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求医

吴二秀撩人的动作让我有些迷醉,充满**的话语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伸出手来,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呼之欲出。我的目光向下看去,她的小腹下正是隐秘的所在,是我白天想要占有的地带……

白天没有得到满足的我,这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不能轻易放过。我脑子里想着,已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动两下,火焰便喷发出来,一泄如注。

我还不甘心,想要再来一次,猛一抬头,竟发现她的头变成了骷髅,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白森森的牙齿在上下打颤……

“啊?!”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用手使劲推开了她,整个人也一下子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还没有抄完的医书,我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黏黏的,有些湿滑,那是梦境所造成的正常反应。

春天是一个万物萌发的季节,人体也是如此。我把**换下,洗了个澡,身体也舒服了很多,只是确实感到疲劳,想起最后那个骷髅头,让我不寒而栗。

本以为吴二秀的黑猫被扒皮而死,会让赵老板和吴二秀因为误会,两个人不再往来。谁知道是我自己想的太简单,赵老板两天之后再来我们村,吴二秀又跟在了他身边。

我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就莫名的生气。本以为他们是会跑到后山去抓穿山甲,没想到他们直接来找爷爷了。

奔驰车停在我们家门口,赵老板带着吴二秀和郑光头一起下车。赵老板和郑光头面色灰暗,无精打采,精神很不好。

相反,倒是吴二秀容光焕发,看来脚伤已经好了。她一进门就招呼我:“承祖,三爷在家吗?”

我觉得吴二秀不该和赵老板混在一起,心里堵得慌,也就没好气的说:“不在家还能去哪儿,我爷又不去抓什么穿山甲。”

“那真是太好了,赵老板,光头,你们两个算是有救了。”吴二秀没在意我的语气,还乐呵呵的转头对另外两个人说话。

有救了?这是啥意思,难道赵老板和郑光头得了不治之症,特地来让爷爷给他们治病的?

我正纳闷,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赵老板赶忙上前两步,十分热情的说:“您就是叶老先生吧,您这次可得救救我啊。”

他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就冲郑光头努努嘴。郑光头从后备箱拎出了一大堆东西,有名酒,有茶叶,还有补品。

随后,赵老板又掏出一个红包塞到爷爷手里。爷爷摇摇头说:“无功不受禄,你们大老远来找我,究竟有啥事,尽管说吧?”

“这钱您先收着,等您治好了我们的病,我另有重谢。”赵老板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治病,哪有先收钱的道理?”爷爷执意不肯收,又让赵老板坐下,一边给他号脉,一边询问他的病情。

我在旁边听得仔细,赵老板说这几天自己的腰臀部位长了三个鸽子蛋大小的瘤子,按一下就疼痛难忍,还伴有发热口渴,小便赤黄的症状。

“您可得想办法救救我,我去了好几家大医院,吃药打针都毫无效果,瘤子不小反大,你说我这是得了什么病啊。”赵老板一脸惆怅,说起话来唉声叹气。

这让我想起了钱胖子吃了穿山甲之后,胸前长得瘤子。只是赵老板长在了腰臀部位,估计是吃的不多,才没有闹出像钱胖子那样的笑话。

爷爷看了看他的舌苔,又翻看了医院给她诊断的病历,然后开出了“蒲蛇汤”的方子,然后又把调制的拔毒膏抹在赵老板的腰臀部位。

当赵老板撩开衣服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有三个鸽子蛋大小的瘤子,可情况似乎并不严重。

“你这是得了流注,是热毒火盛所致。这蒲蛇汤和拔毒膏能清热凉血,连续服用七天的药,就能好起来。”爷爷说到这里,又顿了顿,特地强调道:“有些东西要忌口,穿山甲是不能吃了。”

赵老板一愣,随后又赶忙点头说:“是是是,您说的话我都谨记在心,以后一定会当心留意。”

诊治完了赵老板,郑光头立刻凑上前来,愁眉苦脸的挠着头说:“叶老先生,不然您也帮我瞧瞧,我……”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跑到大树边哗啦哗啦的吐起来。我们都不明所以,郑光头这是怎么了?

还是赵老板替他说了:“叶老先生,自从上次他看到那只猫皮在锅里,回去之后就总是呕吐。我还以为这小子是被那只猫恶心到了,没曾想他这几天还是吐个不停。”

顽固性呕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郑光头肯定是被那张猫皮刺激到了,心理有了阴影,想起来就会吐。

吴二秀在旁边有些幸灾乐祸,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让你们乱吃东西,还弄死了我的猫?”

郑光头在吐过之后,精神看上去更差了,他比前几天消瘦了很多,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

“叶老先生,再这样下去我非死不可。”郑光头脸色还有些发青,确实是一副死相。

我不禁想起上次孙晓燕对郑光头说过的话,说他十日之内有血光之灾,二黑星临头,非死即伤,难道郑光头真有这样的厄运?

爷爷给郑光头把脉之后,摇头叹气道:“你这说是病也是病,说不是病也没病。这种情况就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药也未必有用啊。”

“您,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医院说我这是顽固性呕吐,吃上几副中药就能好起来,您可别吓我啊。”郑光头面带疑惑的看向爷爷,似乎还有些不大相信爷爷的话。

“七情之病,皆从肝起。肝上的病也最为难治,你之所以会呕吐不止,那是你平时易怒,伤及肝脏,肝木克制了脾土,消化受到影响,你才得上这种病。想要好起来,唯有你自己控制情绪,不要胡思乱想。”爷爷一番解释,无疑又是给郑光头泼了一盆凉水。

爷爷给他开了一个平肝和胃的方子,又让他不要乱吃东西,不要想着和猫有关的东西,以免刺激到他的情绪。

郑光头全都一一答应下来,可我还是觉得,这小子未必能按照爷爷说的做。

在他们离开之前,我私下里问吴二秀:“二秀姐,你干嘛和他们混在一起?带他们来治病,也对你没啥好处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吴二秀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三爷治好了他们的病,这姓赵的就要给我一笔钱。等到我手头的钱够了,我就把他蹬掉。再说,这样也能让三爷的名气传出去,以后找你们来看病的人更多了,你也不用在这个小村子里面呆着。难道你就不想出去见见世面?”

不得不说吴二秀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出去闯**这十年没有白费,和我们村里这些老实巴交的人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赵老板想要给爷爷一笔不小的酬劳,可爷爷只收了两百块的诊金,还对他们说:“我这些药材和方子就值两百块,回去好好养病,切记我说过的话。”

奔驰车绝尘而去,引起了村民们的围观。爷爷若无其事,继续回屋翻看医书。我不得不佩服爷爷,能够把好人坏人,穷人富人都当成一个普通的病人,一视同仁的给他们治病。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想让一个医生把病人都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论好坏贫富的去医治,说起来容易,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然而,仅仅是过了一个星期,赵老板和吴二秀就又来了。赵老板的流注已经彻底好了,郑光头没来,吴二秀告诉我,郑光头前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