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面对时宜就这么没有立场

“这么生气?你的反应会让我有一种格尼好好聊聊的感觉。”时宜靠在一个树干上,笑了。

“你想跟我说什么?”陈茗语看着时宜,怒极反笑,“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除非你决定离开致之了,不然我跟你,就注定是仇人。”

其实时宜是真的,没有觉得她很陈茗语之间,是有仇恨存在的。

陈茗语这样的一个女人,对于时宜来讲,只会是厌恶,根本说不上是憎恨。

憎恨是那么深刻的情绪,她还不会付诸在陈茗语的身上。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时宜耸了耸肩膀,转身就要离开。

陈茗语却是在此时,不甘心的开开口了。

“你就不恨我吗?”陈茗语咬着牙,对着时宜的身影嘶吼出声,“时荣华会这么突然的死,分明就是被我一挥手促进的,你怎么就能够不计较?难道爱情在你的眼里,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了连杀父仇人也能够原谅的地步?”

时宜为陈茗语的话赶到惊悚。

这种挑拨离间的方式,根本就是自伤八百啊!

按照陈茗语的说法,她就算真的是放不下这份仇恨,那么也应该是率先报复陈茗语吧?跟莫致之有什么关系?

“我想,你可能想错什么事情了。”时宜回头,一字一句,“我要是真的想要报复你,留在莫致之的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膈应你,你难道不会被我膈应死吗?”

陈茗语一噎,很明显是没有想到时宜会这么说。

“你果然是在报复我?”陈茗语不可置信的说着,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惊恐,“你果然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你你……我不能让致之被你继续坑害下去,我一定要让你们分手!”

始终保持着一脸懵逼状态的时宜:“……”

她好像就是单纯的说了一个假设而已吧?

陈茗语怎么就一门心思的认定,她说的是大实话了?

这样的脑补能力,简直神奇!

“你自己一个人疯吧,我没空跟你说这些了。”

现在的天色是黑的彻底,被陈茗语打断了之后,她也没有心思要和时荣华继续倾诉什么了,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看到时宜想要就这么离开,陈茗语眼底的神色迅速变得狠辣起来,阴沉着脸像时宜走去,陈茗语抬起手,目标朝着时宜的方向。

“你们在吗?”时宜没有回头,却是突然开口了,“我现在碰见了我的婆婆,打算回去了,你们过来吧,送我和我婆婆分别回家好了。”

看似突然的一句话,成功的让陈茗语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如果时宜今天真的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真的会对着时宜出手,将她解决在这里。

但是现在,很明显的不行了。

陈茗语深呼吸着,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带着隐忍。

“算了,我不需要,我可以一个人回去你还是照看好你自己吧。”陈茗语说着,直接绕过了时宜朝着自己的停车位走去。

时宜眉眼不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说道,“只要你可以管好你自己,我会过得相当痛快的。”

她所有的灾祸,基本上都是因为陈茗语而起。

她不是大度的原谅了陈茗语,只是单纯的因为,在她的心里,陈茗语是不会比莫致之更加重要的,所以她可以不计较。

听到了时宜的话,陈茗语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瞬间。

“你真的以为,我愿意这么针对你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人生除了你之外,就没有神需要在意的事情了?”

她不是不想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路已经越走越窄了,她现在几乎已经没得选择了。

说完,陈茗语彻底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多看时宜一眼。

只留下时宜一个人在原地皱眉,思考着她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愿意这么针对你吗?”

难道不是陈茗语自己的选择吗?说的好像是她逼着陈茗语来多番陷害为难她一样。

时宜摇了摇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甩了出去,不再言语了。

正巧在这个时候,拿两个保镖也走了上来。

刚刚听到时宜的声音,还以为时宜是除了什么事情,毕竟在保护时宜之前,他们就已经知道,时宜和陈茗语是相当的不合。

“总裁夫人你没事吧?”两个保镖异口同声的说。

“没事,我们回去吧。”时宜轻轻摇头不再过多言语,率先转身了。

沿着原路又回到了娘家,时宜看着里面的装修,就觉得头疼。

莫致之抬他这分明就是抽风了啊?

越看越觉得来气,时宜一想到手串不见了,心就在滴血一样,尖尖的牙齿咬住下唇,整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隐忍。

隐约又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时宜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只有这个地方,看起来还比较有家的感觉。

一头栽倒在**,时宜郁闷的脸衣服也没有脱,就这么直接关了灯,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需要好好捋捋。

捋着捋着,时宜就这么睡着了。

她没有看到,在她睡着之后,窗户外面忽然有了一阵光亮,紧接着就是汽车停下的动静,直接停靠在了时宜的窗户下。

没有打开车门,莫致之直接打开的车窗,就这么看着时宜的方向,拿出一根香烟点燃。

橘红色的烟头一明一灭,莫致之眼底的神色越发深沉,带着些晦暗不明。

他太操之过急了。

他想要将自己变成时宜的全世界,但是时宜的世界里面,不光只有爱情。

他在不经意间,就已经触碰到了时宜的底线。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莫致之将烟头直接掐灭,有些无力的靠在车窗上,莫致之第一次觉得,他在面对时宜的时宜,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可奈何。

原本是想要给时宜打个电话的,但是现在莫致之却突然之间觉得,只要能够看着时宜的方向,就足够了。

面对时宜,他就是这么没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