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名城置业出来,贾明鎏百感交集,自己挖空心思让段耀武套住钱瑞君的无耻毒计,没想到竟然要伤害到一个自己最近亲的人,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是凄楚的李丫丫,一会儿是幽怨的沈如梦,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可有什么办法呢?目前贾明鎏还需要利用段耀武的能量,为自己的升迁之路扫清障碍,也无能力与段耀武正面对抗。就算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但咬碎钢牙还得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贾明鎏用手背抹了一把,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段耀武,段小薇,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下午临下班前,贾明鎏把李丫丫从名士俱乐部后面的休闲会所接了出来,花狐狸还笑容满面地送出了休闲会所的门。

实际上,在贾明鎏到来之前,花狐狸已经找了李丫丫,先是给她道喜,后又威胁道:如果今夜的客人不满意,一切都会鸡飞蛋打,贾明鎏得不到好处不说,你可能还要重返会所。最后用阴险的口气说道:丫丫,你该知道这里的规矩。

在路上,贾明鎏和李丫丫说了交换的条件。

为了能在临江有个容身之处,为了能与贾明鎏有地方厮守,为了能尽快脱离花狐狸的控制,李丫丫没有让贾明鎏多费口舌,答应了。

两人草草吃了晚饭,临近晚七点,贾明鎏将车停在了名流大酒店停车场的一个角落,双手扶着方向盘,眼看着钱瑞君那臃肿的身体溜进了名流大酒店。

李丫丫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呆呆地出神。

贾明鎏拍了拍李丫丫的手:“对不起,李丫丫,只好再委屈你一次。”

李丫丫笑了,但很勉强:“老贾,谢谢你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我。”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安慰贾明鎏:“无所谓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然后,她探过头来,在贾明鎏的脸上亲了一下,缓缓地推开车门,快步走进了名流大酒店的灯火之中,贾明鎏紧盯着李丫丫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内,禁不住泪眼朦胧。

李丫丫进到名流大酒店,进了公共卫生间补了补哭坏了的妆容,对着镜子咧咧了嘴,尽力让僵硬的脸变得轻松:就当是某一次出台吧。

这几天,钱瑞君终于明白了段耀武的一次次暗示,他要用如梦来解除自己压抑多年的身体饥渴,但是钱瑞君知道,如梦已经是段耀武的人,看上去如梦一点也不知情,几次假装无意识的触碰,都被如梦彬彬有礼地化解,钱瑞君很是担心,谁知道过后段耀武会不会后悔。所以,钱瑞君一直在装糊涂,等机会,今天段耀武带着陪老伴检查病情,再次旧事重提,不过,段耀武提出来的人选是一个外地来的大学生,钱瑞君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以钱瑞君的身份和年纪,不可能会去娱乐场所寻欢作乐,段耀武也深知这一点,当贾明鎏传过来钱瑞君的饥渴压抑了几十年,他其实就想得到从这方面下手套住钱瑞君的计策,只是为了培养贾明鎏的飘飘然,段耀武有意等贾明鎏把这个毒计得意洋洋地献上来,然后用溢美之词将他夸上了天,段耀武就是要让贾明鎏放松警惕,一旦有机会,自己好趁虚而入,让贾明鎏痛不欲生。

所以,当段小薇提出换人的时候,段耀武开始并不同意,他以为把如梦交出去,贾明鎏也是有苦说不出,为了达到目的,我段耀武自己的女人都肯往外送,你所谓的表姐又怎么舍不得?后来,段小薇苦苦哀求,毕竟如梦几乎已经成了自己家庭的一员,没有亲情也有感情,段小薇还没有达到段耀武的心狠手黑,她劝告段耀武不要逼得贾明鎏过早地狗急跳墙,而且,现在换了这个叫李丫丫的人,也相当于在贾明鎏心尖上扎了一根刺。段耀武在段小薇的劝解和坚持下,最终同意了换人的方案,当然,也更容易取得了钱瑞君的首肯,几颗伟哥也很自然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当李丫丫进入1588号房间时,钱瑞君一把抱住了她,肥厚的嘴在脸上乱蹭,不住地在说,小美人,你想死我了。

李丫丫早有思想准备,她推开了眼前这个臃肿的老头,妖媚一笑:别急,别急,有你快活的时候。心里却在冷笑,你这把年纪,干不干得动还另说着呢。

钱瑞君的伟哥早已下肚,哪里容得李丫丫的别急,他把李丫丫推倒在**,然后边脱她的衣服边捏捏这舔舔那,多少年没见过年轻女人的身体了,他的动作明显粗鲁,李丫丫觉得特别的恶心,但是想想也没几分钟,咬牙忍过去就是。

