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对劲(1/3)

我赶紧几步走过去,一看我就有点傻,原来是傻蛋娘坐在那里,周围还有几个人在劝着什么,我一到那里,傻蛋娘就站起来说:“弟弟你可来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这次来是专门谢谢你的。”

我一听心里就有些害怕,傻蛋继续说:“弟弟那天我催你来,你知不知道、”

我一想那天有好几阵头疼,我说:“大娘。。。。。。。”

我还没有说完,就听傻蛋哥说:“我不是你大娘,我是傻蛋哥。”

我连忙改口说:“傻蛋哥,那天头疼了好几阵子,难道那就是你在催着我。”

傻蛋说:“就是就是,那天家里菜什么的都办好了,就等着新人进家了,可是我在家里左等你们也不来,又等你们也不来,我到了释血先生家一看,你们一屋子人正在那里闲坐着,我就上去紧你们赶快走,没想到他们都没有动静,我就只好找你,让你们赶快走。”

我说:“怪不得我难受,原来是你弄的。”说着我心里就有点气,傻蛋一看我生气了,就说:“兄弟你别生气,哥哥我那时也是急了,你想想我在那边酒席都摆好了,就等着新人进家了,可你们偏偏就不来,我才那样做的,在这里我给你赔不是了。”

我说:“这个不是那天下雨吗?释血先生说下雨天淋了不好,所以我们就等着雨停了再走。”

傻蛋说:“这些我都知道,这次来是谢谢释血先生和你的,我释血先生给我扎的那媳妇太好看了,哥哥谢完你就走了。”

说完就倒在地上,大家赶紧掐人中给掐过来。傻蛋娘起身后茫然的看着大家,大家把事情说了一遍,傻蛋娘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免不了又是一阵大哭,那是我心肠软,看不得这些,就找了个理由,溜出去和虎剩他们一起玩去了。

这一年对我来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大事是我要上学了,一件大事是我们这里通电了,我父亲居然在街上抱回来一台黑白电视机,十二英寸的,在当时我们也算是很会拽的人家了。这两件事记忆深刻是有原因的。

父母给我们报上名,我和虎剩。二牛三个就要正式上学了,我娘给我缝了一个书包,我背着新书包,心里格外的高兴,虎剩和二牛也背着新书包,我们经过褚家的大门口,自从我家的大黄和褚家的小母狗交流了一回之后,小母狗见到我们就吓得夹尾巴,我这个人不愿惹事,每次经过,都拿几块石头,只要是有机会就砸它几石头,而那只小母狗再也不敢追我们了,每次都是躲在大门口里面朝着我们拼命的咬。

我们三个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说着各自的学名,我的学名叫杨思远,虎剩的学名叫杨瑞,二牛的学名叫张明辉,我就对虎剩说:“虎剩我们姓的东西太小了,你想想这羊才多大个,要我说我捡大个的姓?”

虎剩一听就说:“哥我听你的,你说姓啥就姓啥。”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说姓驴吧?驴这东西个大有劲。”我当时幸亏没有见过大象,不然我肯定会说姓象。

虎剩一听就说:“哥你真聪明,说好了我就姓驴了。”

这时二牛一听就红眼了,小声的说:“哥我也姓驴可以吗?”

我那时别看人小,但是很仗义,于是小手一挥说:“我们都是兄弟,你没听那唱戏的说过吗?叫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你也跟着我们姓驴吧。”

二牛一听赶紧过来谢我,我们三个到了学校,当时我们的学校条件很差,几间屋都漏着风透着亮,我们的小学老师是个女老师,说起话来柔声细语的,我一听直牙疼,老师拿着一本花名册就问我们姓名,我大声的说:“我叫驴思远。”老师满脸黑线的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又问虎剩,虎剩说:“我叫驴瑞。”

老师的脸开始有点涨红,都是心情紧张容易惹祸,这是二牛大声的说:“我叫驴明辉。”

老师看看花名册,看看我们几个人,脸越涨越红,直接小手一挥,说:“你们三个给我出去,罚站罚到放学,吃完饭把你们家长叫来。”

于是我们进入小学的第一天上午,是在教室外面度过的,从此落下了一个阴影,怕见女老师,中午放学回到家里,硬着头皮把我爹叫道学校,我爹来到学校听老师把情况说完,你别说我父亲真客气,对着老师笑着说:“老师你别生气,我回去就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

