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战地医院

林飞正要擒贼先擒王,这艇长就急不可耐地露面了,他答应一声,对克利娅说道:“老实一点,这里的长官要审问你呢,你不说实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克利娅皱着眉头望着林飞,心说我最讨厌别人拿我来使美人计了。林飞笑着转过了头。

“嗯,长得不错,为什么这么年轻就干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啊,难道你们国家男人都死绝了吗?看这一身破烂的,都是这些男人不懂得怜惜啊,来人,把我的那套新睡衣拿来。”

这家伙竟然要女飞行员当着他的面,换上他的睡衣,很有新意哦。这是想金屋藏娇吗?看这样子,像是马上就要入洞房了。不过在一旁的林飞看来,这是色心不死,纯粹是找死,他心里暗笑着。

谁知道这家伙派人拿来的根本不是什么睡衣,而是一套金属的铁甲,艇长看着克利娅冷笑道:“不知道这套睡衣的厉害吧,我告诉你,这里面全是倒刺,只要你穿上,再扎好带子,拿下来时,你就会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一条命就去了半条。说吧,供出你的同伙,我或许会饶过你。”

这家伙很变态哦,竟然是虐待狂,想出这种法子折磨女人,林飞看了都觉得这家伙暴虐成性,死有余辜。不等他动手,克利娅忽然挣脱了绑绳,两只手里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两支铮亮的手枪,对准了这艇长的脑门。

“这套衣服还是你到水晶宫穿着去吧。”克利娅冷笑着,秀美的脸上露出了杀气。

“啊——这是怎么回事?”艇长浑身颤抖着,看着怒目瞪着他的林飞,哀叹一声:“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你们中国人。可是这洋妞也是中国人吗?她好像是美国人哪。”

那些舰桥内的水兵大都是赤手空拳,有的也只带着短枪,面对志愿军四周围住的枪口,他们只有举手投降,克利娅怒喝一声,命令手下的那些苏联特种兵将那套令人望而生畏的铁衣穿在了伪军艇长的身上,艇长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克利娅——”林飞皱着眉头,不是怜悯这伪军的艇长,而是这么做确实没有人道,但克利娅怒吼着:“这家伙想出这种法子折磨女人,我要让他也尝尝滋味。”

“说吧,把你知道的汉城的防守情况一五一十全部交代出来吧,少一点我就要给你脱下这件铁衣,再给你穿上,让你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那些苏联特种兵也够狠,将衣服扎的紧紧地,艇长的嘴角都沁出了鲜血。

“啊,不要,我全部交代。”艇长跪倒在地,不住地叩头。林飞懒得去听这家伙的供述了,他走到舰桥的边上,望着漆黑的大海,深深滴吐出一口气,这是现代版的请君入瓮哦。这家伙这是天作孽,不可活。

这是一艘大型的鱼雷艇,甲板上竟然放着四枚鱼雷,这是不用发射管,而是直接弹射进入海里的,美国的现代航母使用的是弹射器,而这种鱼雷艇却像是弹弓,能将鱼雷抛射进海里,鱼雷入水后,尾轮自动启动,直扑目标。

战士们把被俘的韩国的水兵全部一刀一个,尸体丢进了海里,让新兵触目心惊的是,这些湘西土匪还把尸体剥光了,在肚子上拉开一条口子,弄得甲板上全是血,看得人目不忍睹。湘西兵看来干这种事多了,经验老到,面不改色,就像是杀鸡一样。

这不是违反战俘纪律,而是根本带不走这么多人,再大的海浪就可能把鱼雷艇掀翻了,这些人又不能放回去,只有灭口。做这种事的时候,这些湘西兵毫不手软,也不用向林飞请示,倒是把国内来的那些战士吓得面无人色。

“林营长,你手下在犯纪律呢,杀人不眨眼啊,全部杀掉战俘,难道你没看见吗?”一个国内来的战士上来报告,他显然很愤怒,有些质问林飞的意思。

“我看到了,这些战俘不能留下,我们这条船也容不下这么多人。我们执行的是绝密的任务,不能生搬硬套,特殊情况特别对待,你以后见多了,就不会奇怪了。”林飞拍拍他的肩头,淡淡地说道。

“这是违背我们中国军队的纪律的,林营长,我抗议这种滥杀行为。”这小子还是一根筋,看起来稚嫩的脸上全是怒火:“战俘也是人,也是爹生妈养的,你怎么能这样干呢?”

“好了,我告诉你,我们即将深入敌后,只要伪军有一个人活着回去,我们就全都要被美韩军队活埋了,还有那些女兵将遭受非人的折磨,最后惨不忍睹地死去,难道你希望看到这一切吗?”

“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要把他们开膛破肚,这和法西斯的军队有何两样?我感到耻辱。”这家伙犟得像头牛,还是不依不饶的,林飞暗暗好笑。

“我告诉你吧,你们也听着,这不是滥杀,更不是灭绝人性。海上处死战俘时,剥光他们的衣服是担心敌人巡逻艇发现浮尸,从他们的衣着上判断出他们的身份,给他们肚子上扎一口口子,让里面的空气泄出来,尸体就再也浮不起来了。”

林飞皱着眉头解释着,他不能不解释,否则新战士们会产生厌倦恐惧的心理,接下来的战斗就无法进行了。这些国内来的新兵并不是真的新兵,都是老兵,但是他们是沐浴着阳光长大的,备受党的关怀,哪里知道外面的险恶,更没见过这种处理方式?