钱瑞君摸呀舔的差不多,坐在床边喘粗气,李丫丫以为老头挺不住了,坐起来准备看笑话,可是她刚坐直身子,忽然钱瑞君按住了她的胸,说小美人,你说的别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李丫丫一下纳闷了,不知道老家伙搞的什么名堂。

钱瑞君忽然松开李丫丫,迅速脱掉裤子,一根粗大的家伙豁然立在李丫丫面前。钱瑞君看出她的惊讶,他得意地说,那小蓝药片还真管用,早知道我早几年就开始吃就好了,浪费了大好时光和资源,嘿嘿。

这人啊,衣服扒光了就谈不上什么风度和学识,更没有什么地位和权势,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和道貌岸然都丢到了脑后,只剩下一个明晃晃的欲望。

李丫丫的头嗡的一下,心里全乱套了,吃了伟哥的客人伺候过,这老头看上去比那些年轻人更急切,谁知道他能折腾多久,贾明鎏还在楼下等着呢!

看李丫丫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一把又伸向李丫丫的胸前,猛力一推,李丫丫轰然倒下,就看见钱瑞君瞪着红色的眼珠说,老子憋了几十年了,今天总算有机会试试枪,小美人啊……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又开始乱啃,吱吱呜呜口水弄了李丫丫一身。

钱瑞君动作非常的粗鲁,李丫丫疼痛难忍,她压抑着喊疼、疼,可是这似乎更加激起了钱瑞君的欲望。他把李丫丫顶在床头,她的头贴在了床的靠背上,喘着粗气。李丫丫忍着痛努力使自己平息,泪在脸上流成了两条小河,她一边哭一边想着贾明鎏,多么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冲进来,拿一把刀把这个老畜生碎尸万段。

窗外灯海浩瀚,车流如潮,冷漠是临江城的性格,夜风里,谁会在乎谁的哀伤!

李丫丫昨夜根本没睡好,身体虚弱,在钱瑞君激烈的冲撞中几乎要昏死过去。

可是她却不能喊,喊了只会更激发钱瑞君的斗志,更不能拒绝,否则所有的付出都会功亏一篑。

挺住,只能咬牙硬挺。

终于,钱瑞君发泄完了,他喘着粗气说,真爽啊。然后趴在李丫丫的身上,肥大的肚皮还在大幅度起伏,汗珠子从胸前和脑门子上滚落下来,黏在了李丫丫的胸前和脸上,李丫丫闭着眼,把头歪在了一边。

喘息未定,钱瑞君咧着嘴想笑,可又笑不出声来,他说:小美人,我还没老吧。

李丫丫有气无力地答应着,装出一副爽快的样子,以迎合钱瑞君的虚荣心。

可是,李丫丫的噩梦并没有到头,钱瑞君翻过仰面躺在了**,他让李丫丫帮他重振雄风,他要把几十年的损失尽量多的夺回来。

可是,钱瑞君的雄风又怎么振得起来?

任凭李丫丫屏住呼吸,强忍着恶心,也难以将钱瑞君的强度和硬度调动起来。

钱瑞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一会儿啃,一会儿舔,眼里全是那种饿鬼看见肉包子不能吃的神态,让李丫丫看得可气又可笑,明知道是一副年久失修的破机器,还一厢情愿地指望它能出力干活创效益。

可是,钱瑞君太不甘心了,急切之下,浑浊的泪珠竟然从眼角挤了出来。猛然,他又翻身趴在了李丫丫的身上,用力揪住她的双峰,拼命地捏啊掐的,还觉得不解恨,嘴里还嘿咻嘿咻地叫唤,只几下,李丫丫就疼得嘴唇咬出了血痕。

老东西,你就缺德吧,我忍,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和我的老贾在一起了。这么想着,疼痛仿佛减轻了,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一遍又一遍,钱瑞君歇会儿,折腾,折腾,又歇会儿……

可到底没能重振雄风,最后,钱瑞君泄气了,他看看时间不早,不敢多逗留,恋恋不舍地又把李丫丫全身摸了一遍,然后开门出去,躺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倒头呼呼大睡。

李丫丫艰难地爬起来,感到浑身痛疼难忍,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颤颤巍巍地爬进了卫生间,歪倒在水池中,把水开开,拼命地洗涮着身上的口水、汗水和钱瑞君遗留下来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