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师傅很屌

这二百多柄剑纷纷汇聚到一处,形成一柄长二十米,宽三米有余的巨剑。

虽然这柄巨剑是由气形成的,但是剑刃上的纹路却清晰可见。

而且看到张天用出这一招,我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在向我们招手了。

上次张天五十柄剑就轻轻松松的干跑了胡三太爷,这次二百多柄剑,还弄不死一个同为绿色妖气的沙悟净么?

“敕”

张天拿手一指,那柄巨剑直接朝沙悟净劈了下去。

看着把柄巨剑,沙悟净脸色凝重,双手横握禅杖向上抬去。

轰隆一声——

这广场上所铺的青石板都被沙悟净给踩出了裂纹。

噗——

用完这招以后,张天捂着胸口,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半跪在了地上。

反观沙悟净,虽然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破,而且嘴角也浸出了鲜血,但是从大体上来看,他并没有收到多大的伤害。

“咳咳。”沙悟净咳出一口血,冲张天说:“小子,你要是早点用出这一招,或许我真的会被你擒下,但是你现在身受重伤,就算借用守山大阵用出这一招也无济于事,棋错一步,满盘皆输,也怪不得谁了。”

“来日方长,我定会将你擒下重新锁进镇妖塔。”张天捂着胸口。

张天话音刚落,沙悟净就瞬间出现在了张天的身边;手中的禅杖已经顶在了张天的脖子上。

我毫不怀疑只要沙悟净轻轻动一下,张天绝对会身首异处。

“他少一根汗毛,你就可以下去跟阎罗王喝茶了。”

突然,我师傅面色不善的背着一把刀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如此与我说话?”沙悟净两眼一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虽然样子做足了,但是沙悟净明显就有点虚了,因为架在张天脖子上的禅杖被移开了。

“我是你大爷。”我师傅直接拔出了身后的刀:“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说完,我师傅脚下一蹬,整个人犹如炮弹一样向沙悟净飞射而去。

近身之后,我师傅直接跳起来一刀砍了下去。

力劈华山!

当啷一声——

我师傅手中的刀跟沙悟净手中的禅杖撞在一起后竟然迸射出一阵火花。

不过让我最惊讶的是我师傅竟然一刀把沙悟净给震退出去数米有余。

以前我觉得师傅再牛逼也不会比张天这种掌门之类的大人物牛逼。

但他这一手直接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这沙悟净将手中的禅杖狠狠的插在了地上,四肢抓地,身后竟然出现一个长六米,高两米有余的食人鱼的虚影。

我师傅鼻子里哼哼两下:“你就是把你二大爷变出来,也没用。”

说完,我师傅举起了手中那把赤红色的刀开口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斩妖灭精。”

紧接着,我就看到我师傅手中的刀上涌出无数妖异的火焰。

眨眼间,那柄刀就已经变得有十米有余。

我师傅嘿嘿一笑,狠狠一刀劈了过去。

沙悟净那身后的虚影在这柄刀面前就像豆腐渣一样直接被劈散开了。

不过我师傅并未停手,而是一刀砍向了沙悟净。

轰隆隆——

硝烟四起。

过了一会儿,硝烟散去。

沙悟净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胸口有一条长一尺由于的伤口正不断的往外流血;而且他手里的那根禅杖也断成了两截。

同时,束缚我们的这些妖气在沙悟净被击败后就自动消失了,而我们丢失的那些力气也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

“张天,那个东西出来了没有?”我师傅没有去理会半死不活的沙悟净,转而看向了张天。

张天看了我师傅一眼:“谢了兄弟。”

“少扯淡,那东西出来没有?”我师傅直接说道。

“没有。”张天摇了摇头:“那位前辈跟我们上一任掌门有过约定,三十年内不会踏出镇妖塔半步;不过距离他离开的时间,也只有一个多月了。”

我师傅白了张天一眼:“妖邪的话你也信?真够天真的。”

说完,我师傅冲我挤了挤眼睛:“小子,跟我来。”

我心中一喜,点了点头,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还有比跟在我师傅身边更安全的地方吗?

跟着我师傅来到后院之后,我直接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两百多龙虎山的弟子,最起码死了有五六十,剩下的那些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

“唉。”

我师傅叹了口气抬脚走进了镇妖塔。

我咬了咬牙,一狠心也跟了进去。

镇妖塔的第一层约莫有五六十平米,地上放着很多酒坛子,想来就是封印妖怪的用的。

“走吧,别看了!”我师傅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一直走到第四层的时候,我师傅突然发现楼梯的扶手上有一层红色的**。

拿手摸了摸,我师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玛德,蝙蝠血,看来真的有内鬼。”

说完,我师傅直接带着我来到了六层,也就是沙悟净所待的地方。

与其它层位不同的是这封印沙悟净的第六层就像唐朝时期的房屋一样,里面桌子凳子之类的东西面面俱到。

“这地方弄的还不错啊,站在这里还能看到远处的风景。”我一边说着,一边朝窗外看去。

此时天边已经 泛起了鱼肚白,看来我们整整打了一夜,看着下面横七竖八的人,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玄风怎么样了。

“走吧,看看上面那位大爷咋样了。”我师傅说着,再次拔出了他那把赤红色的刀。

来到第七层后,我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如果第六层算是比较正式的话,那这一层可真的算是够古香古色的了。

此时一个一袭青衣,头发被束起的人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水。

“王兵是吧?”这人头都不回的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