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8.又进去了

看到这俩警察如临大敌的用枪指着我们,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在暹罗,我蹲过一次班房,在马莱我也来了一次号子一夜游,这特么刚一来米国,难道我又得进去!?

好像我就去过四次国外,除了岛国,剩下三次全都无一幸免!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五行犯出国?

没办法,米国警察的不好惹是出了名的。由于恶劣的社会治安,米国警察整日里全都提心吊胆。为了维护自身的安全,他们全都是一有不对便开枪的主。

在米国警察枪支操作手册里有三条比较有意思的规定。一、严禁鸣枪示警,直接开枪打人。二、要打就打要害,直接干死。三、必须补枪,也就是一连打两枪,直奔脑门!

这三条规定放在全世界任何一个文明国家里都很奇葩,唯独在米国这个超级大国里被认为是合情合理的。仅从这三条规定中便能看出来米国警察的伤亡率有多高,他们所承受的心里压力有多大!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该认怂就老老实实的认怂,别以为人家会把咱的身家性命当回事,在这帮米国警察眼里,他们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米国警察也是人,家里也有妻儿老母。在这种恶劣的社会治安情况下,他们也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心理压力,宁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就是米国警察的真实写照。

“别开枪!我投降!”看到警察用枪指着我们,林涛在第一时间伸直了四肢趴在了地上,而我也不得不照做了。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嘁哩喀喳的把我和林涛的双手扭到身后铐上的过程中,一个警察向我说出了那句著名的“米兰达警告”。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有了一种身处美国警匪大片中的错觉。米国就是这样奇怪,警察一方面对自己的安全提心吊胆,但另一方面却又不遗余力地保护“犯罪嫌疑人的权力”。

在这个国家,除了上面那句著名的米兰达警告外,还有一句来自于伏尔泰的,被大众耳熟能详的话便是:虽然我不同意你所说的话,但我坚决捍卫你自由选择的权力。

可能我翻译的并不准确,但仅从这两句话上便能看出东西方文化上的差异。

也许,这两句话上所体现出来的矛盾,也正是阴阳调和的一种产物吧!

被警察塞进警车,我和林涛垂头丧气的坐在后座上。林涛的垂头丧气是因为他可能会因此而有犯罪记录,由此会影响他的信用评级。在米国,信用评级是生活中极其重要,或者说最重要的一个要素。

信用评级低的人,别说什么坐飞机乘高铁了,就算下个餐馆可能也会被人拒之门外!当然,米国也没有高铁,但没有信用,在这个国家举步维艰甚至生活无以为继却是真的。

而我的沮丧却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国外独立执行任务!而作为异侠,我的身份还特么是保密的!警察为什么抓我们,我的心里很清楚,一定是因为被老鼠啃死的三个流氓!

虽然这仨人不是我杀的,但我又怎么说的清楚!?

被带到警局,我和林涛被分别带进了两间审讯室里。把我固定在椅子上,那俩警察出去了,而我则开始打量这间常在电影电视中出现的房间。

我的面前是一张固定在地上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我知道这面镜子就是传说中的双面镜。既,我看不到镜子后面的人,但镜子后面的人却能看见我。

当然,双面镜对于我们异侠来说是没毛用的。通过异火,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镜子后面的房间里有一个黑人探员正在和那两个把我们带到此地的警察说着什么。

这个黑人探员没有穿警服,他一边说一边不时地看着手中的一摞资料,间或抬头看看我。在他的眉宇间,我看到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长官,他应该就是最近几起凶杀案的嫌疑人。”只听一个警察向黑人探员报告道。双面镜对我无效,那么隔音措时当然也是玩闹。我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不可能。江……左?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那个黑人探员吐了句槽后摇头道,“他今天下午才入境,最近的那几场凶杀案已经让我们头疼一周了。嫌疑人不是他。”

“但他是华夏人!”其中一个警察瞟了一眼正在偷听的我说道,“而且最近死的那些人,除了今晚的三个外都是华夏人,他们的死状和今晚的几个一模一样。就算他不是嫌疑人,也一定与真正的罪犯有关系!”

华夏人?听到这里,我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说除了今天死掉的那几个流氓外,还有华夏人死于宋玮峰的鼠群之手?

“我去问问他。”最后,那个黑人探员说完这句话后离开了对面的房间,我知道他就要进到我这边来了。

“姓名?”进来以后,这个黑人探员便开口问道。

“你的资料里不是已经有我的名字了吗?”我决定先给这个探员来个下马威。毕竟我好像已经牵扯进了一个让这些米国警察头疼的异侠案件中。如果想顺利离开这里,那我还是显露一些本事为妙。

听到我的话,探员抬眼看了我一眼,随后便把资料扔在了桌上。

他摆了个自认为掌控一切的姿势,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拿出了一盒烟。叼上烟,这家伙一边摸索打火机一边说道,“你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也不清楚自己牵扯进了什么样的事当中。”

“你的打火机在上衣内兜里。”我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向着他笑道,“在那个兜里还有两片口香糖。”

我的话让黑人探员一愣,当他如我所言从上衣内兜里摸出打火机和口香糖后,他怪异的望了我一眼说道,“这算什么?华夏的……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