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噩梦开始!

陈管家将一直为慕问之服务的赵医生请了过来,做了全方位的检查,赵医生做事十分细致,确定慕问之没有大碍之后才说道:“慕总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虽然动了手术,但是体内还有残毒,可能接下来一个月都需要注射消炎药物跟解毒药物!”

赵医生跟随慕问之多年,慕问之自然是比较信任他的,点头说道:“嗯,我一定配合治疗!”

顾筱曼也点头,然后到了谢这才让陈管家送赵医生回去。

南溪听说慕问之没有大碍,一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顾筱曼不由也是轻松一口气,然后吩咐了佣人去熬点清粥,这才在一旁坐下。

南溪拉着她的手,十分亲昵,他自小没有感受过母爱,而顾筱曼的出现让无比渴望母爱的南溪,深深的将她刻在心里,其实南溪早就将慕问之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将顾筱曼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他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但是相比较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他又是特别幸运的。

顾筱曼拍了拍南溪的肩膀,然后又看了看躺在**的慕问之,心中有些难受。

这两爷子其实都是心心念念的挂念着她,这些年她却刻意躲避着在乎她的人,对于南溪她还是有愧疚的,在南溪最需要的时候她没能第一时间陪着他。

“南溪,你去看看厨房里的粥熬好没有!”顾筱曼刻意想把南溪支开,慕问之自然也是看出来了顾筱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南溪看了看顾筱曼,又看了看慕问之,见两人都是朝自己连连点头,这才乖巧的起身迈着步子关上房门离去了。

见南溪走了,顾筱曼才说道:“关于十二年前慕家的那场大火你找到线索了吗?”

慕问之有微微的惊愕,他没想到顾筱曼会面色毫无波澜提起这件事情,要知道十二年前,在那场大火中葬身的还有芭菲,顾筱曼的母亲!

当年欧阳家跟慕家、程家一起建立家业,成立了慕氏集团,后来慕老爷子薨逝(也就是慕问之的爷爷),慕家便四分五裂,各路股东都想瓜分慕家。

当时慕家又加上内乱,慕问之的父亲慕长华以及慕问之的二叔慕长荣,两人都在争夺慕家当家人的位置,再加上当年慕老活着的时候有心将慕家让给郭碧洁掌权,而郭碧洁跟慕长华的婚姻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外表相爱的两个人实际上是恨意满满,所以慕老爷子死后慕长荣必然是极力反对的。

慕长华因为娶了郭碧洁从而跟前女友(也就是现在的西亚夫人)无缘婚姻,所以不得不做出了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郭碧洁当年也是个狠角色,她容不得眼睛里留下一点沙子,于是在知道西亚夫人怀孕之后,她不仅将西亚夫人的孩子给流掉,并且还将她的脸给毁了。

西亚夫人的消失,让慕长华跟郭碧洁的矛盾更加激化,两人为了争夺慕家的产业相互打脸,纷纷请了帮手助阵,彼此算计。

而唯有欧阳家的股权是能与慕家匹敌的,再加上欧阳家还自主创建了一些知名品牌,知名度跟钱财加起来甚至都超过了慕家,如果能得到欧阳家的支撑胜算可想而知。

但是尽管两人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无法将欧阳家拉拢,只因慕氏集团是欧阳家跟着慕老爷子一起打下的江山,所以欧阳家不希望看到郭碧洁跟慕长华因为家庭矛盾牵扯到慕家,甚至将慕家覆灭。

所以,欧阳家宁死不屈,始终保持中立。

但是郭碧洁跟慕长荣怎么能就此罢休,他们宴请欧阳暮云跟芭菲夫妇吃饭,却在饭菜里下了致幻药物,最后致使欧阳暮云从天台山跳下去。

那一年是冬天,天空还下着很大的雪,地面上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积雪,欧阳暮云因为吃了致幻药物,错将天台当成雪地,神志不清的从天台山一跃而起。

最后他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覆盖在地面的积雪,那种刺目的红带着无尽的诡异,映入形形色色的路人眼中,路过的人无一不感到害怕恐惧,风吹过的时候,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在空中飘**着,经久不散.....

而不愿意接受这个噩耗的芭菲一夜之间就变得疯狂,绝世容颜,顷刻老化,墨色长发也在那一天变成了白色。

而同在那一天,欧阳家的族人,入狱的入狱、去世的去世,原本富丽堂皇、人丁兴旺的欧阳家,一天之内就变成了一座阴宅,诡异寂静得可怕。

而怀着身孕有些神志不清的芭菲,跟年幼毫无缚鸡之力的的欧阳禾,则是他们被囚禁在了欧阳家的地下暗道里。

那是一个很深的暗道,若是不知道的人就是挖地三尺也不会找到,据说这条暗道就是当年欧阳家与慕家历代子孙为了躲避战争而修建的躲藏的暗道,所以那里面有很多的水跟粮食,倒是不至于将他们两人饿到。

所以这个地方极其隐秘,一般人根本不会知道欧阳家还有三个活口被关在这里。

后来,欧阳家宅成为拆迁的重点打造区域,欧阳家宅子被拆之后,并没有任何老板过来承包,机缘巧合之下,就被慕南浔拿去修了实验室。

并且慕南浔还将那个实验室送给了小溪。

然而就是从那天开始,小溪的噩梦就开始了。

机缘巧合之下,小溪发现了这条地下通道,这个通道机关设计精良巧妙,若不是她机智聪慧超人,或许根本就不会知道,原来这暗道下面还藏着这样的一个秘密。

她迈步在黑漆漆的暗道里走了好久,最后她见到了暗道之中的那个满头白发,浑身带着鲜血的、十分狼狈的女人,她的面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双眸之中带着狠厉,腥红的眸子似是要吃人一般,在微亮灯光的映照下,一切都是那般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