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公主

成興站起身來,走到鄭凌面前,他居高臨下地將鄭凌絕美的容貌看得清清楚楚,“鄭小姐。”他伸出手想拉鄭凌的手。

鄭凌把手一縮,冷冷地說:“別碰我。”

成興一怔,雙眼盯著鄭凌笑了笑,“鄭小姐,你們鄭家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等你十八歲就要和我訂婚了,你遲早都是我的老婆。現在是什么年代了,拉一下手你都害羞嗎?”

鄭凌靜靜地聽著成興說完,神情冷漠,仿佛這些話不是跟她說的,道:“我不是鄭家的人,她們要許配給你的人不是我。”

成興吃驚地看著鄭凌,道:‘“你不是嗎?”

“我是鄭凌。”

“那你為什么說許配給我的人不是你呢?你不是鄭家的人?”“我沒有享受鄭家半點權利,她們根本沒我當成人看。”

“沒把你當成人看?”

“是,她們只把我當成魚餌。”

“把你當成魚餌?怎么這樣說?”

“去釣金龜啊!”鄭凌看了成興一眼,語氣中沒帶半點感**彩,繼續說:“說明白一點吧,她們看我有幾分姿色就利用這個到處找那些富家子弟和我訂婚為名,實際是想讓他們大出血本和鄭氏集團簽約,接著就把他們的進股份全部卷走。當一切就緒后,就叫我在他們面前又要生又要死,總之一句話,要我打死也不嫁給他們。這樣他們被我們纏得無耐,只好悔恨萬分地和我解除婚約。”

“這樣子都行真是豈有此理。”成興臉上露出怒色。

“我十四歲時她們就開始和我訂婚了。”

“她們這樣做,沒有人報復的嗎?”

“鄭家有權有勢,誰惹得起啊。”

“如果當中你有喜歡的人,而你又嫁不到他,怎么辦啊?”

“能有怎么辦?只好斬斷情絲唄。”

“那樣做不痛苦嗎?”

“痛苦就痛苦吧,這一切只怪我命苦。誰叫我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呢?”

“很抱歉,我提起了你的傷心事。”成興一臉關心地看著鄭凌。

“沒關系,反正在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真正關心我了,就算關心我的人,大多數都是關心我的容貌而已。”成興張開雙手想抱鄭凌,殊不知鄭凌身子一閃,避開了成興。

成興很吃驚,雙手懸在半空中,他疑惑地說:“你……”

鄭凌把臉一沉,冷聲道:“別碰我,你一旦碰了我,她們就要咬你一口說你非禮我,逼你和她們簽約,接著你就要損錢。”

“她們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抱你一下怕她們什么。”

“她們是一些反復無常的人,前一鐘說答應了你,后一分鐘就說不認識你。”

“為了你就算家財散盡,我都無所謂。”說完,成興又要上前抱鄭凌。

“你敢和她們斗,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嗎?”鄭凌目光如冰,冷漠的神情從未改變,她看著眼前這個稚氣未脫的輕狂富家少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成興在美人的注視下,一時沖動,大聲說:“有什么不敢呢。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帶出去。”

鄭凌點點頭,“如果你有心救我的話,我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首先,你回后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接著假意和她們簽約,然后撤股份的事就問你父母吧,他們應該比你我都清楚。趁她們麻痹大意時,你對她們說要我陪你游山玩水。她們肯定派人跟蹤我,到時我們就見機行事。”

成興一聽開心得雙眼瞇成一條線,死死地盯著鄭凌,道:“在我答應你之前,你有什么表示呢?”

“表示?”鄭凌看著成興,心已知七八,但還是冷冷地問:“什么表示啊?”

成興笑了,笑得有些詭異,色迷迷地看著鄭凌,道:“你是聰明人,你會不知道嗎?”

“我很笨不明白你你說的是什么意思。”鄭凌臉色不改,冷冷地看著成興。

“你和我現在是一場交易,我救你出去時說不定要傾家蕩產、甚至付出生命,而你什么也不表示,這樣的交易公平嗎?”

鄭凌心里冷笑:小狐貍,看不出貌似猥瑣、無能的輕狂花花公子竟如此有心計,人不可貌相啊!

“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了你,讓你們家族沒有損失錢財,這樣還不算公平嗎?”

“鄭小姐,這樣的表示是不是太沒誠意呢?”

鄭凌盯著成興得意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我要表示什么?”

成興緩緩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語氣中充滿輕佻。”

“門外有一盆牡丹花,你在下面睡一晚,看死不死得?”

“牡丹花哪比得上你。”成興嘻皮笑臉地看著鄭凌,慢慢地走近鄭凌,就要對她動手動腳。

鄭凌霍地站起身來,一閃身躲開了成興的咸豬手。鄭凌站在離他三米之外,目光如劍直穿成興的心臟。成興看著鄭凌不容褻瀆的面容,心一驚,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你的演技如此精湛,為什么不演戲呢?以你的演技想要拿到三什么金像獎簡直輕而易舉,蘇少爺。”

“哈哈!”成興大笑,道:“人人都說鄭大小姐和楓少爺是神童,看書過目不忘,五歲就會彈鋼琴,而且無師自通,十歲就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十二歲就拿到博士后學位。今天一見果真如此,能與鄭小姐見面是我今生幸事,而且還能和佳人共度良宵則是我三生修來的福份。”成興**笑地看著鄭凌。

“老狐貍。”鄭凌罵了一句。

“我才二十一歲,一點也不老啊!”

“姓蘇的,快滾。”

“我滾到哪里啊?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姓蘇的呢?”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我的眼睛怎樣出賣了我?”成興聽了顯然很吃驚,收起了臉上的**笑。

“蘇雯電話響的時候,你很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當她放下電話后,暗中向你使了一個眼色,你雙眼立即就放光。你們本來就是一路的,對嗎?”

“你的觀察能力挺厲害啊!”

“……”

“你知道我和蘇雯是一路的,為什么還跟我說那么多啊?”

“你虞我詐。”鄭凌冷冷地說。

“啊?”

“剛才只不過演了一部戲專門給一個人看的,很感謝你演得那么出色,蘇少爺。”

蘇東東有些聽傻了,“演給誰看?”

鄭凌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