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拌好后,陈春花瞧着肯定是不够,这两亩多地,全撒上还得要这般多才成

大哥,这些都是搁村里人收来的

唉,村里养鸡的俺都去了,是不是还少了些老大和老三瞧着陈春花忙活,帮不上手,听了这话便晓得定是少了。

少了,至少还得要个这般多才成,那两亩多地都得撒上这还是头年,等多种了几年,那地儿肥了,也用不着这般撒上。

老大拿了篼子给老三递了两个,道。行,俺和老三再去收收,若是不够,上隔壁村里去瞧瞧

成,你们去罢,俺把这些先撒到田里等老大和老三出门,陈春花将搅合好的装了篼子背着去了地里。

她也不怕脏,到了地里脱了鞋袜,手里抓一把开始撒了。其实也没啥,这鸡吃的都是粗粮,加上这放了草灰没啥感觉。

一篼子撒完,就撒了一小块的地。陈春花瞧了瞧,估摸了一阵,这一亩地得用上七八篼子才能撒得到。

来来回回的跑了几趟,搅合的那些,一亩田没撒到,还差了些。

等陈春花撒完这些,天色也不早了,田地里的水冷人,忙活完便回了去。

老大和老三回来,陈春花都做好了晚饭就等着他们回来。

听着外边的动静,陈春花从厨房出来,道。可是收到了

收到了,俺和大哥去了李家村,这来回十几里路。晚了些,今儿不够。明儿再去跑两趟老三说完,进屋里拿了帕子打了一盆水。洗了一把脸,将身上好好的拍了拍,道。今儿去他们屋里,问道了俺要了这鸡屎做啥,俺也说不上个名堂,若是他们回头来问了,你给说声便是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洗个脸吃饭了,俺把那下午收回来那些都撒了。一亩地还没撒到,等明儿撒完了,过两日就要扯秧插秧了

说起这插秧,老大和老三还不晓得是咋回事,忍不住道。媳妇,这插秧咋插

俺现儿说不清,等过两日就晓得了,别愣着了,赶紧洗把脸。热水烧好了,吃了饭洗个澡她肚子都饿瘪了,等了半响他们才回来,不等他们进屋。陈春花去厨房端了晚食上桌,拿了馒头便吃了起来。

等吃了晚饭就得洗澡,今儿弄的浑身上下都有鸡屎味。不洗咋行。

但这陈春花还没说话呢,老大将水倒好了。拿了换洗的衣裳进屋,随后便瞧着陈春花也不说话。

陈春花脸色一红。老三进来关上了门,道。洗澡呢,水刚刚好,若是磨蹭冷了咋洗

听了这话,陈春花瞧了瞧他们俩一眼,这什么情况俺

你啥啊,赶紧的老大说着脱了自个的衣裳,老三也不磨蹭。这浴桶为啥做的这般大陈春花现儿才明白过来,感情一早就预谋了啊

老大脱了衣裳,走过来将陈春花往怀里一带,伸手便去解了她的布带,陈春花连忙挡住了他的手,惊呼道。俺俺自个来

老三瞧着媳妇这般,嘴角微微上扬。他今儿和大哥出去,两人路上扯道了几句,这都是自个媳妇了,还怕羞,啥事都是自个屋里的事儿。

想着,两兄弟达成了一致的默契,不晓得是咋想的,这也不分房睡了。

若是陈春花晓得他们这般想法,可不是要哭死呢

等陈春花脱了个精光,老大就这么赤条条的抱着她进了浴桶,三人这般坦诚相见弄的她面目赤红,不敢瞧着他们。

虽说是个新时代的女性过来的,但她受到的教育是陈姐的传统,骨子里还是相当保守的很。

但遇上这般情况,她就是再保守传统也没用,人家这就是传统,无法的很共妻共妻,咋共都行

老大和老三没羞,一人一个抓着陈春花胳膊,默默的替她清洗身子,陈春花很不自在,僵着身子,就差没闭上眼睛了。

也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老大的手时不时往她胸前过,弄的她一阵发颤,老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洗着洗着往她小腹以下去了。

陈春花忍着这般尴尬,终于还是受不住,猛然是站起身,浑身一冷,又缩到了水里,道。大哥,三哥,俺洗好了

老大和老三脸色一沉,眸子里闪着难以掩饰的欲望,道。成说完,两人快速的搓洗了身子,扯来帕子将陈春花擦干身上的水,踏出浴桶,拿衣服往她身上一裹,抱着便去了里屋,老三也就这么跟了过来,进了里屋将门一关。

