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莫名的憎恨

一路上跟两个保镖聊个不停,时宜成功的将他们心里的恐惧给驱散了,在到达墓园的时候,时宜总算是停下的脚步。

“到了。”时宜说着,松了一口气,“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我现在要去气父亲坟前看一眼,很快就回来。”

在坟地待太久的时间,时宜自己也是接受无力的。

两个保镖原本是想要跟上去的,但是时宜已经不由分说的离开了。

拿出手机打着光,时宜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时荣华的坟前,看着照片上的人,突然就放松下来了。

然后眼泪就这么不自觉的往下掉。

“爸爸,我来看你了。”时宜说着,直接坐在了地面上,“好像又是很久没来了,爸你像我了没有啊?”

时宜看着时荣华的照片,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

“我又没有把小修跟你带过来,我真的是太笨了,就算,而且不光如此,我还把你送给我的手串给弄丢了,我现在都快要后悔死了,心里特别难受。”

时宜说着,叹息了一声。

“每次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都特别喜欢找你倾诉,无论你在不在我说的身边,都是一样的,可是现在,我把你留给我的东西都弄丢了,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时宜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你好烦啊。”

这个声音出现的简直不能再突然,配合上现在的气氛,时宜险些把自己吓趴下。

“谁在哪里?”时宜一脸警惕的问着。

“胆子这么小啊。”

说话间,一个女人的身影从不远处起身,在暗夜里看着,隐隐有些熟悉。

等到她来到了时宜的眼前,时宜才看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时宜的语气,已经从刚刚的警惕,变成了现在的愤怒。

“当然是我了,我可比你这个女儿来的都要勤快,怎么,你感到羞耻了吗?”陈茗语嗤笑了一声,表达着自己对时宜的不屑。

白天在时宜面前跪求的时候,陈茗语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果然是目的达到了,就开始嘚瑟了。

“我记得白天的时候莫致之跟你说过了,你只能上来扫墓,不能骚扰,你现在是要做什么?”时宜眼神清冷的看着她,唇角冷冷的扯出一个笑容,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

“是啊,我现在就是上来扫墓的啊,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陈茗语干脆的来到了时宜的眼前,微微晚了眼眸,看上去像是在笑。

“在你不在的时候,时荣华的坟墓都是我来扫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摆正你的态度好吗?”

陈茗语现在说话的样子,说不出的欠扁,让时宜看一眼就觉得难受。

“我真心疼我的父亲,不仅要被你污蔑,还要被你骚扰,你究竟是有多么的膈应,才会三番五次的来打搅一个逝世之人的安稳?”

时宜的话,成功的让陈茗语变了脸色。

“打扰?你凭什么说我这是打扰?”

闻言,时宜就知道陈茗语又开始炸毛了,和这样一个女儿说话,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时宜当即就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起身就要离开。

“对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来三番五次的骚扰我父亲,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不要再毁坏我父亲的名誉了,有关我父亲曾经对你不轨的说法,希望你不要再说第二次,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人人都有逆鳞,她也一样。

“你不会放过我?”陈茗语的语气,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凭什么不放过我?凭你是莫太太吗?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会一个人过来,肯定是因为你和致之吵架了,就算你们两个那么好的时候,致之都没有对我下杀手,现在能够拿我怎样?”

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生气。

时宜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个不停。

“怎么,难道在你的眼底,女人只能够依附在男人的身上,才能够成事吗?”

时宜走进陈茗语,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放过你,和我跟莫致之的感情无关,和我是不是莫致之也无关,我的愤怒,只是因为我是时荣华的女儿,我姓时!”

时宜说完,转身就走。

原本她是真的想要跟时荣华说说话的,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了,陈茗语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讨人厌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陈茗语开口,试图拦住时宜的脚步,“我们都有共同在意的人,一直像现在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你什么办法,不如我们来找一个可以缓和的点怎么样?”

“你的缓和的点,难道是不要我和莫致之分手吗?”时宜回头,嗤笑一声,“做梦吧你,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时宜一开口,就将陈茗语的目的戳穿了。

“你就真的这么喜欢致之?还是说,你知道不甘心你当年所承受的,所以一定要回来报复一下?”

时宜简直要为陈茗语的阴谋论给跪了。

“你的脑洞这么大,你还做什么主妇啊?赶紧去当编剧,肯定能够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啊!”

“看来我说对了。”陈茗语的语气满是笃定。

时宜:“……”

她是从哪里得出来,她说对了的这个结论?

“你爱你的孩子吗?”陈茗语突然说。

“深爱。”时宜回答的毫不犹豫。

“那就好,就像你爱着你的孩子,我也爱着致之,所以我求你,放过他好不好?”陈茗语已经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

时宜的神色越来越冷,她实在是不能够理解,在陈茗语这里,想要拆散她和莫致之,几乎是已经成了一个病态的念头。

而且还是一定要达到的那种念头。

“你确定你爱的是致之,而不是别人吗?”时宜看着她,脸色不变,“比如,我的父亲什么的。”

一句话,陈茗语的脸色骤然一边,看着时宜的眼神竟然带了些惊恐和憎恨。

是的,憎恨。

这样的憎恨来的简直的莫名其妙,但是时宜能够感觉到,陈茗语对她的恨意,来的相当汹涌。

诧异的挑了挑眉,时宜基本上可以确定,她说中了陈茗语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