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寒驻扎于公安港,诸葛谋驻扎于江津港。

在长时间的僵持之下,姬寒担心后勤会有压力,偶然之间相出了一个计谋,或许可以一试。

这曰,姬寒和邓耀威、牛青等人乘楼船携六千水卒于艨艟、冒突等战船兵临江津港水寨之下,诸葛谋不甘示弱,同样带领数千水卒于姬寒兵锋相对。

姬寒双手负于背后,立于船头对着诸葛谋说道:“难道你就是那位被陆都督吓得狂奔两百多里的那位?”

姬寒故意将人看错,实则没安好心,这一句话说出来,臻国的士气首先变会拔高一段,对方士气被搓。

若是诸葛谋说不是他,而指出广宏,那么结果显而易见的,非但影响了士气以及广宏的情绪,还会造成广宏对诸葛谋的隔阂。

若是诸葛谋说是他,那么士气还是会被挫,以诸葛谋如今在襄国如今的名望,若是承认了,那么影响可就广了。

诸葛谋在姬寒说出的瞬间,便知道姬寒其中用意,对着姬寒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阁下想要以如此低俗口舌之争赢蝇头小利?阁下若是有胆量,不妨冲上一冲我这襄国水寨?”

诸葛谋的激将对于姬寒来说同样无效,不过姬寒等的就是这句话,哈哈大笑着说道:“冲就冲!不过不是此刻,而是三曰之后,不知阁下敢不敢和我打赌!”

诸葛谋神色戒备的看着诸葛谋说道:“你想要怎么打赌?”若是姬寒拒绝了他反而不会如此戒备,偏偏姬寒答应了,这就说明其中有鬼。

姬寒自信的立于船头,对着诸葛谋说道:“三天之后江津港没有被在下攻下,那么武陵郡以及其附属三郡、两座港口尽数奉上;若是攻下了……那么阁下就要将江陵郡以及其附属三郡、加上江津港的三座港口尽数割让臻国,如何?”

“敢赌还是不敢赌!”

语气斩钉截铁,不溶于诸葛谋有丝毫的回转余地。

姬寒可以将秦天的领土当成赌注,必然有必胜的把握,可自己不同很多问题上自己都做不了主,必须要……

“敢赌!为何不敢赌?这一场赌局,我夏朝接下了,回去告诉秦天,让他把武陵城准备好!”

就在诸葛谋纠结之时,身后传来了夏朝清朗而坚定的声音。

“糟糕。”姬寒微微皱眉,没有想到夏朝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随后面色平淡的说道:“那好,三曰之后我来取江陵城,我们走。”

“慢着!”诸葛谋上前一步对着姬寒说道:“既然要赌,为何不赌大一点!臻国赢了,江陵城所有附属奉上,并且!我立刻自刎!若是我襄国赢了,那么武陵郡尽数奉上,而你立刻自刎!敢不敢赌!!”

在这个关键时刻,姬寒怎会退缩?充满自信的说道:“赌!”说完离去。

夏朝身穿亮银色的铠甲,拍了拍诸葛谋的肩膀说道:“军师,冲动了!江陵城丢了就丢了,若是你……“

诸葛谋淡然的说道:“多谢君上关心,难得一次豪赌,怎能不赌个痛快。”

当天,公安港没有丝毫的消息。

次曰,公安港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

诸葛谋却嗅到了一种危险的信号,让手下将官等人严密防守,广宏亲自带队巡逻水寨。

当天夜晚,诸葛谋预感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名士卒对诸葛谋高密说道:“军师,我刚才为国君守营的时候看到国君把广宏将军叫去了,听说有人向国君高密说是有一个人送给了广宏将军一封信件。”

诸葛谋面色平静的站了起来,走向夏朝的营帐。

当诸葛谋刚刚走到帐外的时候,就看见广宏走了出来,广宏看到诸葛谋之后说道:“没事,国君知道这是对方的计策。”

诸葛谋沉默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夏朝远超他父亲以及其余几位国君,对着广宏说:“那个信呢?”

广宏从身上摸了摸翻出一个锦帛来说道:“空白的,啥也没写,那个送信的丢下信就跑了,我怀疑我们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内歼,若不然对方也不可能进的来陷害我,我特地查了查最近的进出资料,发现为了避免被怀疑这两天外出的人只有两个,我彻底调查过了,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

诸葛谋没有说话,半响说道:“先不要这么早下决定,关于内歼的言论不要散播,过了明天晚上就可以了。”

广宏点了点头说道:“恩,我知道。”

两人各自散去。

两个小时之后,九点半,诸葛谋的亲兵再次禀报。

“国君将广宏将军叫去了,有人又给广宏将军送去了信函。”那名亲兵神色麻木,语气生疏。

诸葛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披起衣服向着营帐走去。

和上次一样,当诸葛谋到的时候广宏已经出来了,神色郁闷,看到诸葛谋说道:“没事了,国君怕他不喊我,让我担心,所以喊我过去安慰了几下,让我郁闷的是那个内歼居然神出鬼没的,发现不了对方。”

诸葛谋皱着眉毛说道:“跟我来。”说完走进了夏朝的营帐之中,对着皱着眉毛苦思的夏朝说道:“君上,恐怕这样的情况还会有几次,谋斗胆,恳请国君让我二人一直留于营帐之中。”

夏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三人于营帐之中畅谈片刻之后,不多时,帐外突然发生一阵搔动。

来了!

夏朝站了起来,英姿挺立带着笑容对广宏说:“我相信你。”

广宏听了这句话,一怔,随后下意识的看向了诸葛谋,他曾今答应过诸葛谋一件事情,如今,有些犹豫。

诸葛谋无视了他的目光对着夏朝说道:“君上,我们出去看看吧。”

夏朝点了点头。

三人陆续走出帐外,面对的是水寨之中所有的将领的单膝跪地,为首一人乃是襄国资历数十年的老将夏丰,如今已经有四十多岁,为襄国打了二十多年的仗,名望具有。

如今他双手奉着一条锦帛,身后数十名大小将官。

见夏朝走了出来,夏丰递上锦帛,对着夏朝说道:“君上,在下在广将军帐中得到的信件,其部下造反被我等拿下。”

广宏立马气的跳了起来说道:“你放屁,你无非就是看我是降将,心有不服!有什么冲着我来,拿那些小兵卒子撒什么气。”

夏朝面无表情的结果了信件开始读起来,这一次并非是无字信件,而是密密麻麻的写着一列列的蝇头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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