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制定计划

如果我们王家的秘术也同样是非常阴邪可怖的话,我自然绝对不会去触碰它。也不知道这秘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能力,为什么会对王林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宁可甘冒风险也要去尝试。

不过这种尝试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我不知道王林深受其害后究竟每天都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这一点实在让我觉得可怕,也不敢再深想下去。

当我和温柔将所需的材料收集完成走回草庐去的时候,江天纵正巧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看他一脸沉着自信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打探到了详细的情况。

我便问道:“你快跟我们说说,那房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天纵和我们一并坐在,围在一张小方桌前。他也并不着急马上向我们说明,而是拿起桌子上所摆着的一壶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一饮而尽。

看起来要将自己的意志转移到雀娘身上非常耗费精力,他的脸色也显得有些疲惫。我和温柔看在眼里,自然也没有马上催促他,只是等到他觉得感到舒服一些后再听他说出结果。

江天纵看向我和温柔,开始说道:“那房子里面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虽然存在着一些东西,不过并不是那么的棘手。我为了不暴露雀娘,也并没有跟他们打照面,但可以肯定的是房子里一共有三个东西存在,至少已经确定都不是人。”

“古怪的是他们的身上并没有煞气,也没有任何阴暗面的能量,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都与人无害,但我想事情肯定不是那么单纯。之前被我从房子里引开的那一伙人现在已经不在房子里了,他们埋伏在房子周围的林子里。”

“我大概估计了一下,差不多有十余个人。这些人应该都是奉死教的教众。他们应该都不是普通人,最起码都懂一些阴阳之术。光是这些已经是比较棘手了,但必须要留意的是我没有找到这些人的领头人,估计还是潜藏在暗处没有现身。”

温柔这时着急地问道:“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找到人没有?他们到底被关在哪里?”

江天纵答道:“温大小姐请你放心,其实温家族长跟族人们都没有被他们抓住,只是潜藏在了那幢房子的地下密室中。外面的教徒们进不去,但他们同时也出不来。”

“所以现在局面陷入到了僵局之中,我猜奉死教的人是想将温家人当做诱饵,骗我们进入陷阱然后一并抓住我们。到时候温大小姐就会被拿来当做人质,威胁温家族长被迫打开密室束手就擒了。”

我说道:“你借助雀娘的身体已经去探查过了那里的环境,到底有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还有你说的那三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们会阻止我们救人吗?”

江天纵思索了一下,说道:“那房子很大,这算是一个对我们来说比较有利的条件。我们要想迅速并且安全的接应温家族人出来,就只能通过夜袭的方式了。”

“至于那三个东西,以我的经验来看已经是三个灵体。它们或许原本就是住在那幢房子里的,现在被惊扰后才出来活动。那些奉死教的教徒们之所以现在从房子里改为埋伏在外面,我想也是因为那三个灵体的缘故。”

“如果它们是将所有冒然闯入的人视作敌人的话,那么我可以说它们是一定会攻击我们的,而且它们也是相当厉害,并不好对付。我对那幢房子其实有些怀疑,我想原先住在那里的主人并不简单。”

说到那幢房子,我便说起了我在走廊上看到的那两排油画。我一直都觉得那些油画上所描绘的内容都太过于诡异,而且最后关乎故事结局的那最后一幅油画还不翼而飞了。

江天纵说道:“那些二楼走廊上的油画,我也大致观察了一遍。这上面的内容看似在颂扬神明的创世之功,但又好像背后隐藏着什么阴暗面。”

关于油画的问题我们都很迷惑,但这现在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应该怎么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江天纵主张趁着夜色潜入到那幢房子里去,跟温家族人里应外合一起逃出来。

温柔这时说道:“我也同意尽早采取行动,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齐岚应该不在这里,要是她在这里的话很有可能我叔叔早就开门了。”

我忽然想到这的确是很有可能,因为齐岚现在顶着一张跟温柔一模一样的脸,而身形举止也极力模仿温柔的样子,要是温煦一时不察将齐岚当做了温柔,那么就非常有可能上当受骗将密室的门打开了。

要是那样的话,奉死教的人早就将温家族人一并抓起来了,也犯不着那么麻烦还在房子周围设置埋伏。这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必须要争分夺秒,说不定现在齐岚也已经在赶来这里的路上。

“我们不能让齐岚抢先到那里,要是那样子的话我们可就太被动了。齐岚现在实在是跟温柔真假难辨,我们不能将赌注压在我叔叔能够看穿她的这个可能性上。”

经过温柔的提醒,我们都表示同意晚上就展开行动。这个时候我们开始分工准备,温柔要开始着手配置药剂,而江天纵则是派出雀娘紧紧盯在那幢房子附近,看看是否还有最新的变化。

而他之后又拿出一瓶药膏递给我,他说这是他们红门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可以涂抹在身上受伤的部位,这种药对于快速恢复伤势还是很有帮助的。

“你赶紧用上吧,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奇效,但要相比起你自己所能找到的药膏,这个可是要管用得多。以前我们红门门人一直都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免不了会经常受伤,所以研制出这种药膏来也算是久病成良医了。”

江天纵对着我一阵嬉笑,虽然看似对我非常的关心,但同时还是在嘲笑我这一脸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