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黄大仙(1/3)

我说完这话,只见大娘身子一软,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大家赶紧掐人中,一会大娘就醒了,一醒过来,就赶紧问我们怎么回事,有人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娘才恍然大悟。这时有人问我说:“济远的爸爸你知道黄鼠狼子说的西山头在那里吗?我记得西山头上没有无底洞。”

我笑了笑说:“这个西山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屋的西山头上,走我们看看去。”

大伙一听也是很奇怪,于是就随着我去看,我们走到西山头,扒开树叶果然有一个洞孔,这时婶子说:“哎呀,差点造了孽,我刚才确实要把这堆树叶和垃圾点着的,没想到真有一个洞。罪过、罪过。”

我这时冲着洞口喊:“你们现在不出来,还等到什么时候出来。”

我说完这话,就让大家伙都让开了一点地方,这时就听见洞里有声音,叽叽喳喳的很闹腾,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嘴上是白毛的黄鼠狼,它出来之后东张西望的,直到看到我才放心的出来,一出来就朝我用两只前爪鞠躬,接着出来了很多只黄鼠狼子,有大的也有小的,叽叽喳喳的,这时那个大黄鼠狼朝后面吱吱叫了两声,它们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接着很自觉地排着队,跟着那只大黄鼠狼子走了。

当时其他人都看呆了,这时有人问我说:“济远的爸爸,你说是不是让他们请个黄大仙供着?”

我一看是神神叨叨的二大娘,我说:“二大娘你家供了那么多仙,现在的日子好过吗?神仙心中有就行了,你供那么多神像,招来的可不是神仙你们简单,烧香引鬼这些事你不会不知道,你们谁要是闲家里的事过得太顺当了,就到我二大娘家请一个,但是有一句话要记住,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留下一伙面面相觑的大婶大娘。我说这件事就是想说这个黄鼠狼是有灵性的动物,不能过于相信,也不能不带敬畏之心,科学家的解释也不能全信。

我一看二牛用石头砸了一下黄鼠狼,我当时就说:“二牛你作死咋地?”

这时黄鼠狼子**了,只见那只老黄鼠狼有吱吱的叫了两声,黄鼠狼子居然又安静了下来。这时那只老黄鼠狼子看着我嘴里吱吱的叫着,叫完了领着这一大群黄鼠狼子就走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我们。

我们三个人在墙上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觉得没有意思,也没有心思找瓜蒌了,就跳下墙,打算到河里玩。我们走在胡同口,就听见我妹妹和几个小丫头在唱歌,唱的是我们这里的民间小调。“小丫头,摘瓜蒌,瓜蒌纽,好压酒,瓜蒌蛋,好做饭。”

我一过去几个小丫头就不唱了,我妹妹一看见我就跑过来问:“哥哥你去哪里?”

我说:“我们去河边玩。”

我妹妹说:“哥哥、我也去。”

我当时一听头都大了,这时二牛说:“妹妹别去了

,让你哥下回回来给你买泡泡糖。”

这时我妹妹说:“哥、我不要泡泡糖,我看见二牛哥的原子笔不错,我想要二牛哥的原子笔。”

当时二牛的脸就变成了苦瓜脸,我说:“弟弟你的那原子笔就给我妹妹吧。”

说完留下苦瓜脸的二牛,我们很好笑的走了,谁叫这小子不仗义,我妹妹我自己都不敢惹。二牛一会追上我们,我看见二牛的苦瓜脸说:“不就是一支圆珠笔吗?看你小气的。”

二牛挠着头,也干笑了两声,这时我们看见我大哥在小草碾前坐着,我大哥是我大爷家的,虽然和我平辈,但年龄比我爹都大,我大哥当了十二年的兵,因为超生复原了。我们就上去跟我大哥说我们遇见黄鼠狼子的事,我大哥说:“这个黄鼠狼就是一个精灵古怪的东西,善于模仿人的行为,我当年当兵的时候,就遇见过这种邪事。”

我说:“大哥你遇到什么事?跟我们说说吧。”

我大哥说:“这件事事我当兵的时遇到的事,这件事现在想一想还心有余悸,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说:“大哥今天闲着没事,你就给我们讲一下吧?”

