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雷劫
“哈哈哈……人界!我又再次回到人界了!唔啊!这就是人界的生气吗?果然美妙无比啊!嗯?只有这个地方……其他地方……”
一个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让两人看了过去。
“孟婆!”两人都认识她,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人界。
听到两人的声音,孟婆这才打量四周。发现只有四人一鬼灵,她看了看人皇,又看了看钟淼淼两个,最后看向阎秦天与白泽。
“小子,你竟然还不回到鬼界去,难道想去天界?你有着红莲业火的庇护,那雷劫对于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对着阎秦天一阵怪笑,她又看向白泽。“白小子,你当年说的轮回,就是这样?你白白让他脱凡成圣,而他却并不愿意离开这人界。”
“孟婆别来无恙,这雷劫不足为惧,想要逃脱也很简单。”千年前的他,并未算到千年后得到解脱的他,会与他产生感情纠葛,自然也就没想过他会不愿意去天界。
他那种性子,本以为让他去天界,会让他更无忧一些,却不想他自己已踏入红尘。
如此一来,未了结尘缘,想必他是无法安心踏入天界。
只是,他既然在这个时候苏醒,当然便是为了替他了却尘缘。
“逃离雷劫?老婆子我可只听闻过一种方法,那就是:死!”见他并不在意,孟婆说出一句带着森森寒意的话。
“死,又有何惧?而他,本就不算是活物。”
听到他这回答,不仅仅是孟婆,连不远处的钟淼淼与人皇都忍不住愣了愣。
这样当着人家的面,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唯有阎秦天自己,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与白泽相处之时,经常都是这样。不明朗的话,他很难听懂,便养成了白泽说直白的话。
“你还真打算让他以死来躲过雷劫?”孟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过一想到他的能力,她又觉得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已成功让其以鬼子的身份,脱凡成圣!
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赶到的白天,看到突然出现的阎秦天与孟婆,有些反应不过来。而白青青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继承了‘白泽之珠’之后的白泽。
“天儿,来。”
白天的出现,众人自然感觉的到,但是,白泽招呼他过去,却是众人没想到的。他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他叫过去。
白天莫名其妙的就腾身而去,那个声音,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不可抗拒。
“千年前,因为力量用尽,未能帮你开启血脉力量,现在,便帮你开启吧!”摸了摸他的头,白泽有些歉意。
虽然他留下了内丹,却没想成为辅佐他们的力量。作为他的血脉,只要开启了血脉力量,一样能获得他的能力。而且,相比较依赖他的内丹,成长空间更大。
“你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你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你看到的我,是我,还是谁?”
白青青年龄比他还小,被她以一副长辈的模样摸头,实在让白天这个比她高了一头的大男人,感到羞耻。
“呵呵,是我忘了,除了天,我们都与千年前不一样了!没关系,你就是你,不是别的任何人。”
被他反问,白泽才想起来,他与他一样,不属于过去。
“我帮你开启血脉的力量,也会把那开启的方法传给你,白家有着自己的优势,并不需要靠着我的内丹生存。我相信,你能管理好白家。”
一边说着,他一边凝聚出一股乳白色的辉光,轻轻的按入他的脑海里,看着他缓缓睡去,将他一把抛向了人皇。
“这一代的人皇,你做的很好。白天从此便是白家的家主,白家‘白泽’从此不再有。他们,不该被过去的我束缚。你,可听清?”
神兽之威显现,人皇感到莫名的压力。让他对眼前这个,敢以命令语气对他说话的人,心里骇惧。
至于其他人,并没被白泽针对,除了孟婆感到不适,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阎秦天自然是因为他力量的恐怖而莫名,在他的记忆里,他的力量并没有这么强。人皇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与他对上,自己也并讨不到好。可是现在,他却被压制了。
钟淼淼则是将这难得的一幕深深的记在脑海里,高高在上的人皇,竟然会被人压制!而且这人还是一直在她身边的白青青!
神嘞!她肯定是眼花了!
倒是白择觉得很解气,让他欺负他,现在活该被阿泽打压!在他的印象里,阿泽就是无人能敌。有阿泽在的地方,每个人都会听他的。虽然他从来不会露出严厉的神情,只是以很平淡的话述说,却让每一个人都折服。
不愧是上古神兽的威压,竟然连空气都凝固一般!
人皇感受着身边的变化,心里的骇然变为无奈。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那便谢谢了。”丝毫没有自己以武逼挟的惭愧,白泽一声谢谢说的理所当然。
人皇的脸抽了抽,阎秦天与钟淼淼憋着笑,白择却因他这么就放过他嘟起了嘴,至于孟婆,则饶有趣味的看向他。
事传白泽仁慈友善,是最祥和的仁兽,可他现在一副仗势欺人的做法,跟仁兽哪里扯得上半点关系?
轰隆隆——
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闷鼓似的声音,一大片黑色由远及近,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凝聚在头顶。
那是什么?
感觉到那黑色传来的威胁感,人皇震惊。钟淼淼担忧的看了看白择,却见他对那黑色满是好奇。
“老婆子先走一步,这至阳的天雷,老婆子可承受不起!”
孟婆本想看他让鬼子如何躲过这雷劫,却不想这雷劫竟然已经开始凝聚。她若是不走,被雷劫盯上,再走就迟了!
“区区雷劫而已,您不留下看我怎么帮他吗?”见她露出了恐慌,白泽笑着打趣。
这小子算仁兽?这尼玛是恶兽吧!
孟婆觉得他的话带着满满的恶意,想也不想的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