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吧,我会考虑答应你的。”

“我不能跟别人共享一个男人!”这可是她的底线,别管他是什么皇子不皇子的,都是一样的。

“就这个呀?”他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那怎么?行不行?”她怒目圆瞪。

“行,不过看你能不能把住我的心了,把不住,那可是你的问题。”他可是够鬼。

“我还有条件……”修涟想想他说的也对,她不够好,才不能把住他的心,当然他也得够好,也才能把住她的心,这个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这有什么条件?”他显然有些无奈的样子,换来修涟一个白眼。

“你得帮我找到那个尉迟修涟,我不想这样地心总是悬在半空中,如果真的找到她,总要问明白她的想法吧……”

“那如果她真的想做这个襄王妃呢?”赵珏皱了皱眉头,却戏谑地道。

“那你要不要呀?”她不答反问。

“呵呵,要是你不介意,你们俩我都可以要!”

“赵珏,你这腐男!”果然她的高八度真是够呛,差点没把天棚给哄漏了,更何况赵珏可怜的耳朵近在咫尺呢?

东京城外远郊有座神秘的山中别墅,这别墅外人是进不来的,进来也得迷失了方向,因为在这茂密的山林包围中都被别墅的主人做了结界,布置了八卦迷踪林,当然外人是无法进得去的,只有它的主人才能够自由出入,但是这里也不过是它主人的一处隐秘别院而已。

而今它的主人有了一个新来的宠妾,竟然一住就超过了一个月。

“啊……啊……”牙**一对男女纠缠不休,**缠绵,床榻发出吱吱噶噶的声响,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它的主人们的**,当真是情正浓时花不见,月不明。

等到**渐歇时,两人才止住了动作,温柔相拥,久久难眠。

“诺,这是哪里呀?怎么带我来了这么久,竟然一个人也看不到呢?”女子汗湿的长发垂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张着迷惑的大眼睛,眼中微波流淌,她当然会迷惑了,来了这么久,除了黎诺,她再不见别人,可是每天总是有人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等他们来吃,房间也打扫得一尘不染,甚至于连他们脱下的脏衣服也会很快洗好,凉在衣架上,在她没有看到的情况下竟然又会收拾下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衣柜里。她甚至于怀疑这隐身在暗中侍候他们的人竟然会是鬼魅一般的感觉。

黎诺慵懒地笑着,伸出长长的手指将她额边的头发轻拨到耳后,“怎么,怕了吗?”

“嗯,他们不会是……是鬼吧?”她张着大大的眼睛,当真是很害怕的感觉。

“呵呵,是不是怕我也是鬼呀?”他仍然笑。

“那怎么会呢?我记得以前有人好像跟我说过,鬼是不会有温度,有肉身的,更不会有影子,可是你什么都有呢……”她的纤手轻抚上他的面颊,温柔而多情。

“那你怕什么?我是人不是鬼就完了呗……”他仍然邪气十足地笑。

“诺,我们回前阵子住的那地方好吗?”她突然抬起了些身子,虽然那里他的侍妾如云,可是那里起码不会像这里一样,成天看不见个人影,只有他回来才能见着个人,都没有人陪她说句话,本来她就失去了记忆,当真记不得什么东西,这样让她更加心里感觉到难过了而惶然了。

“那里鱼儿她们都在,成天叽叽喳喳的,你不会嫌烦呀?再说……在这里,我只宠你一个人,你不是更开心?”

“可……我有时真的好怕,听着林子中传来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能扑进来一样,这种环境一定不是以前我住惯的……”她皱紧了眉头,头又有些疼了。

“那明天我让这里侍候你的丫头和厨娘现身吧,你没事跟她们说说话,不过……她们肯定都不会回答你的……”

“为什么?你不让她们说话吗?”她本来高兴的情绪却一瞬间的又失落下来,可以见到人,却仍然不说话,那……不也差不多吗?

