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受罰2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住嘴。”蘇雯氣得渾身顫抖,眼珠都要噴火。

陳潔掩著臉,哭著說:“他和他爸都一樣,總是維護那個小賤人。”

蘇雯聽到陳潔哭訴更氣,喝道:“鄭楓你真是一個不成器的人。來人,按第九條家規來處罰他。”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動身。鄭楓一向深受族內的長輩喜愛,更何況他是鄭家的未來繼承人,老爺子當鄭楓為命根,哪個人敢得罪他呢?

蘇雯見沒有人動手,怒喝:“你們沒聽到嗎?還不動手處罰鄭楓?”

“……”

“鄭奇。”蘇雯的目光落在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身上,“是你掌管刑法的嗎?”

鄭奇看了鄭楓一眼,又看了蘇雯一眼,點了點頭,“是。”

“姑媽。”

蘇雯看了一眼蘇東東,向蘇東東招了招手,“過來,你來得正好。”

蘇東東走到蘇雯面前,蘇雯指著鄭楓對蘇東東說:“東兒,你代替鄭奇來處罰他。”

“我?”蘇東東疑惑地看著蘇雯。

“是。”蘇雯對鄭奇說,“鄭奇讀第九條處罰家規。”

鄭奇清了清喉嚨,大聲道:“叛族人脫下上衣跪下,執法人用鞭子抽打叛族人的背,打到他公認罪狀為止。”

蘇雯看著鄭楓,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那個小賤人在哪里?你說了我就罰你面壁思過一個月。”

鄭楓堅定地搖了搖頭,“把她放走的那天,我就承受這個結果了。”

蘇雯重重地哼了一聲,手一揮,“打。”

鄭奇緩緩地從抽屜中拿出一條皮鞭交給蘇東東,然后走到鄭楓身邊,輕聲說:“少爺,對不起。”

鄭楓看了他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鄭奇把鄭楓的上衣脫下,鄭奇慢慢地把鄭楓按下去跪在地上。蘇東東走到鄭楓面前,奸笑了一聲,“表侄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

鄭楓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得意洋洋的小人,真恨自己那天沒有把他拋下山。“你給我滾開,你又不是鄭家的,你沒有資格處罰我。”

蘇雯聽了,大怒:“放肆,東兒代表我處罰你,這樣他有資格了嗎?”

陳潔見蘇雯真的要打鄭楓,急了,拉著蘇雯的手,道:“老夫人……”

蘇雯一甩手,“誰來求情也沒有用。”

蘇東東手一揚,皮鞭狠狠地打在鄭楓英挺的背脊上。鄭楓筆直地跪著,仿若一尊石像,不過在如美瓷的肌膚上出現了一道鮮紅的皮鞭印。

蘇雯突然開口,“你說還是不說?”

鄭楓緊緊地抿住嘴唇,一聲不吭。

“打!”蘇雯氣極了。

蘇東東陰陰一笑,手慢慢舉起,然后用力向下一揮,“啪”一聲,皮鞭與肌膚接觸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撞擊聲。鄭楓咬住嘴唇,不吭一聲。在美麗的背上又多了一條紅印,又深又紅,令人見到都觸目驚心。

蘇東東的手又舉起了,“慢。”陳潔站起來走到鄭楓面前,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地落在鄭楓的身上,“楓二,不要為了那個小賤人受罰了好嗎?說出她在哪里好嗎?”

鄭楓看著自己這個美麗大方的媽媽,慢慢地搖了搖頭。

“你為什么連自己的生命也不要都去維護她?”陳潔聲音沙啞。

“因為她是我妹妹,哥哥保護妹妹是天經地義的。”

“你……”陳潔一跺腳,咬了咬嘴唇,走回自己的座位。她看鄭楓倔強的神情和那張絕美而熟悉萬分的臉,她眼前又出現了新婚那天的情景:

一身白色婚紗的陳潔站在房間里等著自己的丈夫鄭棹出現。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本來就天生麗質的陳潔,此時一身白衣,束起一頭烏黑的長發,臉上涂著脂粉,真像一朵美麗高貴的牡丹花。突然,門開了,鄭棹站在門口沒有進房間。陳潔站起來,走到鄭棹面前,盈盈一笑,伸出手要拉他的手。鄭棹把手一縮,冷冷地看著陳潔,道:“你很想嫁給我是嗎?”

陳潔笑著說:“棹,我當然想嫁給你啦,我會做一個合格的妻子,”

鄭棹哼了一聲,“你很想嫁給我、想嫁給鄭家就嫁吧,就嫁給這間房子吧!”

陳潔一聽,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意思?”

鄭棹向前走了一步,一字一句地說:“你給我聽住我永遠都不會碰你,你們想拆散我和小雪永遠都不可能,今生今世我只喜歡小雪一個人,你趁早對我死心吧!”鄭棹一說完,轉身就走,絕情地走了,頭也不回。無論陳潔怎么嘶聲力竭地喊,也喊不回鄭棹回頭看她一眼。

……

一鞭,兩鞭,三鞭……十幾鞭過去了。鄭楓潔白的背上早已布滿了紅印。周圍的人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他們紛紛把臉別開。鄭楓緊緊地咬住嘴唇,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背后的劇痛痛到入骨。

蘇東東還在不停地打……

這一天,鄭凌整天都覺得自己精神恍惚,晚上躺在**全無睡意。她慢慢地從**坐起來,突然,后背好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痛到入骨。鄭凌霍地站起來,轉過頭看向身后,一個人也沒有。

鄭凌輕輕地說:“楓你沒事吧!”沒有人回答她。鄭凌整個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身后好像有人不停地抽打著鄭凌,鄭凌痛得臉色煞白,全身不斷地發抖。鄭凌和鄭楓自幼就有心有靈犀,一方有難另一方肯定有感應。鄭凌道:“楓啊楓,你為什么不走呢?”

“……”

鄭凌咬牙切齒,“如果她們敢害死楓你,我一定要將鄭家踏為平地。如果你平安沒事,我句不再報什么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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