我大哥很痛快的说:“行呀,我就给你讲一下,这是我当兵的时候遇到的事情,记得我那年才二十岁,我们当年当兵可不想现在,那个时候我们国家和美国,苏联交恶,说过不怕美苏两霸的长期核威胁和核讹诈,从古人的“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谈到自己的“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当时当兵就是为了打仗,像我们这样的野战部队,一年有半年的时间在外边拉练,整天的大练兵,那次我们连有紧急拉练,我们坐上了大解放,篷布拉的严严的,这种情况是常有的事,我们都习以为常了,就这样汽车晃晃悠悠的走了两天,除了宿营的时候下车之外,基本上都在车上呆着,终于在两天之后,我们的汽车停下了,连长大声的命令我们下车,我们一下车一下子惊呆了,这里四周都是大山,这里是个大山坳,我们在这样的地方拉练是有目的的。

那个时候我们准备和苏联打仗,苏联的坦克部队是我们挡不住的,所以我们要在山地里把苏联的装甲部队拖死在大山里。这些和当时的国际背景有关,我们当时没有能阻挡苏联钢铁洪流的武器。

我们一下车对这个大山坳感了兴趣,那个时候我们连是侦察连,可以说是部队的尖刀,到了一个地方,连长自然命令我们出去侦查一番,因为这是我们的基本科目。

我边跑边想,这个黄鼠狼子真是小胆,这一下子就吓死了,看来千年黑万年白这句话也不全是真的,我跑了过去,用脚踢了踢黄鼠狼,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这才仔细拿着手电仔细的看白黄鼠狼,这个黄鼠狼真是少见,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非常的漂亮。

我一看这个白

黄鼠狼死了,就用手提起来,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套子,这时张大楞大喊:“班长别解开,这只黄鼠狼子是装的,小心别叫它咬了你。”

张大楞刚说完这话,只见这个小黄鼠狼子睁开了眼睛,只见眼里射出凶狠怨毒的目光,张开小嘴就朝着我的手臂咬去,我当时反应绝对的快,一下子就把黄鼠狼子摔在地上,白黄鼠狼子被摔得差点断气,在地上直哼哼。

这时张大楞和刘建设都围过来,这时刘建设说:“班长你想拿这个黄鼠狼子怎么办?”

我刚要说话,张大楞抢着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等抓住了另外的黄鼠狼子,然后把它们扒皮做皮坎肩,我指导员不是喜欢书法吗?我把这个白黄鼠狼子的尾巴给指导员,让他做一个狼毫笔,狼毫笔就字面而言,是以狼毫制成。前代也确实以狼毫制笔:但今日所称之狼毫,为黄鼠狼之毫,而非狼之毫。狼毫所见的记录甚晚,有人也以鼠须笔即狼毫笔,黄鼠狼仅尾尖之毫可供制笔,性质坚韧,仅次于兔毫而过于羊毫,也属健毫笔。我听说只有明朝的贪官严世藩有这样的一个白狼毫笔。”

我大哥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这狼毫笔原来是黄鼠狼子的尾巴弄成的,我接着问:“大哥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哎……”我大哥叹了一口气说:“就因为这一次,我们一下子惹了大祸,差点给我们连队带来了灭顶之灾,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我本来要提副排长的事也泡汤了。”我慢慢的接着上次的说,刚才不是说到黄鼠狼子了吗?张大楞一阵海吹狐啦,把我们说的一愣一愣的,我就问张大楞说:“张大楞你胡吹啥?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小学毕业证还是找你大爷现办的,写自己的名字还经常写错,你这些是怎么知道的?”

张大楞说:“班长这些都是收皮子的老赵头说的,这个老赵头收一次皮子,就说一次,时间长了,我就记住了。”

我说:“张大楞怎们现在怎么办?”

张大楞说:“我们现在先把这个白黄鼠狼子吊起来,让它吸引一下同伴,然后我们明天编套子,挖陷阱,班长你就等着穿皮坎肩吧。”

说完张大楞就把小白黄鼠狼子尾巴上栓了一根铁丝,吊了起来。说来蹊跷,这个黄鼠狼好半天才叫两声,好像人在喊救命,我没有管那些就去睡觉了,正当我快要睡着是,就听见有人喊:“黄大仙驾到,肃静回避。”

我一听当时就想,这时谁这么缺德,大半夜的瞎叫唤什么?这时声音又起,我心里一震,因为在声音上判断,这个根本不是人话,因为声音尖锐悠长,人的声音是模仿不出来的,我当时心里一惊,摸着身边的枪,一下子就坐起来了,这时我们班的十个人全部坐起来了,张大楞说:“班长我听见外面有声音,好像不是人说的话,”

刘建设说:“班长、不好,我感觉有一大群东西朝我们这里走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