“她们是因为以前话太多了,做错了事情,所以自愿在这里一言不发地做我的影仆,如果她们要是敢多说一句话,我就让她们变成真正的哑巴……”他桃花眼迷离,语气温柔轻缓,说出的话却吓了她一跳。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你……是这样……残忍的人吗?”半晌她努力地咽了咽口水,惊愕的表情呈现呆滞状半晌,显然被他的话给吓住了。

“呵呵,傻丫头,吓成这样?”他一把将她搂回怀中,“只要你等我腻了你,不一副不甘不愿,成天惹是生非的样子,我就不会那么对待你的……”他话说的温柔,可是听在她的耳中却陡然发颤,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诺……我真的是你买来的侍妾吗?”她惶然他的冷情,他可以这样地温柔同她说话,可以那样热情而体贴地和她做夫妻之事,可是他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他呢?在她仅存的记忆当中,总有种朦胧的感觉,她……从前并不认得他呀。

“当然是了,不然怎么会和我这么好?”他骗死人不偿命地道。

“可是……三年前我是不是比现在年轻漂亮呀?你那时腻了我,怎么又现在会想要我呢?”她甚至于看他那漂亮得过分的眼睛,在其中却看不到什么情绪流动。

“你哟,是不是怕我很快腻了你呀?看你担心成那模样,要知道我的女人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担心我什么时候甩了她的,而是想办法在我没腻了她之前,紧着讨好我……”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说的有道理,可是却觉得她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同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宠,也不会为了讨他欢心而想尽办法。

她心底涌起了阵阵难以言语的忧心,她将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拨开,披起了衣服,下了床,缓缓地走到了窗边,轻风微凉,在初夏日午后却是带来了一丝凉爽,按理这种感觉是很清新的,可是她却觉得迷茫。纤手轻轻地搭在窗棂上,望着窗外的竹枝随风清摇。

“怎么了?”他也披衣下了床,温柔地走到她的身后,将她的纤柔的身子紧紧地揽在了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擦。

“诺,我的头这两天不那么疼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找个大夫看看呢,我觉得如果治好了我的头疼病,就一定能够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她任他拥着她,却看着窗外蓝天白云轻声道。

他瞬间的眼中一闪烁,“你的头早就让大夫看过了,会慢慢地好起来的,等不疼了就好了,也会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要是想想起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呀……”

“可是……你说的那些,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呀……”她眨着眼睛真是想像不到,如果那些都是她所经历过的事情,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那……你对什么有印象呢?”他皱紧了眉头,沉声问道。

“嗯……我会读书,会画画,会拉琴,会骑马……嗯,诺,你哪天给我找匹马吧,我好像很会骑马呢……”她笑着道,甚至于兴奋地回身拉住了他的手,“我好像还可以打一种马球,那种马球有这么大,用野狐的皮毛做的,好漂亮的,以前总有人夸我打得好呢,每次我打赢了,他总是会拉着我的手,将马奶酒送到我的手上……”

黎诺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和嫉妒,“那个……他……难道不是我吗?”

“你……好像不是你呀,你的身材虽然很好,可是没有他壮呀,他的手很粗糙,每次给我擦眼泪的时候都会把我的脸刮得有种疼疼的感觉……”她直觉地张口道。

“你……不会是这三年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吧?”他突然冲口而出,打断她的话,甚至于满腹泛了酸。

她愣愣地看着他,当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记忆时断时续,若有似无,她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臭丫头,我看我是没喂饱你!”他气恼地道,低下头狠狠地将她的唇又一次吞没,完全不理会她明显带着挣扎的拒绝。

“诺……我有些怕……鱼儿她们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会怀孕的……”她努力地想争辩,总觉得没事频繁地跟他做这种事情早晚会出事的,虽然他有那么多女人倒没有个一儿半女,可是正因为他侍妾众多,一个连续宠幸不会超过三天,恐怕会因此而没有怀上,可是她从清醒到现在,跟了他都二个月了,要是他早晚会不要她,最好还是不要生个连爹都没有的孩子吧?

“怕什么,没事的,我身上有龙涎香,不会让你怀孕的,好涟儿,真喜欢你呀……”他说着抱起她就又一次上了床,直让她又惊讶又迷惑,但是也放心地接受了他的索*欢,怪不得他身上的味道那么浓,原来还有这种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