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改锥这种阴险,又诡计多端的对手,我必须要做到速战速决,最好能一击取得关键的胜利,不给他耍手段的机会,所以我这一冲过去,是用了全力的,健身房里我锻炼出了一个更加强健的身体,散打课上我学到了打架的技巧和反应,每天绑着沙袋跑步让我的速度有了很大的提高,所以,我这一冲过去,不敢说是迅如闪电,却也绝对是动若脱兔。

瞬间冲到改锥的面前,我一拳向着改锥的鼻梁骨打去,因为鼻子是比较脆弱的地方,不管你的拳头轻与重,只要打到了鼻子,那么鼻子就肯定会泛酸,这样的话,眼睛就会有泪水流出,可以模糊双眼,阻碍视线,接下来,我便可以趁机给予重击,已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

不过,改锥能够成为小三合会的老大,绝对不是出于偶然,他虽在打架上不如傻龙,但他的反应和速度也是不容小看,就在我的一拳捣出之后,改锥快速的双臂同时高抬,在挡住自己的脸部的同时,又利用两臂中间的空隙将我的手给夹住了。

其实我这一拳也没有想过百分之百就能达到预期的目的,所以在改锥一夹住我的手后,我便迅速抬起膝盖,狠狠的向着改锥的腹部撞去。

此时改锥双臂夹着我的手,不可能再来阻挡我的膝盖,所以我这一撞,正好撞了个结实,改锥闷哼了一声,连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可是,那改锥虽然被我撞个正着,却并没有得到我预期的,会使他痛得捂着肚子没有了还手的余地,他只是倒退了几步,便站稳了身形,皱着眉头,揉了揉肚子,就笑着对我说道:“行,还真没看出来,文哥有两下子!”

我在一撞到改锥的腹部时,就感觉他的肚子坚硬无比,等放下了腿,我的膝盖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看着此时已经没事了的改锥,不由皱眉说道:“改锥哥的肚子倒是挺硬的!”

“哈哈哈哈。”改锥先是一番大笑,随后撩起了自己的衣服,我才看到,原来改锥的腰带扣奇大,能比一般的腰带扣大上三倍,而且他这腰带扣整个就是一块铁片做成的,难怪撞到他的肚子,他会没事儿了,看来这改锥平时很注意保护自己。

“想的可真周到!”我冷笑了一声,又说道:“不过,那东西可不一定能一直护着你!”

这话说完,我又再一次的冲向了改锥,既然他的肚子有保护措施,那我就不动那里好了,不过打架就是这样,第一次的攻击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那么接下来肯定就要难打了,对付改锥就是如此,他对我早已有了防备,在我冲向他的时候,他居然嘴角还笑了一下。

我没工夫去管他为什么会笑,因为我已经抬起拳头正要向他打去,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改锥身子却还是纹丝不动,却突然的猛吸一口气,再一嘟嘴,“呸”的一声,狠狠向我吐来了一口浓痰。

我哪里会想到这身为一方老大的改锥,居然会用这么一个下三滥的手段呀,这可比踢裆挖鼻抠眼睛还缺德呢,就只见,那一大口浓痰对着我就激射而来,我是避无可避,浓痰直接就呼在了我的脑门上。

哎呀,这个恶心呐,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的脸上被吐过这么一口湿哒哒,黏糊糊的浓痰,反正我当时是被恶心坏了,那是一种从心里往外泛滥的恶心,让我都有了要呕吐的感觉了。

你还不敢拿手去擦,那更恶心,可我眼下这身上也没有卫生纸不是,当时我哪还有再打架的心思了,两个手伸着要去擦吧,又不敢去碰,可不擦吧,我估计我这晚上都能睡不着觉。

也就在我这慌乱无措的时候,阴险的改锥动了,他先是一个助跑,随后就是一个腾身跃起,伸出腿来,对着我就是一个“飞毛腿导弹”,这一脚正好踹在了我的胸口上,我闷哼了一声,仰面倒地后,又向后划出了两米多远。

我本想强忍胸口处痛闷的感觉,立刻站起来,可那改锥哪会给我机会,早就追了过来,对着我的肚子狠狠就是一脚。

我的腰带上可没有那种大铁片子,被改锥这一脚踢得肠子都拧在一起了,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可改锥都不给我继续享受疼痛的时间,又是一脚对着肚子踢了过来。

“呃……”我吐出了一口黄水,因为晚上还没有吃饭,所以肚子里没有东西可吐,估计这吐出来的是胆汁。

“认输吗?”改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我刚想说“不认输”,可惜人家改锥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又是一脚,嘴里还问我:“认输吗?”

