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大尊最受宠的公主

黄伟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夏枳。“公主殿下你在说什么?”

夏枳抬手在鼻头上点了点,目光落在夏云斌的脸上,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这就是你囚禁我的原因吗?”

一个韩芷的画像从夏枳的手里展开,里面如出一辙人的容颜,甚至眼角的那颗痣都是如出一辙的,若非是年龄的差距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是韩芷回到年轻的时候了。

夏枳看着夏云斌无动于衷的脸色,笑了笑,低头看着跪在那里的黄伟。“你的这声公主我也承受的起,只是黄伟,你还看不清楚现实吗?”

夏枳捏了捏脸上白的可怕的皮肤。

“这些年来就算是出去你也是限制我的所有,可那次无意的机会我在茶馆看到了大尊皇后殿下的画像时,我便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直到我开始怀疑你不杀我的原因。”夏枳斜靠在一旁的树上,迷着眼睛看着格外的慵懒,却在言语之间说着让黄伟和夏云斌都瞪大眼睛。

“公主殿下。”

黄伟焦急的将夏枳的话打断了,转头看着夏云斌一脸寒冰的样子。“陛下,难道忘记了当年的承诺了吗?”

夏云斌看着黄伟的样子,转头看向夏枳。“那你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大夏的吗?”

夏云斌一脚将黄伟踢开,看着忍受着疼痛的夏枳。“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夏枳,若非大夏,你早就身首异处了,你凭什么不为大夏做一点事情?”夏云斌上前捏住夏枳的脖子。“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凤倾城,是大尊的皇帝起的,如此恶俗的名字,就像是你的母亲一样。”

夏云斌看着夏枳苍白的脸:“小枳,不,凤倾城,你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死在大尊的吗?为了保护你所谓的,没有能力的哥哥。那个被人随意拿捏的哥哥,为了他挡了那致命的遗迹,可你身体里面的那个东西,竟然让你活了下来,而我的父皇竟然连你都可以救回来,还真是痴情呢。”

夏云斌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多年前。

那年因为那个被强制安置到他母妃身边的女孩,皇帝经常回去母妃的宫里,所有的人都以为皇帝是为了看母妃。

但是只有母妃宫中的人知道,皇帝每次来都是在和这个姑娘完。

再后来,好像就是母妃死在火灾的时候,他的父皇冲进火里,不顾一切救出来的只有这个女孩,而他的母妃在那场火灾中被皇帝一脚断送了出路,将那个女孩救了出来。

那一脚将他的一切都踹没了,夏云斌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夏枳。“若非你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般对那对父子,否则我早就杀了你给我母妃报仇了。”

夏云斌说完就绕过夏枳朝着屋内走去,站在山屋里,夏云斌的视线将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然后走了出来看着夏枳。

“凤倾城,你好自为之。”

在夏云斌走后,凤倾城挺直的脊梁瞬间弯了下来,朝着那个角落走去,哪里的泉水可以清洗伤口。

凤倾城将身上的衣服推掉,身上就只有一个火红的肚兜,坐在岸边,修长洁白的腿放在黑色的岩石上给人的冲击性格外的大。

她拿着一片白色的部,将背后的碎渣捡出来,然后靠在石头上,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伤口,咬着唇,将药撒了上去。

疼痛让她的身体快速的蜷缩在一起。

心脏处出现啃食的滋味,凤倾城咬着唇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原来我和他之间隔着这么多?”

在凤倾城整理好自己之后,调整的情绪朝着室内走去,将凤漓渊身上的东西揭开,看着他瞪大的眼睛,将他头顶的银针拔了出来。

在遇到空气的瞬间,银针上附着一层漆黑的东西,凤倾城看着眼前的男子。“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上帝眷顾的人,你这身体要是放在寻常人的身体内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凤倾城说着就走了出去。

另外一个往外凸出的岩石上有一个小小的灶房,凤倾城站在厨房内,显得厨房格外的娇小,就算是凤漓渊有意想要帮忙也走不进去。

“我们一起走吧,回药王谷,去见母亲。”

凤漓渊的声音让凤卿尘顿住了,她转头看着凤漓渊。“她不是?”

凤倾城的话没有说完,却很清晰的让凤漓渊知道他要说什么,兄妹两个人站在厨房的内外,对视着。

“母后的心脉处也有一个这样的蛊虫,总能在致命的时候救她一命,这是因为这些年来的一些事情,母亲身体里面多了一种东西,若非不解毒的话,只能长眠了。”

凤漓渊看着凤倾城抬手将人招呼过来,将她发丝上的落叶拿掉。

凤倾城看着面前温和的男子,和传说中那个冷清的男子一点也不同。“哥,你就不怕吗?就算我是你妹妹,可我还是在大夏长了十几年,就不怕我利用你吗?”

凤漓渊看着眼前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就算是哥哥也认,倾城,随哥哥一起走吧。”

凤倾城看着凤漓渊眼睛里面闪过激动,却在瞬间冷淡了下去,凤倾城转身朝着树下走去,背对着凤漓渊擦了擦眼泪。“走?我怎么走了?”

凤倾城提起裙摆,脚上的铁拷已经将她纤细的脚磨得狼狈不堪。“这样的我如何离开这里?就算是你有心带着我,可这里的正门是出不去的,只有上面了。”

凤倾城抬手擦了擦脸。

“哥,走的时候,帮我打开一点点好不好?让我看看白天的大夏是什么样子的,这么多年了,好像已经不记得太阳长什么样子了。”凤倾城看着很悲伤。

“哥一定可以带你走,等着我。”

许是心中有了目标,凤漓渊的身体好的越发的快了,站在屋内的凤倾城顺着缝隙看着站在大树下习武的凤漓渊,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手指点在胸膛前,狼狈的笑着。

“哥。”

在凤漓渊收手的时候,凤倾城从山屋上走了下来,原本一直掉在地上的裙摆第一次被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