飞出了。

“师父。”何西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不敢当你这声师父。”范蠡把黑巾扯了下来,他有不长的胡子,眼睛炯炯有神。

何西看着范蠡,没有说什么。

“我教你武功,是为了让你杀越国人吗?”范蠡质问何西:“你手上沾染着越国将士的血,你手上该沾染的是吴国将士的血!”

“你闭嘴,你没资格对他说这些。”何钦身上散发着清冷:“谁给你的勇气质问他?你自己对他做过些什么你不知道吗?要说你教他武功,那也是有你的目的的,并且你的目的很有可能让他丧命,你一直都在利用他。师父里面也有个父字,你只是教了他武功而已,完全担不起师父这两个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