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困兽犹斗的韩国三师

“杀啊——”军医呐喊一声,带着兄弟想要杀上去,却被军官拦了下来:“你们有这份心,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也不想再打下去了,你还是带着我们向基地内的法国人投降吧。我们已经不想再打了,再打就会全军覆没。”

军医愣住了,真是无限的悲凉,难道三师战败了,就像是打断脊梁的野狗,再也兵无斗志了?我出来就是为了引领你们投降吗?你们好歹也得打一下啊,不能让法国人小看了。

“你愣着干嘛,你以为我们前有狼后有虎,这种情况下还能战胜吗?更别说,还有七师的主力部队正在兼程赶来,你想让我们全军覆没啊。”军官推了一下发呆的军医。

军医摇晃了一下,苦笑道:“难道投降的滋味真的是那么诱人吗?”静默了一下,他忽然对着尴尬的军官大吼着:“那是没有尊严,是生不如死。今天你们投降了,接下来就会任由法国人宰割,别忘了你们过去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那韩国军官也苦笑道:“你的这番道理我岂能不懂?但是你也别忘了,好死不如赖活,韩信都能忍受**之辱,我等凡夫俗子为何不能效仿先贤。既然你们来去自如,那说明法国人并没有对你们怎么样,你为何还要耸人听闻呢?”

军医一撇嘴:“你可以自己率领部下投降,别来麻烦我,我一生不能两次向同一个敌人投降。”他还挺有气概的。

军官发怒了,“你不是来救我们的,你是想将我们送进火坑。你给我滚——”

军医确实出现的不合时宜,三师的官兵面对前有强敌,后路断绝的情况下,想要战胜敌人,谈何容易,怎么都是提心吊胆的。可是军医带着这帮人出来,再加上军官夸张的喊话,使得士气再度提升,三师官兵开始向法国人反击,杀的法国人节节后退。

法国人在二战就败在德国人手下,还沦为附庸国,成为笑柄,现在遇上了强敌,后劲不足。三师二团的官兵嗷嗷叫着,架起机枪和小炮对着后撤的法国人的屁股猛揍,打得法国人焦头烂额。

确实像三师军官想象的那样,遇上了不利的情形,固守在基地内的法国人坐不住了。葛高利一直观察着战场的动静,如果外面打得顺风顺水,他就不予干涉;如果出现了不利,他可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这些法国同胞是为他们出气。

“我现在就要去教训这帮韩国孙子,你怎么样,是想对他们听之任之,还是接着指挥我的部下?不过我声明在前,我们出去援助时,基地内的韩国人,我一个都不能留下,我不能让他们接管我们的胜利成果。”葛高利站起来,直视着曹震,他以为曹震是韩国人,对同胞会有恻隐之心。

曹震笑笑:“你多虑了,他们可是我们七师的敌人,对待敌人,不能心慈面软,你的想法并不是无稽之谈。嗯,我对此没有意见,你可以下令了。”

说得葛高利大为吃惊,真以为曹震这人够狠辣的,对同胞都斩尽杀绝。其实曹震是赞成他的意见,葛高利的建议不是残忍,而是防患于未然,但这道命令不适合由自己来下,法国人愿意这么做,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好!——”葛高利站了起来,对着荷枪实弹,虎视眈眈的部下喝道:“弟兄们,我们要去援助我们的战友,他们是来援助我们的,我们不能眼看着他们坐以待毙。可是我们也无暇顾及面前的这些战俘,他们可能会趁机发难,你们说,该怎么办?”

“杀了他们——”法国人振臂高呼,韩军少校大惊失色,“将军,你们不能这么做啊,我们是盟军,我们已经投降了,手无寸铁,能对你们构成什么威胁?你千万不能干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啊。”那些坐着聊天打扑克的韩国人却都站了起来,他们也知道大祸临头了。

葛高利遗憾地耸耸肩头,把手一摊:“你也看到了,你们的人死战不降,投降的还可以任意出入,去参加战斗,难道你们当这里是休假胜地嘛。既然你们的人肆意妄为,那也怪不得我了。毕竟我们现在是交战的双方,没有仁慈可言。”

葛高利说完,不等那韩国少校辩解,抽出手枪,照着他的胸前就是一枪,“呯——”少校紧捂着胸口,面朝着基地大门外,竭尽全力悲愤地大喊着:“卢军医,你这混蛋,我操你八辈祖宗——”

他恨得不是法国人,而是军医。葛高利说的也没错,但是有些出入,如果他们不放行,韩国人怎么可以随意出入,是他们有意如此的。在韩军少校的心里,真是懊悔至极,早知道就不营救这不识时务的军医了。

随着这声枪响,韩国人如梦方醒,想要抢夺法国人的武器,但为时已晚,法国人早在四面围住,就等着他们**的时刻,这些韩国人一动手,他们也紧接着开枪了。这些法国人对韩国人没有好感,看着他们成了战俘,没人敢动手,但是战俘想要暴动,那就另当别论了。

随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子弹扫过去,那些围在一起的韩国人,有的还没有站起来,就躺在血泊中。机枪的弹雨太密集了,用来打飞机的高平两用机枪扫过去,就是打大树,都能拦腰斩断,何况是血肉之躯?打在脑袋上,脑袋就无影无踪了;打在胳膊上,这条胳膊就被生生地撕裂开来;打在身上,上半截身子就飞出去了。