陈春花瞧着两人这般阵势,心里一颤,暗道一声不好,他们这是想折腾了她了啊

想着,咽了咽口水,结巴道。大大大哥

老大没理会她,掀开被褥盖在她身上,老三随后上了炕头,缩了进去,抱着陈春花那软乎的身子蹭了蹭,道。媳妇

陈春花就不明白了,咋的两人今儿出去回来就不一样了隐约的觉着,似乎更和谐了

她还没说到啥,老大呼的将油灯吹灭了,这黑灯瞎火的,陈春花本能的缩到炕头里边。

看媳妇这般,老大黑暗中瞧着她,明明看不清实,可陈春花就是察觉到了老大的异样。

她平日很少注意老大他们三个的情绪,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刻的,当然除了老二以外,老二说话是直道的很,也不跟她委婉啥的。

媳妇,过来

陈春花听了这话,连忙摇了摇头,道。俺俺过不去说完这话,陈春花恨不得呼自个一巴掌,这还没懊恼完,老大和老三便凑了过来。

一人一个抓了个满手,陈春花浑身一颤,道。大哥俺今儿去隔壁屋里睡

老大听了这话,凑她到面前,亲了亲她的唇瓣,道。媳妇,别怕说完便吻了下去,陈春花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虽然是从新时代女性过来的,但一直接受着陈姐传统的教育,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很,但在这块,再咋保守也是没法了。共妻共妻,不就是咋共都行

老大和老三也给陈春花说话的机会,两人毫不客气的**着她。

陈春花轻哼一声,这声音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兴奋的,老三的手顺着曲线一路下滑,抚摸上了那柔软的地儿。

她自个也不晓得现儿是啥感觉,难受,又带着空虚和期待,想想都觉着羞耻。

老三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陈春花受不住,自然而然的想要更多,老三却是像在挑逗她一般,越是这样,越是没有给了她。

老大含着豆儿,轻轻啃咬着,这让陈春花更加的难受了。

媳妇老三身体膨胀的难受,顶着陈春花的大腿轻轻摩擦,道。俺想要说完,便直驱而入,陈春花只感觉到一阵的发麻,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充实的满足感。

陈春花已经没有了顾虑,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双手忍不住抱着老大的头,身子微微拱起。

老大双手一捏,含住了那诱人的柔软。

老三在陈春花身上律动着,老大自身难受,但却无法,随后老三低吼一声,大力的往前一顶,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陈春花浑身一软,还没等她缓过来,这老大便压了上来。

最后也不晓得折腾到啥时候,陈春花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隐约的记着老大和老三折腾了她好几回,最后实在累的不行了,才放过她。

入睡前,她还想着,这般不行,太没节制了一直这般下去,她迟早得累

这不是**了,第二日起来,陈春花除了感觉腰酸外没啥不适。但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有些幽怨

老大和老三清早出去了,晓得媳妇昨儿是累着了,做了早饭搁在锅里温着也没喊她起来。

陈春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下了炕,洗漱后吃了早饭,将灶膛里的草灰都弄了出来,和鸡屎搅合好后便背着去了田里。

这背着篼子刚出院子门,外边就遇上了人。

那人也瞧着眼熟,上回屋里宴食就瞧见过,倒是没说上过啥话。

大嫂子,你这是要出门忙活呢

陈春花瞧了他一眼,道。唉,你不是那啥

俺是村头那边的憨子,咋的老大哥不在屋里憨子瞧这陈春花背着篼子,道。可是要帮把手

不用不用,俺大哥和三哥出去了,你找他有啥事这篼子装的啪满啪满的,肯定是重,站了这一阵,肩膀勒的痛。

俺上回听说老二哥在衙门里当差,就想着俺能不能去瞧个人憨子笑了笑,眼睛成了一条缝,陈春花这才发现,憨子那眼角处破了相,道。这事儿得找俺二哥说道说道,俺大哥这在屋里也没去县城

唉,成,俺明儿去县城一趟找老二哥问问,倒是麻烦大嫂子了,俺先走了

唉,这不送了啊

送啥啊,甭送

等憨子一走,陈春花受不住将篼子卸了下来,拍了拍自个的脑门子,她咋脑子不好使了,搁刚刚那阵,将篼子放下不是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