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龙脉覆灭了之后,影响如此之大?那龙脉已经被倭国忍者覆灭了,我们还有办法吗?”即使莲儿已经将事情往恶略的方向去想了,可是莲儿也没有想到,龙脉覆灭了之后影响竟然如此之大,这让莲儿心中一惊的同时,更是感觉到担忧。

不过听林默话中的意思,似乎龙脉被覆灭了以后,还有办法恢复的样子,这倒是让莲儿的心中升腾起了一丝的希望。

“没错,只要抓住了那忍者,将那忍者体内还未被吸收的龙脉之力抽取出来,那我们就能够将华夏的龙脉重生。”身为修真者,有着逆道三卜的传承,在这个地球之上,恐怕没有人比林默更加的了解龙脉了。

按照常理来说,龙脉只要被吸收,那就等于彻底的消散在这片天地之间了,而龙脉消散那这片天地也将会遭受劫难,这是天地的反噬。

只是那只是常理,逆道三卜却是常理之外的存在,逆道三卜修炼到最后一步连命运都可以逆转,由此可见逆道三卜的逆天了。

而逆道三卜之中也有着聚龙脉之力重生的办法,这种办法本不是用来重生龙脉的,而是用来控制龙脉的,抽取龙脉之力重新塑造龙脉,那就相等于林默自己动手塑造了一条龙脉,林默就是那龙脉的拥有者。

而身为龙脉的拥有者,林默自然是能控制那龙脉了,而林默也能轻而易举的借用那龙脉之力,这种借用可不是相等于轩辕老祖那种借用,轩辕老祖只是强行借用龙脉之力,这等借助只是借助龙脉的掌控天地之力,乃是下层的借助之法。

而林默如果重生了龙脉,那龙脉所拥有的力量,林默就会全部拥有,到时候林默借助龙脉的力量,龙脉不会有丝毫的抵抗,林默可以借助龙脉掌控天地的力量,林默也可以借用华夏龙脉来监视整个华夏大地,不过想要监视整个华夏大地,需要龙脉极其的强大才行,不说现在那龙脉已经被地五所吸收,就是那龙脉没有被地五所吸收,也不可能做到监视整个华夏大地的地步,或许上古时代那龙脉可以做到那一步,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那龙脉真的强大到上古那种地步了,也不会被五大世家的人任意摆布了,早就一个喷嚏灭了五大世家了。

按照林默算的,如果他从地五的体内抽取了龙脉之力,然后重生了龙脉,那龙脉将会变得极其的弱小,如果林默想要用那龙脉监视华夏大地,最多只有半个上京市的地界的范围,那范围是根据龙脉在哪个地方,林默就能借助龙脉监视那片地方。

不过林默此时可没有抱着掌控龙脉的念头,而是龙脉关乎到整个华夏大地的命运,林默也是华夏人,他的家人朋友都是华夏的,不管如何林默也不能将这件事情弃之不管。

人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总是要有一些坚持的,有些事情需要量力而行,有些事情需要理智的对待,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事情,让你淡定不了,让你不能冷静的对待,就像是一些事情即使知道不可能,可就是撞破了南墙,那也不愿意回头,这或许就是人,人得七情六欲总是十分奇怪的。

此时的林默根本不是那忍者的对手,如果林默想要逃走,那忍者封锁了洞窟的出口根本拦不住林默,如果想要仅凭一丝的能量封锁出口就想要拦住林默,那忍者未免太过小看修真者的手段了。

只是现在林默不能走,因为他一走那忍者就会回到倭国,等到那忍者将那龙脉的能量全部吸收炼化以后,那整个华夏就真的全部要完蛋了,所以不管那忍者多么的强大,林默都要将那忍者擒住,然后将那忍者体内的龙脉之力抽取出来,只有这样林默才能将华夏的龙脉重生。

“抓住那忍者?”此时听到林默的话以后,轩辕婵雪不禁一愣。

即使他不知道那忍者是什么样的存在,可是从林默刚刚那有些慌张的声音之上不难听出,现在那忍者根本不是林默能对付的,而想要抓住那忍者抽取那忍者体内的龙脉之力,那更是不可能的。

抽出那忍者的龙脉之力,除非是将那忍者打到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否则那忍者怎么可能让林默去抽取他体内的力量。

而现在林默根本不是那忍者的对手,想要将那忍者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更是不可能,此时的林默根本不能现身在那忍者的面前,不然单单林默就有着巨大的危险。

可是如果不对付那忍者,那华夏的龙脉就不能重生,华夏的龙脉不能重生,那华夏就要完蛋了,整个华夏的无尽生灵,也完蛋了。

这件事情如同一个死结一般,解不开,林默不是那忍者的对手,可是林默也不能走。

“不管如何,一定不能让那忍者离开这龙窟之中,不然华夏真的就完蛋了。”林默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狠狠之色的说道。

林默虽然看事情比较淡然,但是让林默放任华夏无尽生灵的命运不管,林默还真做不到,所以即使林默不是那忍者的对手,林默也要去阻拦那忍者。

“林默,你!”轩辕婵雪看着林默,她双眼之中泪花闪烁,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不要林默去管这件事情,让林默放弃华夏无尽的生灵吧?

“林先生,您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莲儿深深的看着林默,突然间弯身朝着林默鞠了一躬,这次鞠躬不是她对林默万分敬畏而鞠躬,她是为了林默的大义而鞠躬。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让人感觉到敬仰,有些人让人感觉敬畏,也有一些人让人感觉尊敬,让人感觉和善,人给人的印象总是千奇百怪很多种,但是那些人比起林默的大义来,却是不及万一。

大义,简单的两个字却重如泰山一般,不是谁都能背负的起的,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去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