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靠墙放的,床头床尾是顶着墙放的,床和床头柜是挤在一起的,床头柜也是靠墙放的,这下该知道她的待遇了吧

实在是个好啊进门就能躺倒,下床就能出门。

实在是太方便了,连逛逛看看的时间都省了,单明月当真也如他们所愿,进门就躺倒了,然后躺倒就睡着了。

单明月的观念就是:反正已经这样了谁让她打不过人家呢等睡醒了再说

估计是小小木屋确实太过单薄,实在不够遮风挡雨的,天才蒙蒙亮,单明月就被一阵裹着露珠的凉风吹醒了过来。

爬下床滚出小木屋,看着空落落的园子。

咦,一个人没有没想到这的仆人这么懒惰,还有睡懒觉的权利,那她岂不是可以逃跑

单明月提上鞋子,刚想跑,忽然想着这么正大光明的跑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毕竟答应紫袍男要帮他把那个基本不可能修好的石碑修好以报答他的不杀之恩。

虽然隐术真的真的很烂,但单明月相信,只要不遇上紫袍男应该就不会有事,之前那老大爷不也被她的隐术骗过了嘛

这么一想着,单明月颇为自信的再次依赖上了月玲环的小小法力,唧哩咕噜了一会,将自己再次隐藏在了人世间。

虽然她的轻功不咋样,但翻个墙还是轻轻松松的,单明月施完法,不再犹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冲着高墙跳去

“咚什么玩意”单明月摸着再次被摔的凄惨的屁股,看着高墙热泪盈眶。高墙虽高,但她这棵红杏刚刚明明跳过了墙的高度啊。

阿呸什么红杏,她真是被撞糊涂了。单明月不信邪,爬起身朝另一个方向冲去。

“砰呜痛死我了”,邪门了难道这园子被施了法术不成。

墙不让翻,她打洞总可以吧

单明月看着越来越亮的天,爬起身卷了卷袖子,捞了捞裤腿,大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式。

然后手一横,对着地面干起了她刚出山挖新坟的活计来。

“啾啾啾嘟嘟嘟哗”,感觉到地道挖的足够远了,单明月如老鼠般灰头土脸的从土里钻了出来。

“他大爷的,挖偏了,茅房”,单明月看着眼前有点眼熟的门和空气中淡淡的尿骚味,刚想掉头,却看到她的眼前出现一双感觉特别巨大的脚丫子,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顺着脚往上看。

看着眼前一头白发一身白衫的男子,单明月刚爬起的身子又跌了回去,还没进茅房就差点尿了,他他他倒底是人是鬼还是魔啊,换着样子出来吓她。

“呵呵早”,单明月识实务者为俊杰,皮笑肉不笑的挥了挥手先跟眼前的男人打招呼。

“没你早,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上工了”,白发男子也就是园子的少主如上次一样,一把就拎起了地上的泥人。

“不是的,我是来上茅房的”,单明月指着茅房门弱弱的辩解道,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她是想偷溜,还悲催的没找对门。

这天,终于有一位好心的家丁告诉单明月,这个园子叫情园,园子的少主叫楚苍爵,再的无论单明月用尽什么办法,都问不出多的有用信息了,比如比较引起单明月莫大好奇心的少主那头会变色的头发。

第三天又是天刚放亮。

“啾啾啾嘟嘟嘟哗”,单明月继续她在情园里除了石匠修理工之外的另一项业余工作挖地道。

结果一钻出地道看到的是一头红发和身穿一套红衣的楚苍爵站在她所挖的洞口。

“我我我是在找厨房”,单明月看着她所挖地洞对着的门匾再次弱弱的道。

第四天

“啾啾啾嘟嘟嘟哗”

一头墨绿长发和一身墨绿衣衫的楚苍爵依然站在洞口等着她。

“我找件衣服换”,单明月指着园中一个衣架上挂着的一套青布男装睁着眼睛说瞎话。

第五天

“啾啾啾嘟嘟嘟哗”

一头橙色长头和一身橙色衣衫的楚苍爵还没等单明月开口就一把拎起了她。

单明月不死心,嘴里嚷道:“我只是路过,路过啊,路过也犯法嘛”

第六天

“啾啾啾嘟嘟嘟哗”

一头黑发和光着身子的楚苍爵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单明月抹了抹脸上的水,看着楚苍爵越露越多的身子,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楚苍爵匆匆站起身跨出浴池走了。

而他身下那只挺立着的家伙从单明月眼前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晃而过。

感觉到连她膝盖上的那点水也流入了她挖的洞内,单明月低头看了看全身湿辘辘风光无限好的自己,好吧人家那家伙立着是正常的是正常的是正常的

第七天

情园异常安静,也再没有楚苍爵所说的超级老鼠洞出现在园中需要麻烦人手去填的事。

不仅第七天,从那之后的每一天都安静了许多,总是鄙视着单明月的仆妇也会在她面前偶尔正常走路了。

最令单明月值得高兴的是她的伙食总算得到了改善,起初的一碗白饭一碟小菜,到不知哪一天多出一碗热汤外加小点心,直到后来的三菜一汤还偶配鸡腿排骨。

而现在,单明月已经被允许坐上桌子与众同食了,虽然对着每天都换一种颜色出现在她面前的楚苍爵有点令她心慌意乱,进而还发誓以后再也不喜欢五颜六色这个词,但这些都不足以影响她面对美味佳肴的热情。

唯一未改变的就是单明月的住宿问题,仍是无论刮风下雨出太阳都睡在那间小的可怜的小小木屋内度日。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因为单明月在那间巴掌大的小木屋内也找到了乐趣,那也是为什么她现在不再想着逃走安静过日子的主要原因。

谢谢书友们的支持哟,菲儿先跪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