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1.熟悉的雇佣兵

真火!?难道空虚老道从老寿星那里学来的心法就是真火心法!?

此时在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猜测,那就是为何胖子会在这个地方和空虚老道表现出某种共同点。因为胖子在吕洞宾的引导下练了敲爻歌!

吕洞宾曾说过,真火一道太过艰辛,普天之下只有张三丰才继承了他的真传。如今看来,显然学会了真火的不仅仅是张三丰一人,还有老寿星!

在这个不能动用异火的地方,唯有真火才是老寿星给我们上的最后一道保险!

当然,睚眦眼球也是老寿星给空虚的,其目的就是让他放出李自成。从李自成刚才提到老寿星的语气中我便能知道,他与老寿星一定是旧识。而老寿星也一定算出了李自成一旦不再是成吉思汗,他必定会成为我们的盟友!

“前辈,请问您知道胡姥姥的下落吗?”明白了这一切后,我对李自成彻底放下了戒心并向他问道。

“我知道。”只听李自成答道,“那个女人杀死了我的鬼差后,鬼差的怨念停留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我的状态不是活人也不是鬼魂,阴间虽不收我,但我却对鬼差异常敏感,我可以感觉到哪个女人身上的鬼差怨念。她距离这里不远,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听到这里我只感到内心一阵激动,我也许就要见到小雪了!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睚眦墓,而离开的方法便是李自成提到的密道。

当我们回到旅馆时,阿历克塞十分意外我们能活着回来,而当他看到李自成时,这位导游并没有露出多么吃惊的表情。在离开睚眦墓后,原本只是个模糊人形的李自成竟然改变了自己的外貌,使他看起来只相当于一个患了白化病的病人。

回到宾馆,我并没有立刻给项爷打电话告诉他白爷是八贼的事,毕竟现在还不是联系管儿局的时候,还是等我们找到胡姥姥以后再说吧。

据李自成所说,他能清晰的感到鬼差的怨念距离此处不远,看来胡姥姥她们并未离开小贝加尔湖附近。

又付给了阿历克塞一沓钞票后,这大兄弟乐呵呵的租了辆车带着我们上路了。

“我说老哥几个,你们要去的那嘎达挺偏啊。”路上,阿历克塞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去哪干哈啊?”

“找个人。”我敷衍道。

“是找女人吧?”阿历克塞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跟你说啊,咱这嘎达虽然不比乌克兰出名,但也是盛产美女,你们华夏男人在咱这嘎达忒吃香!”

阿历克塞这没溜儿的话理应勾起胖子的一唱一和,但就在此时,一阵枪响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

“哥,是AK。”胖子低声向我说道。这阵枪响传到我们耳中时已经很轻了,这说明开枪的地方距离我们很远。而一车人,除去不是异侠的阿历克塞外,也就只有空虚老道没听见这声枪响了。

“能判断出距离吗?”我向胖子问道,随后他便摇了摇头。

“大概二十里地。”这时,李自成忽然说话了,“和我们要去的地方重合。”

李自成的一句话便让我们立刻担忧了起来,难道这声枪响意味着胡姥姥她们正在和什么人干架!?

“快!再快点!”阿历克塞还在喋喋不休,而我则焦急的催促道,“五分钟赶到十公里外,我给你多加一倍的钱!”

听到这话,老司机也不逗贫嘴了,一脚油门踩到底,这辆伏尔加像一头斗牛一样猛地冲了出去。

然而开着开着,老司机不淡定了,因为枪声已经可以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中了!

“我草!”阿历克塞憋出了一句经典的国骂,“你们要去枪战!?你们到底是谁!?”

“问那么多干吗!快开!”我又掏出一沓钞票塞到阿历克塞手里,“赶快过去!我们要救人!”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放在阿历克塞身上简直是太合适了。就算知道前方正在发生枪战,阿历克塞义无反顾地载着我们冲过了过去,短短两分钟后,我们便看到了交火的情景。

在看到交火的其中一方后,我的心不禁跌入了谷底,那竟然是一条巨大的白蛇和15个人!

白爷!以及张三和一符道人!而剩下的13个人,竟然全都是尸傀!其中还包括了白不如死!

也许白不如死在失去了财富后已经对收天教没有了价值,所以章武阳才把他做成了尸傀。但这不是我们现在所要关心的,因为与收天教交战的另一方,正在陷入敌人的包围!

那是开火的一方是一辆正在逃窜的皮卡,皮卡的后斗里有两个身材健硕的雇佣兵,他们正在不停的用手中的武器向不断接近自己的敌人射击。但AK47的火力显然不足以压制尸傀和大妖,这两皮卡已几乎陷入了重围!

在看到看清那两个雇佣兵后,我便看出了他们并非敌人,因为其中一个竟然是参孙,而另一个,则是德帕迪约!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带着这个疑问,我和胖子立刻投入了战斗。

“冲过去!”只听胖子一边向阿历克塞喊一边拉开了车门,同时抡起胳膊便把一个燃烧瓶扔到了战场中。随后,只见一团橘红色的火焰猛然爆散,一具尸傀化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炬!而我则也拉开了歪把子的保险,向着白不如死便喷出了一条火舌!

然而,就算有我们的加入,局势依然很不乐观。在这种时候逃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参孙的皮卡已经被白爷的一口毒液腐蚀了全部的轮胎,他们的速度已经再也提不起来了。

看到我们加入战团,敌人也收敛了兵力,他们一样知道我们跑不掉,所以任由我们冲到了皮卡的旁边。

似乎并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参孙和德帕迪约向我们笑了笑,但我却顾不上和他们打招呼,因为我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正在向我传达着一种滚烫的思念!

这思念的距离如此近在咫尺,近到只要我拉开皮卡的车门便能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儿!

是的,小雪,她就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