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景亦然又兴致冲冲的拉着陆辞墨去博弈。

陆辞墨技艺高超,景亦然盘盘被杀的片甲不留,只剩的大声求饶的份儿。

中午,他又各种腻歪的拉着陆辞墨睡午觉,还不要脸的非要跟陆辞墨睡在一起。

更让人气愤的是,趁着陆辞墨睡着,他还要把人死死搂在怀里。

下午他醒来他就要看着陆辞墨,一直看到陆辞墨醒来,才又腻歪的起来。

晚上又推着陆辞墨出去赏月,回来又要赖在人**,早上起来又亲热的侍候他起床。

就这样腻歪了大半个月,好感度已然在景亦然的臭不要脸里增加到了85。

陆辞墨已经完全不抗拒景亦然的亲近,甚至最近几天,陆辞墨起床,都是被景亦然给亲醒的。

但是,景亦然却发现,陆辞墨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他越来越频繁的出神,甚至晚上有时候还会被惊醒,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捉摸不定。

男人是没有姨妈期的,这些症状不能由生理现象来解释。

但是景亦然不知道陆辞墨这病灶到底在何处,他只相信经过他的努力,他会吐露心声。

但是景亦然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否是太子的原因,只是他并没有去查。

这天,景亦然好容易有点事外出,陆辞墨一人坐在房间里写书法。

他的腿伤已经好了很多,本来就不是很严重,经过精心的调理,现在已经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的走路了。

“将军,府外有一蒙面人求见。”

正当陆辞墨正在书写“然”这个字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通报声。

他手下动作不停,写的很流畅,只是敷衍问道:

“可以说什么话?”

他显得漫不经心,他最近心神越来越不宁,对一些琐事根本就没有心情打理。

万一又是这些地方的一些人来拜访他,他并没有心情接见。

“他说,他姓慕容。”

侍女的话一出,陆辞墨迅速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毛笔也停顿了下来,墨迹在停顿的区域扩散了一大片。

他神情恍惚,语序错乱:“慕容……是慕容桡……”

他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起来,为什么他会到这里来,是太子殿下派他来的吗。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是要立马召回自己吗。

陆辞墨忍不住胡思乱想,平常一派清冷的脸颊上,此刻也添了慌乱。

“将军?需要请此人进来吗?”

侍女久久得不到他的答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陆辞墨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忙道:

“快将此人请进来。”

不管他来的目的是干什么,太子殿下的人自己不能不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是,将军。”

侍女领命下去了,陆辞墨看着自己身边的侍女吩咐:

“推我去大厅。”

侍女点头,推他离开了房间。

风徐徐从窗户吹进来,桌上的纸被吹的微微翻起,纸上大大的“景亦然”三字。

前二字都写的极好,“然”也写的极好,唯最后一笔的那过于深的一点,破坏了整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