那些坐着的韩国人往往是脑袋齐刷刷地不翼而飞,剩下血淋淋的脖子里像喷泉一样涌出来鲜血,把躲藏在身后的战友的身子全都染红了,那些活着的战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比他们受伤的战友叫得还响亮。恐怖发出的声音是能够盖过伤痛发出的呻吟。

还有好些韩国人剩下半截身子,还在凭着血泊中挣扎着爬行,想要躲避密集的弹雨,身后拖着长长的血迹像用生命在涂鸦。看起来真是触目心惊,惨不忍睹。越南人在中越战争中,用高平两用机枪对付中国人,可是在朝鲜战场上,联合国军早就有此先例了。

惨叫声、哭嚎声响彻原野,声震山谷,谁都明白了基地内外都在进行着大屠杀。一些离得较近的韩国人明知必死,奋不顾身地跳起来,即使身中数弹,也要抓住杀害他们的凶手,没有武器,张开嘴巴,也要咬断屠夫的喉咙。

就有一个韩国粗壮的士兵拼着胸前洞开,血流如注,愤然跃起,抱住了一个正在换弹夹的法国士兵。那士兵用冲锋枪照着他的肚子打了一梭子,肠子都拖出来了,他竟然还摇摇晃晃地不想倒下,抱住了法国士兵,张开嘴巴照着脖颈啃去。法国人拼命挣扎,发出比韩国人更凄厉的尖叫声。

其他的法国人发出了阵阵的惊叫:“啊,上帝,这还是人嘛。”能够冲上来的毕竟是少数,多数是受到了不止一支冲锋枪的照顾,这些法国人见到同伴危险,跳过来,照着他的肩头和后背用刺刀猛捅,后背都被捅烂了,两个人还紧紧拥抱着。

这情形看起来不像是同性恋的亲热,而像人形的怪兽在啃咬人类。法国人不敢开枪,是怕伤害到自己人,趁着这功夫,又有一些韩国战俘冲过来了,如果让他们抢到了武器,形势可能会逆转。韩国人是抱着必死之心,法国人的意志则要逊色很多,他们不会想着和战俘同归于尽。

“呯——”曹震见势不妙,抬手就是一枪,一枪打烂了韩国人的脑袋,这子弹显然是开花弹,把那家伙的头颅轰掉了一半,只剩下半截脑袋的韩国死尸颓然倒下。

“好枪法——”法国人齐声喝彩,韩国人则愤怒地大骂着:“韩奸,你这无耻的韩奸,你会不得好死的。”对于他们的破口大骂,曹震则是耸耸肩头,不予理会,我不是你们韩国人,你们的生死与我何干?

其他的法国人连忙调转枪口,向冲过来的韩国人猛烈开火,弹雨将冲上来的韩国人打得成片地倒下,韩国人的反扑被粉碎了,尸体堆满了营地的中央,再看活着的韩国人都躺倒在血泊中呻吟着喘息着,站着的没有一个了。赤手空拳想要造反形同找死。

法国人默默地看着,收起了先前的鄙视之心。这些韩国人的战斗意志让法国人刮目相看。他们先前对于败在韩国第三师的手里很不服气,那个国家就像是殖民地,任人宰割,怎么能和老牌的帝国相提并论?但这次短兵相接的较量让他们深深震撼了。

曹震也看得聚精会神,他在心底暗暗感慨,没想到几年之后,韩国人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战斗精神。如果这些家伙被再次装备起来,重新补充休整,那他们无疑将会成为志愿军最有力的对手,甚至会超过美国人。

他想到临来前,林飞曾经暗暗地叮嘱过他:“你千万不要心慈面软,这些韩国人已是今非昔比,战斗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只要有机会就要坚决地消灭他们。只有将他们打回谈判桌前,他们才会乖乖地俯首称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些特战队员都牢记林飞的话,战争没有结束,就没有仁慈可说,将来两国友好,那也是无数先烈用生命开创来的,消灭敌人,就是保存自己。因此,这些特战队员都在极尽所能地想着方法消灭敌人,韩国人悲剧了。

韩国人想错了,以为投降了盟军,就会没事,盟军也是有区别的。种善因才会得善果,韩国人抱着残虐之心对待法国人,遭到法国人的血腥报复也在情理之中,中国人在中间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毕竟两国在对待韩国人的态度上是一致的。

仅仅是一次屠杀,就有十几名离得较近的法国人受伤,甚至有人被韩国人咬掉了耳朵,那韩国人的脑袋都被砍下来了,嘴里还叼着一片血淋淋的耳朵。失去半边耳朵的法国人失声惨叫着。

葛高利将军也感叹一声:“好家伙,没想到美国人训练的韩国第三师有这么顽强的战斗力,就像是一群野兽。好在我们有心算无心,他们才会遭到覆灭,不然吃亏的将会是我们。”说到这里,他犹豫地望了一眼曹震,那意思我们要不要出去帮忙,如果出去,我们还会遭到损失的。

曹震正颜厉色地说道:“当然要进攻,要策应我们的队伍,不然损失的更多的还是你们法国人。别指望我们的军队,他们还不知何时到来,听这炮声,离着还远呢。一切只能是靠我们自己了。”

葛高利为难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再等一等,大部队到了,就像沸汤泼雪,雪化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