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被几个上忍搀扶的护送去医院,猪头一般的水木则和我则是被几个上忍一起押解到村中来到了火影大楼的门前。

‘扑……扑……’

“好疼啊!你们就不能轻点吗!”

几个上忍把我和水木像死猪一样的丢在了地上,水木直到现在也没回复意识所以没什么感觉,可我却是结结实实的屁股着地摔倒地面上了。

“闭嘴,漩涡鸣人,你偷了村子中的至宝,等着三代大人来给你定罪吧!”

“喂!你客气一点啊!把封印之书抢回来的可是我啊!”

“哼!如果你不偷走的话,也就不会有昨天晚上的事了。你给我安静点!”

听到这里我也只能是乖乖的闭嘴了,现在说什么也是没用的,这些家伙本来就对我有意见,现在只能是等到三代火影来给个定论了。

周围的忍者都在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和水木,似乎如果我们有一点异动,就会马上把我们就地正法一般,好像这样办更符合他们的心意,不过还好的是三代没过多一会就出来了。

看到三代出来了两旁的忍者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出现的三代还是穿着平常的服饰,红色的斗笠正前上方的一点白衬上绣着红色的“火”字,斗笠下方垂着齐肩的围布靠在左右脸颊一厘米处,只露出正脸,白色的大袍下依然是那件红色的长衫。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三代双手是背在身后的,而不是拿着烟斗,出来的时候是微微低着头的,斗笠正好挡住了眼睛,而替代的正是那红色的“火”字,他慢慢的往前走,这时正好吹起了一阵清晨的清风,斗笠下的围布随风轻微摆动,遮住了三代左边部分的脸,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慢慢的向我和水木走来,就在快走到跟前的时候,三代微微抬起了他的头,红色的“火”字也随之抬起,而在哪之下,透露出一双略微暗淡的眼睛,之所以暗淡是因为他们被挡在斗笠的阴影下,可是那斗笠的影子里透露出眼神就如同尘封多年宝剑露出了一丝剑锋,刚毅和坚韧中流淌出一丝杀气,可就是这一丝丝的杀气让从三代周围掠过的晨风也带上了浓烈的肃杀之气。

三代停下了脚步,威严笔直的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看着我和水木,周围的忍者见到三代站住了都自觉地低下头单膝跪地,齐声道:

“三代大人!”

在三代的面前,我感到了无比的压力,这使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我现在也就是还坐在地上如果是站着,我可定也会和周围的忍者一样俯首称臣。

三代看了我一眼,转眼盯着水木。

“把水木弄醒我有话要问!”

“是!”

不多一会,周围的忍者弄来一大桶水,“哗啦”一声把水木全身都浸湿了,由于离得近,有些水也溅到了我的身上和脸上,有一滴还流到了我的嘴角,我尝了一口。

“嗯!咸的!”

水木毫无疑问的惊醒了,可因为手脚被绑着,挣扎了一会,不过刚才那一桶盐水下去,他竟然没有大叫,看来他还是有点忍者的基本素质的。

而这时水木的心情无疑是非常复杂的。

“这已经是回到村子了,天也亮了,手脚都被绑着,看来我还昏睡了一阵,身上伤口的刺痛,是盐水啊!可恶啊!竟然会栽倒这个小鬼的手里。”

确认了自身的情况,再看周围,显然是已经在村子里了,周围的忍者层层围住,三代大人就在眼前。

看到三代水木二话不说,马上挺起身子跪倒了三代的面前。

“三代大人,饶命啊!三代大人,我只是再追回封印之书的时候,突然心生邪念,才想要占为己有,如果不是鸣人偷走了封印之书,我也不会做这种事啊!”

听到这我就不乐意了,虽然双脚被绑着,但我还是躺倒地上,费力的用脚踹向水木。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教唆我去偷书的就是你啊!”

一旁的忍者,看到后又把在地上做无用功的我拉到一边。

“三代大人面前不许胡闹。”

三代看了一眼在一旁咬牙切齿的我,又转回眼神盯着贵在眼前的水木,虽然看着水木可怜兮兮的样子,但是三代的内心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水木见我一下子就开始反驳自己,就知道现在说什么用处只能是寄希望于三代,可是三代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水木所有美好的猜想。

“水木,你是怎么知道封印之书的所在地和解封印的印法的?”