其实这是国内不做这方面的报道,人们孤陋寡闻而已。林飞的后世有一个邻居,是游击队长,过去水乡游击队锄奸时,就是把特务和伪军的尸体剖开肚子,再扔到水里,再也难以发现。当时听起来毛骨悚然,但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啊——还有这种道理,真是闻所未闻,不过营长,我相信你,相信你们不是真正的杀人恶魔。你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让我们知道执行纪律也不能死板。营长,请原谅我的冒昧。”那战士红着脸,眼睛不住地望着甲板上的死尸,心有余悸。

湘西兵笑了起来:“你们要学的还有很多呢,小子,今后跟我们多学点。打仗不是过家家,是要无数人流血牺牲的,战争是残酷的,为了保存自己,就要对敌人残酷。你们以后会明白的。”

那艇长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杀的一个不剩,而且死得那么惨,早就吓得昏死过去,克利娅掏出手绢,捂住了鼻子,示意战士们把这家伙扔进海里去。这家伙早就吓得大小便失禁,甲板上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就在战士们换了水兵服,鱼雷艇向着海港驶去,临近海岸的时候,林飞忽然命令道:“放下舢板,我们要下去,克利娅,留一些懂得驾驶鱼雷艇的水兵,还有部分我的手下。我们分路渗入汉城,你看我们的目的地是这些地方。”

他在仪表盘上摊开了苏联特工搞来的汉城布防图,但是他指的不是那些军事目标,而是市内的自来水公司和水厂,还有各个军事要点的供水处。

克利娅是特工,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你想在他们的水里下毒吗?”

“不,下毒是是要遭到国际社会的谴责的,会让我们志愿军脸上抹黑,这种事我不干。我是想让韩国和美国的军队集体昏睡几天,这样汉城城防就形同虚设,美国人即使运输能力再强,调兵遣将也来不及了。”

“可是美国人就研制不出解药吗?出了这种事,他们肯定会派专家来研究的,别忘了韩国人也懂得中医学的。再说我们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药材啊。要想迷倒那么多的身强力壮的大汉,可不是一点药能够的。”

“哈,这是我下面的湘西兵擅长的迷药,你知道他们过去是干什么的,下药迷倒肥羊,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都是祖传秘方,无药可解,即使不能全部放倒,只要有几千人昏睡不醒,美国人的头就会大的。这些药就是老中医也不见得能破解,不然也不会沿承几百年了。”

“那会不会伤害到百姓呢?今后美国人在国际社会抗议我们的行为,我们怎么办?”

“我们会有选择地使用,不会滥用,这些药配置不容易,得节约地用,只是对着那些高官显贵和军人,普通老百姓不在我们针对的范畴。美国人抗议我们的还少吗?他们甚至说我们主动挑起了朝鲜战争,世界上只有强者说话的份儿。”林飞是不屑一顾。

“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无条件地执行。按照你说的,我们假扮美军去他们的军营供水补给站,你们去城内驻军的防区吧。你们也要注意安全,这些伪军都是惊弓之鸟,会疑神疑鬼的。”克利娅说这话,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我会的,你也要注意安全,我们的这艘鱼雷艇会在这个位置上停泊,完成任务或是出了问题,不要恋战,迅速撤离,到这里上船,立即返回北边,我们的部队会接应的。”

林飞说的那处停泊的地方实际是一处悬崖下面的洞穴,因为贴着水面,可以作为临时的渔船避难港,这在苏联特工的地图上标示的很清楚。鱼雷艇是小型船只,即使是大型的和渔船比起来,吨位上也差不多,正可以躲进去。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林飞带着手下上了岸,向着汉城市走去,他们选择了一处城外的战地医院,当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哪里有很多的简易帐篷,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流,这是城外,不是市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呢?林飞觉得很奇怪。

走近一看,只见很多是穿着名贵服装的老爷和太太,林飞明白了,这是这些达官显贵为了逃命,假装有病,把家属都转移到这里来了,就等着美国人来飞机把他们运走。仗还没打,这里就是人心惶惶。美国人确实在做撤退的打算。

林飞带着小分队进入了战地医院,因为他们穿着军服,而且是美韩联合的装扮,站岗的美军看见了,都没问,任由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营区。

林飞走到大门前,抽出香烟,给站岗的美军一个递了一根香烟,说道:“请问院长办公室在哪里?我们是美第七军第三团的,我是联络官,中国人轰炸了我们的阵地,伤亡惨重,我们特地前来请求支援。”

美军岗哨奇怪地望着他,说道:“我们已经接到了电话,院长已经派出了救护队,怎么你们还来请求救援呢?”

他这么一说,美军的哨兵如临大敌,枪口全都对准了林飞他们,可是林飞没有命令,这些战士全都若无其事,甚至正眼都不看那些哨兵一眼。这反映出这支部队很高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