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 游戏开始

罗宾愤怒的眼睛死死瞪着侯赛因,要不是因为浑身上下的触觉神经都被制着,一定能从她的嘴里听到最凄厉恶毒的咒骂。

侯赛因却浑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在斯潘达姆的办公桌上顺手抄起了发动屠魔令的黄金电话虫,揽着罗宾像正义之桥走去。

步伐从容优雅得似乎是去参加晚宴的绅士淑女。

侯赛因走得很慢,在他手中的罗宾却感觉动得很快,每到一处路口转角几乎都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跨过了一整条长长的走廊。

这种行动办法,不过五分钟两人就已经到了正义之桥的入口。

“你应该一开始就能直接来到这里对吧?”被侯赛因扔到一边的罗宾仰起头,望着倚在墙上的侯赛因问道。

侯赛因扭过头看她一眼,答道:“没错。”

话音刚落,侯赛因展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接着说道:“之所以带着你晃悠着走上来不过是为了拖会儿时间,因为现在就到这里也没什么事做,还是要等着。不过可惜我低估了我的懒骨头,在这塔上印了我的记号之后,竟是连这几步路也懒得走。”

望着罗宾依旧紧蹙着的漂亮眉眼,侯赛因又说道:“不要把每件事都想得那么复杂,这世间哪来那么多的阴谋诡计,整天都拿着侦探的眼光看世界,很累的。”

一边说着,侯赛因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看着上面的时间眼角一抽。动漫里屠魔令的具体发动时间他压根记不清楚,至于后面弗兰奇什么时候赶了过来他更是毫无印象,这可是个大问题。

不过嘛,一点小小的误差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大问题与小误差,似乎很矛盾……

罗宾还紧盯着侯赛因,头脑风暴飞速旋转琢磨逃离这里的方法。这时侯赛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黄色的物件,闪亮得惊心动魄,让罗宾永生难忘的东西。

“你想要干什么?!”虽然罗宾已经拼命压抑着内心深处的颤抖,但是侯赛因依然能够轻易捕捉到她心中的恐惧。他把黄金电话虫递到罗宾面前,心想先前怎么就没有想起用这个东西威胁她呢?

“这个小东西你很熟悉吧?代表着力量、权威。嘿嘿,让人无比痴迷的东西呢。”侯赛因弯腰躬在罗宾的身前,手中托着黄金电话虫,献宝似的向罗宾展示着。

罗宾脸上已经渗出了冷汗,童年记忆中那遮天的炮火在脑海中变得清晰了起来。她无法克制地颤抖道:“快、快把它放下,你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么恐怖。”

“不,我当然清楚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而且……”侯赛因抓起罗宾嫩滑的柔蛦温柔地把它放在黄金电话虫的按钮上,感受着罗宾身体颤动的节奏,侯赛因的嘴巴在罗宾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热气,说道:“而且我准备让你来发动这历史性的一刻。”

与话音一同落下的是罗宾沾满汗水的掌心,按钮被压下的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罗宾张大了嘴巴却像失去了发音的能力不能发出丝毫声响。直到感觉到那被压下的按钮回弹了起来罗宾才不知道哪来了气力一把推翻侯赛因,捂着胸口死死盯着那摔在地上电话虫大口喘着粗气。

“呼喝,呼喝,呼喝。”

“哪里有这么恐怖?”侯赛因站起身来伸手在罗宾被冷汗浸透的脸上轻轻地揉弄着,丝毫不着恼。他从口袋里取出了那枚钥匙,微笑着轻轻解开罗宾上身的衣服。

罗宾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全身发寒,但手上铐着海楼石的手铐对侯赛因的侵犯一点办法也没有。侯赛因倒也没有什么后续的动作,他珍而重之地把手中的钥匙塞到了罗宾的双峰之间,只是收回手没有忘记在那一团饱满上轻轻掐了一把。

“这把钥匙就是你手上镣铐的钥匙,等到你的朋友找到了这里让他们解开就行了。”侯赛因抓了抓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又说道:“我就害怕钥匙装在我身上待会又生出什么心的想法横生枝节,所以还是放在你这里比较保险一些。”

“不过把你就这么放在这里似乎也不是很安全。”看着正义之桥尽头那扇宏伟无比的钢铁之门侯赛因用力挑起了眉梢。

“有办法了,反正记忆中这座桥貌似也要毁在屠魔令的炮火之中。”

随着侯赛因口中的喃喃自语,他的右手张开了五指放在了正义之桥上。屠魔令的炮火还没有展开,罗宾稍微缓过些神来望着侯赛因。

未曾闪什么耀眼的神光,只是轻轻的咔嚓一声,密逾蛛网的裂缝就由侯赛因的手掌处向着前方四周疯狂地蔓延。刹那间整座正义之桥被绞成了一快快碎裂开来的土块,呜咽着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将手上沾染的灰尘拍掉,侯赛因看着从中断开约莫十米的正义之桥满意的笑了。

“记住,乖乖地呆在这里等你的伙伴来救,要乖哟。”

临走之前,侯赛因是这样对罗宾讲的。

……

比原本要早了许多的屠魔令炮火已经开始在司法岛的每个角落肆虐,感受着地板上传来的一阵阵颤动,香吉士谨慎无比地伸手推开了眼前的房门。

入目的是色彩极为丰富的装潢摆设,是女人的房间。

香吉士挑了挑眉,丝毫没有大意,继续向里面探索。房间的角落有一个大号浴缸,浅色的帘子罩住了里面诱人的娇躯,只印出一个毫无情调的黑色影子。

印象中,似乎cp9中有一个女性成员,只是不知道她手里有没有钥匙?

香吉士的黑色皮鞋又在洁白的地板上前行了几步,他轻声唤道:“小姐?”

浴缸中的人没有应答,香吉士又接连叫了几声,声音越来越大浴缸中的人却依然没有一点反应。香吉士心中疑窦渐起,顾不得什么危险上前一把撩开浴缸的挂帘。

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金发尤物双眼空洞像一具尸体似的瘫在浴缸中。虽然雪白色的泡沫遮住了大部分的躯体,但雪白脖颈上恐怖的齿印与抓痕还是告诉香吉士这个女人经受了怎样的**。

香吉士平和温柔的面容上陡然升起一股戾气,骂道;“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