我又要说话,改锥又是一脚。

不带这样的吧,问人家,你倒让人家说话呀,可惜,改锥显然就没有想得到我回答的意思,他就是这么一脚又一脚踢着我,还一句又一句的问一声“认输吗?”

“文哥……”

兄弟们眼见我像条死狗一样的被改锥狂踢,都着急的大喊了起来,金钢和彭伟甚至要过来救我,可改锥突然对着他们喊了一句:“别过来!”

改锥这么一喊,金钢和彭伟他们都住了口,停下了脚步,随后,改锥又阴笑着说道:“你们过来帮忙,可就算是你们的文哥输了!”

改锥这么一喊,兄弟们虽然着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我趁着这个机会也忍痛喊道:“都……别动……我自己……嗷呜!”

“啊呀!”改锥痛声的大喊了一嗓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是这样的,就在我趁着跟兄弟们说话的时候,我话没说完,就猛地抱住了改锥的大腿,然后恶狠狠的就是一口咬住了改锥的腿,别忘了,我说过的,我的牙齿保养的极好,我啃过的骨头,狗看到了都得哭,所以了,改锥一被我咬住了,自然是疼的死去活来的。

这都是跟他改锥学的,他能假装跟我投降偷袭我,那我就会趁着跟兄弟们说话暗算他,他能给我一口恶心的浓痰,我就能还他一口狠毒的狼牙,哦,对了,趁着咬他的时候,我还顺便把那口浓痰蹭在了改锥的裤子上。

我本以为我够坏了,但今天碰到了改锥,我才知道,我还差得远呢,改锥不亏是以阴险闻名于各所学校,他的阴险真可以说是让人防不胜防,避无可避,幸亏没有让金钢跟他打,不然的话,我相信,金钢也绝对会败在他的阴毒下。

不过,改锥是值得我学习的,只有吸取敌人的长处,补充自己的不足,才能走的更远,更平坦。

“草,你给我松口!”改锥在我的好牙口下,疼的直揪头发,但能让我咬住,怎么可能轻易就松了口,所以我不仅没松口,反而更加用力的咬了起来。

“去死吧你!”改锥暴喝了一声,突然之间从后腰上拔出了一把平口改锥来,猛地弯腰,对着我的胳膊就扎了下来。

“啊!”

我因为在改锥的下方,根本没有看到改锥拔出家伙事儿来,所以胳膊结结实实被扎了一改锥,当时就痛的大声喊了起来,也终于松开了改锥的腿,要不然,我估计我能咬下他一块儿肉来。

我的臂膀处开始流血,那疼痛直往我的心里钻,这还是我的第一次被扎,我的处女扎!

不过,此时改锥虽然扎了我一改锥,但他也没有功夫乘胜追击,而是一手拿着改锥,一手猛揉自己的大腿,边揉还边呲牙咧嘴的大骂着:“你狗哇,比他妈狗还狠!”

此时我和改锥都有伤,那么拼的就是一个谁更能忍得住疼痛,占得先机第一个出手,这第一个出手的,必定可以置对方于死地。

我不知道改锥想没想到这个问题,但我在疼痛之下,却反而更加的冷静了,所以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从裤腿里抽出了自己的拉孜结刺,身子还没有完全站起来,便一刀向改锥扎了过去。

此时的改锥并没有意识到要先出手,还在揉着腿,但当我冲向他的时候,他慌忙伸出自己手里的改锥想要挡住我的拉孜结刺,但是,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我就是奔着他的手去的。

那改锥本意是想磕开我的拉孜结刺好自救,但我却并不是真的要扎他,我的拉孜结刺可不同于他的改锥,我的拉孜结刺是可以划的,所以当改锥的手一伸出来,我立刻变扎为划,一刀就向着改锥的手腕划去。

改锥惨叫了一声,手一松,平口改锥掉在了地上,而他的手腕立刻如同泉涌一般的狂流鲜血,这可是会要人命的,改锥的脸都白了,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但即使是这样,那血液还在止不住的流着。

而我此时已经欺身上前,冰冷的拉孜结刺横在了改锥的脖子上,用比拉孜结刺更冰冷的声音说道:“认不认输,加不加入我汇文社?如果还不认输,那你就等着你的血流干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