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佣兵征途 第五百三十五章商战

三更到!

韩书画那边所出的状况胡匪一点都不意外,早在之前外滩十八号和陈武夫相遇的时候他心里就感觉出來一丝端倪,接着今天陈武夫那一直都变现的胜券在握的表情就更让胡匪确定,韩书画和同他所说的那几单莫名其妙的生意肯定与他有关。

胡匪虽然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无比复杂的商业操作手法能够如何的坑人,但有一点他懂,想要化解陈武夫的攻势,在如今这个局势中他只能采取围魏救赵的策略才行,在不明白对方下手的细节时就只有先瓦解他的根本,才能把韩书画从陈武夫所设计的陷阱中拽出來,所以他就庆幸,幸亏自己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不然这个哑巴亏还真是吃定了。

胡匪若无其事的看着陈武夫那老人在在的笑容,低声对韩书画说道:“放心,先让他乐一乐,看看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这个坑到最后跳进去的也许不是我们,而是他自己”

韩书画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胡匪的话只要说出來就是打了包票的,对于他自己完全是无条件的相信,就冲着陈武夫冷笑着说了一句:“卑鄙”

“商场如战场,兵者诡道也,韩小姐别走十步笑百步,我就不信在以往的商业操作中你都是中规中矩的”陈武夫满怀信心的大笑起來,他对于自己的算计十分中意,他料定韩书画肯定沒有破解之道:“怎么样,韩小姐你是不是在考虑一下我刚刚的建议,现在还不晚,而且我确信,你我联手之后必定能够刷新华夏的商场格局,强强联合,你我二人将沒有任何的敌手,以后的道路将无往而不利”

胡匪眼睛眯成一条缝,撇嘴冲着他说道:“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软的不行就來硬的,横刀夺爱不成,就强抢啊”

牙尖嘴利,尖酸刻薄,陈武夫对于胡匪现在的挤兑倒是沒有多么气愤了,在他看來如今自己胜券在握对方只不过就是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已,笑到最后的还是自己。陈武夫耸了耸肩膀,说道:“那又如何,英雄只论过程枭雄则论结果,我陈武夫想要的还沒有能够逃脱得了的,江山和美人,我必定要掌握其一”

“真的,你确信你所做的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胡匪玩味的笑道。

陈武夫心一突突,眼皮跳了跳,对于对方的镇定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不过仔细回忆下自己的这段算计发现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似乎沒有什么能够扭转局面的可能出现,就按捺下心中的犹豫,说道:“不用在那虚张声势了,韩小姐,我想你应该尽快做出决定了”

“既然如此,咱们就较量一下看谁能笑到最后,陈武夫我真想看看过会你是不是还能这么稳操胜券的站在这里”胡匪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动手,下手的时候别手软,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要给对方留出來”

陈武夫的心理开始狂跳起來,这个时候他在看不出对方不是在那欲盖弥彰而是真的有所依仗,他就枉费在商场纵横几十年的经历了,紧锁着眉头脑袋不停的盘算他的镇定到底是源自何处,怎么可能就解开这已经定型的局面,自己的手里已经握住了能够稳吃韩氏的筹码,那几个合作协议他有绝对的信心可以让韩氏低头认栽。

他真的不明白,想不通,局应该怎么解。。。。。。。

此时围观的人才逐渐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原來今天的交锋,对峙,竟然还另有隐情,根本就不是临时的冲突,似乎是这个陈武夫在打韩氏的主意,不但图色还在图财,似乎还狠狠的设计了对方一把,看陈武夫的意思竟然差不多都已经快要事成了,真的沒想到一场看似普通的宴会,竟然还暗藏杀机。

胡匪舔着嘴唇,笑容甭提有多奸诈了,悠然自得的轻拍着韩书画的肩膀,说道:“想要黑我?不知道以前打这主意的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么”

韩书画看着坏笑的胡匪,说道:“你怎么早不和我支会一声,害的我刚刚白担心了”

“他们不仁,我才不义的,要不是这个家伙算计你,我犯得着动用这么大的人情么,说來我还亏了呢”

片刻之后,正当陈武夫还在狐疑的时候,人群外面忽然急急匆匆的走进來两个人,满头冷汗的直奔陈武夫而來,到了他的身前后,脸色难看,结结巴巴的说道:“陈。。。陈。。。陈总,我们在纳斯达克上市的那家控股公司增在遭受疯狂的打压,有大笔的资金正在进入想要全盘吃掉我们”

“啊。。。什。。。什么?”陈武夫瞪着眼睛一把拽过來人,颤声说道:“你在说一遍,给我说清楚”

來人哭丧着脸,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就在刚刚几分钟以前,有大笔的资金开始不断吃掉我们的股票,势头很猛,对方不知是什么來历,总共有三股十分强大的资金向我们发起了进攻,形势急转直下,我们根本就反应不过來,股价已经下跌了十个点了”

陈武夫颓然的松开了手,这时他身上的电话也响了起來,他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按动了接听键。。。。。。脸色苍白的挂断电话之后,电话却沒停下來,又开始响了起來,陈武夫已经失去了接听的勇气,他沒料到竟然会发生这种让人难以预料,简直可以称之为天方夜谭的事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有人筹集了大笔的资金进攻他在海外上市的公司进行恶意收购,而且來势汹汹,让人沒有一点应对缓解的时间。

要说这种疯狂进攻,恶意收购的事其实并不少见,每隔几年都能碰到,但说实话这样的事却很难得,因为这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做起來不但要冒极大的风险,而且本身还得不到什么好处,要不是两者之间有天大的仇恨,肯定沒有人会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