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的等

“放开我,不要碰我!”宫藤恋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旁边男人拉住她的手。

那个男人调笑的摸了几下,嘴里啧啧出声,“皮肤还不错,挺滑的。”

“放开!”宫藤恋很无力。

“放开?”男人似乎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邪气的开口,“你推开我,不让我碰别的女人,不就是想代替她吗?”抬抬下巴,示意沙发了迷醉的原忧。懒

宫藤恋咬紧了嘴唇,“放开,我是来接她回去的。”

绕着宫藤恋转了一圈,色色的样子,男人笑说,“回去?小妹妹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能走的?”

宫藤恋明白今天想出这个门估计会很难,她势单力薄,原忧烂醉如泥,确实是毫无胜算,能才豺狼豹虎口中脱困,恐怕真的会是奇迹出现。

“难道这里进的?出不得?”宫藤恋捏紧手指,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拖延。

心里一遍遍的祈求,原泽快一点,再快一点!

周围肆意的喧闹声不断,“谁说出不得?当然能出的。”话语一顿,抬起一根手指挑起宫藤恋的下巴,宫藤恋猛地伸手拍开,“想出去也要等爷满意了,才能放妹妹出去哦。”

“别碰我!”宫藤恋动作迅速的跑到原忧旁边,用力的想拍醒她,原忧算是给了她一点希望,睁大迷蒙的醉眼,讷讷的说,“你怎么来了?呵呵……你也敢来这,知道这是什么……呃,地方吗。”虫

宫藤恋没有时间和她说废话,悠悠的说,“原忧,我没有时间和你算私事,把我叫来不是为了接你回家吗,现在我们想办法出去。”

原忧没有否认叫人给她打电话一事,撑起支撑不住的脑袋,“呵呵,没错是我叫你来的,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原忧的目光变得狰狞,“因为,我要让你也痛一次,恐怕你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暗夜,黑暗的夜帝国,你会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宫藤恋沉默不语,就是这样的女人,自私自利,狭隘短视,竟然与她有扯不清的血缘?她不惜以身犯险把自己拉进狼窝,只为报复。

报复什么,宫藤恋有些恍惚,为了司徒夜吗?

张了张嘴,想说,“其实,我们是……”最后还是没有出声,告诉了又怎么样,她不见得希望有个异母的妹妹,而她夜不曾喜欢异父的姐姐。

既然相看两厌,那么就不说。

宫藤恋断掉内心的一丝清明,今天从这出去,她的身世就埋藏在暗夜吧。

“宫藤恋我很讨厌你!或者说是恨你,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原忧尖锐的说道。

宫藤恋无所谓的回答,“我更不喜欢你,原忧,我应该让你在这自生自灭才对,而你说的东西,不是东西,他是人,还有你要记得一点,他从来没有属于过你!”最后的一句话踩道了原忧的痛处。

她想到白天司徒夜冷漠无情的话语,“宫藤恋你别得意,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

听到她声音的瞬间,宫藤恋忽然想落泪,姐姐设计妹妹,尽管她还不知,可什么样仇恨要让原忧想毁掉自己?更可笑愚蠢是,自己就乖乖的往下跳。

沉静了眼眸,清冷的女声响起,“原忧,如果今天又什么意外,未来你就提着心过日子。”她不是琼瑶女主,柔弱善良的没有底线,她更喜欢以忧报忧。

原忧无所谓的嬉笑,“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敢做,就敢承担!”

不等宫藤恋在开口,先前的男人痞气的小说,“哟!窝里反了啊,哥这还没动手呢,妞们就等不及了。”

“兄弟们,一人抱一个!”

宫藤恋极力的挣脱,却徒劳无力,那个女子能抵过魁梧的男人。

“放开我!死色狼!当初都是说好的,帮你找好水灵的女人!”原忧怎么算计也不曾想到,她也无法遁形的被困住。

男人色迷迷的调笑,“放开你?原小姐是在看玩笑吧,我答应帮你做了这个小妹妹,难道不应该收点报酬?”边说边捏捏她的脸颊。

“放开我!死色狼!居然说话不算话!她不就是给你的报酬!”原忧气红了眼睛。

“她?”指指宫藤恋,男人大笑出来,对着原忧的脸颊拍下去,“你傻了吧,原小姐,我这么多兄弟,一个女人怎么够?更何况你还这么的辣呢?嗯?”

“放开我!别碰我!滚开!”原忧丽容骤变,咆哮出声。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鸡是偷成了,可自己也搭进去了,想到此,心里恨恨的不能自抑。

宫藤恋始终沉默,保持不说不听不动的原则,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一个字,等。

可伤痛没有给她机会,那个男人打了个手势,立马有人端了两杯酒进来,殷红的**很像鲜艳的血,红的刺痛了眼睛。

走过两个男人,什么话也不说,一个捏住她的下巴,一个灌酒,宫藤恋拼尽全力的挣扎,原忧还在哪里大声嚷嚷,也依然没有躲过命运的安排。

“咳咳……”咳宫藤恋出来一些酒,但大部分都被灌进喉咙里,宫藤恋明白今天又躲不过的一劫,闭上眼睛,泪如雨下的流出来。

绝望,就是这样吧。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尽管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时刻提醒着自己,精神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她已经没有办法在去想象。

司徒夜接完原泽的电话吼,一百二十迈的踩到底,一边拨打宫藤恋的电话,一遍又一遍都没有人接听,想到她在暗夜可能会遇见的状况,握住电话的手因太过用力骨节都有些泛白,勒令自己冷静下来,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当司徒夜赶到暗夜的时候,两个眼角眉梢带着地痞流气的男人正扶着宫藤恋往外走,其中一个似乎欲伸手摸向她腰际。

眼底骤然涌起怒意,火气以迅雷之速直烧到脑门,他一阵风似的疾步冲过去,挥手就是一拳,力气之大令男人摔出三米之外。

“妈的!谁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