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时起并开始记恨我们,他和我们不一样。虽然不知道他靠着什么办法活了100多年,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严重老化,就连皮肤都没有愈合能力了。所以即便我们在他的手上划了一个小伤口,他也没有办法靠皮肤本身的细胞再生愈合,只能通过外在的辅助条件来帮助他。”

叶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情况,不过他记得在薛紊刚刚失踪的那个时间,他似乎给古玩行规打过电话,听到的声音和他描述的差不多,后来才得知,在那段时间总部的电话也被掐断了。应该就是那个男人了,耽搁的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为转移薛紊争取时间。

难道说那个就是把薛紊带走的男人?

“他们把你带走之后。做了什么?”

“他们会抽我的血做调查,但是我的血液里面并没有任何异样,我并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才变不死的。不过他们有一个项目已经进展了很久,似乎遇到了瓶颈,刚好我对这个问题多少了解一点,就帮他们解决了一下。”叶天想象到之前看视频的时候,他的眼神里面似乎有点期待,应该就是他们的那个项目。

“他以为我愿意加入他们,便我的胳膊上纹了一个三鸣鸟的图案。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原始部落的图腾,只是他们组织所有人身上需要纹的一个标记。一开始他们对我还是很戒备的,甚至那个韩北平,都逃到我们那边去。”

“那个基地的位置在黄土高原的下面,那个地方的气候真的很折磨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制造了多久才打造出了那样一个基地。”这个叶天之前猜到过,根据之前的那个视频,大概可以猜到那个地方的气候应该是很干燥的。

“一开始我专心的帮他们研究那个项目,他们觉得我很有用处,并给了我非常豪华的房间,对我的管束也比以前松了不少,我便开始计划着怎么出去。虽说他们不在我的房间周围守着我,但是

却时时刻刻关注我的动向,我要是离开他们的基地两米远,他们都会冲过来问我要干嘛。”

“所以我发现我不能硬闯。我只能选择一个更好的方法。我发现这些人似乎对于古董一点都不珍惜,他们经常回去全国各地搜罗古董,然后把古董放进一个炉子里面进行冶炼。不知道他们最后想得到一个什么东西。总之我看到过很多价值连城的古董,就这样被他们给毁了。”

“就连韩北平来的时候带来了半车的古董,也全部都被投放进这个炉子里。而且时不时的会放射出一些气体,所以他们都是带着一个口罩,这种口罩员工休息室里面有一大堆没开封的,我随便拿出来一个戴上,就混进了每天有一个通往外地的车,他们会把这些残骸拉到更远的地方埋起来。”

“他们在不同地方都有线人,你身边之前有一个小警察。就是他们的线人之一,我看到过几次他们进行交流,在关注你的动向。他们应该对你很感兴趣。”

叶天马上反应过来,白崇新去的那个方向是西南城郊,他去哪里到底是处理尸体还是交接信息了呢?

“但是我自己的能力太薄弱了,我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了大先生,确定我的安全之后,大先生帮我过来解决那些一直追着我们的人。现在事情应该摆平了,我把基地的位置告诉了他,虽然大先生没有和我具体讲他是怎么解决的。不过看那边最近也没有任何消息,应该是已经被……”

叶天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为什么人命在他们口中变得好像辗死一直蝼蚁那般简单?叶天马上给白崇新打了个电话,结果显示的是已经关机。薛紊无奈地耸耸肩,”应该是已经逃命去了吧!毕竟被古玩行会的这些人抓到了也不是什么好下场。”

叶天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不由得抱紧了自己。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世界竟然这么复杂,叶天只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简单的卖古

董的,倒是没想到接触到的人却都是这么有背景。

薛紊看着自己凹凸不平的胳膊,眼神中带着一丝可惜。“他们那该死的纹身洗不下去,我只能用烫的方法把他们都烫掉,但是时间长了就成了这副样子。”

叶天拍拍他的胳膊。“不要紧,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你去美容院,保证你几个疗程就能看见和之前差不多的样子。”

他们特意点了几瓶酒,一天给薛紊倒满。“我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酒足饭饱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了,叶天打了一个酒嗝,站在店门口说,“还好我没有开着我的车来,否则我们就酒驾了。”

薛紊推着自行车。“我这算不算酒驾?”叶天看着他,“希望你不要醉酒的过程中撞正在行驶的车上。”说完两人在路上就开始哈大笑起来,这是好久没有过的轻松,仿佛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置身事外,自己在这一瞬间只能享受的就是单纯的快乐。

“对了,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一下。”叶天叫住正准备迈开腿跨坐在自行车上面的薛紊,他一个紧急刹车,把又脚从车上迈下来。转身看向叶天,“什么事儿?”

叶天挎着薛紊的脖子。“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只是古玩行会的代理会长,现在你也回来了,就把这个组织再交给你吧!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照看它了。”

薛紊愣了一下,“你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吗?”叶天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在山顶竹林里盖房子的宏伟蓝图。“算是吧,有一个很大的计划要完成。”

薛紊以为叶天说的是什么大事,一本正经的说,“你自己的大事要紧,古玩行会这边我先帮你照看着,如果你回来的话继续给你管理。”

叶天摆摆手,“不用了,我就是一个代理会长,在这期间也没干些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