这可谓是直戳水木的要害,告诉我这些的都是那位大人但如果把那位大人供出去,我不管是在木叶村还是逃出去都不会有活路了。

然后他就开始了胡诌,那胡诌的我都能听出是在编瞎话。

“我……我是在听,三代大人您和……和其他人交谈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然后……然后”

看着水木支支吾吾的样子,三代就明白自己猜的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把他留着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

“伊比喜在吗?”

随后一个戴着头巾一般的护额,粗狂的脸上几道刀疤,身穿高领黑色风衣,不苟言笑的伊比喜从人群中出来到了三代的面前。

“是!三代大人!”

“把水木关起来!务必查出他背后操纵的人是谁。”

“是!”

说完伊比喜抓住水木的后脖领拖着他头也不回的往人群外走去,同时夹杂着水木的喊叫声和求饶声。

随着水木的身影脱离了人们的视线,大家的目光就统一的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一个一个期待的眼神就好像再让伊比喜先等等,这还有一个也一起带走吧!

诚然就算是大家都这么想,但最终还是要听三代大人的。

三代他依旧是威严如山,而眼中的宝剑显然已经归鞘再次尘封,但在简单审问过水木之后,他脑中的思绪似乎刮起了狂风,他的眼神像是在风中的火炬一般,忽明忽暗,然后最终归于了平静。

正对着三代的我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三代爷爷的身形不动如山,眼神却似乎在闪烁,好像有些犹豫,又有些不舍,所以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因为蝴蝶效应的关系,不是真要把我治罪了吧?”

最后三代眼神终于坚定下来,看向了我,我则是下意识的挺直身体冷汗直流,这感觉如同经过了宁静之后,暴风雨的黑云兵临城下,如同破罐子破摔时罐子马上要接触地面要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如同班主任看了半天你距离几只差几分就及格的考卷后愁眉苦脸的看向你,似乎下一句话就是:请你家长来一趟……

“鸣人!”

“是!”

“辛苦了!”

“啊!……”

看着三代爷爷舒展开的笑脸,我一瞬间感觉,天空晴了,罐子还好,班主任说:有几道题错判了……

可是周围的人就有意见了。

“三代大人,鸣人偷走了封印之书,罪不可恕啊!”

三代解释道:

“鸣人偷走了封印之书,确实有错,但他也是受了水木的蛊惑和他对顺利毕业,对被认同渴望,而且最后鸣人也已经悔改并且帮助夺回了‘封印之书’如果不是鸣人,伊鲁卡也许就已经死了,‘封印之书’也会被水木带出村子,后果将会更严重,显然鸣人最后避免了最严重的后果。”

这样的解释让一部分人闭上了嘴,可还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但是三代大人,这样功过相抵也不符合规矩啊!”

三代转过头看着那个人,目光如炬。

“如果是你的孩子你还会这么说嘛?”

那个人看着三代的眼神默默的低下了头。

三代继续道。

“鸣人与其他的孩子不同,这些你们都知道,也正因为这样,他渴望被认同的心情也会趋势他做一些我们所不理解的事情,来引起对他的关注,这甚至会让我们对他产生偏见,而水木正是利用了鸣人的心情,才会有今天的事情,那如果因为对鸣人的偏见,误导我们的判断,那我们所做的不是和水木一样了吗?但是鸣人……”

这一席话,把众人说的一个个都低下了头,我在旁边也是听得心悦诚服,正当我有点飘飘然的时候,三代叫了我的名字,把我拽了回来。

“虽然你是因为蛊惑犯下了错误,最后也正确的意识到了错误,并且及时的改正了,这样功过相抵,但是你现在也已经毕业了,是继承火之意志的一员,不要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如果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三代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我也直视着三代,不住地狂点头。

“现在把他松开吧!过两天还要完成成为下忍的相关事宜,让他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三代就转身走了,这一段话虽然说得不轻不重,但也是给我敲响了警钟,以后的任何事情还是要以小心为上了。

而另一方面

“喂,你们松绑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啊!”

一个人给我解麻绳的时候拽来拽去,摩的我的手腕生疼,好不容易才解开绳子。

“哼!鸣人这次就先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别以为可以在脱罪!”

那个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和等着自己的伙伴一起走掉了。

“野蛮,解绳子都能把我的手弄红了,不过算了,这一晚总算是把要得到的拿到手了。”

我揉了揉勒红的手腕,心想我计划的第一步总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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