我一看我爹笑容满面的样子,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算是放下去了,于是就跟我爹出来,刚一出办公室门口,我父亲回身就给我两巴掌,大骂道:“小兔崽子你本事大了,反了天了,一上学就给我把姓改了。”两巴掌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姓什么一生下来就注定了,绝对是不可以改变的,我垂头丧气的走到教室,一看二牛和虎剩脸上都肿的跟馒头似得,我知道他们两个人肯定也吃了巴掌,上小学的第一天我们就知道绝对不能惹女老师生气,学校的日子不是很快乐,我这个人特别懒,记得上一年级的这一年都没有写超过一作业本字,属于后娘带的哪一类学生,虎剩和二牛也不是学习的料。

唉可以说我的学业是在小学荒废掉的,后娘教的孩子那会学习好,那时简直就是作文盲,记得小学一年级考试,有一个小鸭子去水边的事,我楞没有写出一个字,以后的作文基本上是一分两分,到了初中坑爹的英语又来了,即使用汉字标着照样记不住。那个时候学习不好的我只好选择辍学,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第二件事就是我家买了一台电视机,虽然在这个年代只有当废品的料,可是那个时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父亲同时拿来了用铝条挽的天线,用笨重的木杆架起来,我终于听到了义勇军进行曲,和那整点报时声,也是从那时起,我认识了国家领导人,每天晚上七点准

时看新闻联播,声明一下,我可不是什么四杠少年,关键是那个时候整点全部是新闻联播。

我很好奇电视为什么能出影,研究了些日子终于发现,这玩意全指望着插座里的电源,我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终于有一天我找了一根铜丝,那时小太会作,我就把铜丝捅进插座里,那时候的电压绝对高,不想像这时候,一到了晚上,连风扇都带不动。那时也没有什么触电保护器,我直接尝到了电老虎的滋味。

我把铜丝捅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手指猛的一下子变粗了,接着全身变粗,那个滋味太难受了,让人觉得生不如死,我当时记得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过来时爬起来就跑,关键是怕我爹揍我,一般作了这样的事,我爹蒲扇一样的巴掌会狠狠的打在屁股上,那个时候大人都是这样教育小孩的,因为他们知道严父出孝子的道理。

我跑着跑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以前跑起来挺费劲,现在倒好身子轻飘飘的,我遇到村里人和他们打招呼,他们就像没看见一样,我这时害了怕,就坐在小草碾前哭起来,这时一个人看见我在那里哭就问我哭什么?

我一看下了一大跳,这个是张二爷爷,已经去世差不多一个月了,我吓得大喊:“鬼、鬼。。。。。。快来打鬼。”

二爷爷笑着说:“你这孩子真是的,你现在和我一样了,你还不知道,我问问你是咋来的,这边可不是轻易就能来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在家里鼓捣电玩,然后就这样了,我是不是已经。。。。。。。”下面的话没有敢说出来,直接又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张二爷爷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孩子真是会作,这样要命的事情你也敢干,我来这边不久,刚安上户口,还弄不清这边的事,这样吧我领着你找你爷爷去,你爷爷在这里威望挺高,一般有什么事,他都能解决。”

我是没有办法,只好跟在张二爷爷的后面,朝我们的杨家祖陵走去,这两个世界的感官绝对不一样,在阳世看见的小土包现在成了一座座房子,只是非常低矮。没有窗户,直接一间小屋,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忽然看见顾老头,就问张二爷爷说:“二爷爷我看见顾二爷爷已经被一个穿黑衣服的,一个穿白衣服的叫走了,我怎么又看见顾二爷爷了。”

张二爷爷说:“人有三魂七魄,他们叫走的是头魂,二魂咽气之后三天就没有了,这就是我们说的头魂走二魂崩,剩下的三魂就守在坟子里。”

我以前听释血先生说过,不过没有证实,现在基本可以证实了,我跟在张二爷爷的后面,来到了我们杨氏家族的祖陵上,其实我们家族的墓地在东面,那可是一个风水宝地,当年我大爷爷和爷爷都会看风水,我大爷爷选了一个风水佳穴,我爷爷说:“莫要费心了,我们杨家无此大命之人,你就是选了也是白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