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姐的大胆举动,贾明鎏吓得腾地从**蹦了起来,正色道:“你,你要干什么?快点穿起来。”小姐娇滴滴地上前,嘻皮笑脸动手就解贾明鎏的睡衣腰带:“老板,不着急嘛,等下你就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

贾明鎏使劲地推开小姐的手,大声道:“你,走开,别动。”小姐作势又要上前,贾明鎏伸手去挡,正碰在了她软绵绵的胸脯上,小姐趁势抓住贾明鎏的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贾明鎏稍一犹豫,头脑一热,但还是触电般把手从小姐的怀里抽了出来。

两人正拉扯间,花狐狸推门进来,笑着问道:“老板,怎么的了?”这个分寸花狐狸掌握得很好,无论认识与否,在小姐面前,绝对不能喊破了客人的真实身份。

贾明鎏指着身旁的小姐,冲花狐狸喊道:“你让她出去。”

花狐狸一使眼色,小姐迅速穿上裙子出去了。“别生气嘛,贾主任,是不是这个不够漂亮啊,还是服务态度不够热情,不满意尽管跟我说,我们这里别的没有,温柔漂亮的小姐还是有不少,我另外再给你安排一个吧。”

贾明鎏气息尚未喘定,用力深呼吸了几口,说:“不用安排了,我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服务。”

花狐狸浅浅一笑:“别呀,潘总刚才吩咐过了,一定要让你满意。”

“老潘,他人呢?喊他出来,我们走了。”贾明鎏虚张声势。

“哧,潘总正在隔壁房间里享受服务呢,怎么跟你走啊?”花狐狸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又说:“他呀,还得有段时间呢,你等着不也是等着,休闲一下嘛。”

贾明鎏也不好发作,只说:“你别管我,那我就在这里,边休息边等他。”

看着贾明鎏坚决的样子,花狐狸不再多劝,只说:“那好,你休息吧,有什么要求按铃叫我。”随手把屋里的电视开开,扭着屁股转身出去了。

电视里一对光溜溜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惊天动地的喘气声把贾明鎏骚扰得心神不安,贾明鎏伸手想要关上,可昏暗灯光下怎么也找不到开关在哪,贾明鎏一着急一把把电源线扯了下来,胡思乱想中还警惕地盯住了房门,小心地听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客人与小姐的调笑声。

半躺在大**,贾明鎏脑子里翻江倒海地做着思想斗争,可不能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想着自己刚才能够出污泥而不染,贾明鎏暗暗地佩服自己,但又有些失落在心头泛起,当前各家各户都以效益为中心,国企的干部考核对于男女关系的生活作风问题早已不像以前那么关注,就算职工们有点反应,基本上也是一带而过。如果那小姐别搞得太那么明目张胆,或者花狐狸再略微一坚持,再或者这电视画面关闭不了,贾明鎏都有可能彻底放弃了抵抗:“老潘他们不也这么在过吗?偶尔的一次,谁又能知晓呢?”

想到这,贾明鎏暗暗骂自己:“如果没有坚持住,那多对不起吴旭啊。”

一想到吴旭,贾明鎏的怨恨又涌上来,自打怀孕之后,个把月都不让自己碰她一次,不仅不懂得体贴自己,还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她开心,好不容易娶了个公主回家,可惜,那么漂亮的资源白白浪费了。

再联想到新婚之夜没有见红,贾明鎏重重地出了口气,恨恨地想:“这年头,谁对得起谁啊。”

正思前想后,心神不定,花狐狸又推门进来了,娇滴滴地问贾明鎏休息得怎么样,贾明鎏犹豫着没有回答,花狐狸笑了,坐在了床沿上,贾明鎏抬眼看看,花狐狸小巧的面庞,露出一排小碎牙,笑得有点得意,她似乎看穿了贾明鎏的动摇,伸手在贾明鎏的前胸上抚摸,痒酥酥的让他难以忍受,贾明鎏本想去推,却被花狐狸一把抓住,稍稍抽了一下,没抽出来,也就任花狐狸抓着。

“都怪我没安排好,这么帅的一个帅哥,怎么能随便凑合呢?至少得有点品味才行啊。”花狐狸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确有天份,看贾明鎏默不做声,知道贾明鎏的防线即将崩溃,她作势要解开自己的上衣,挑逗道:“贾主任,你要不嫌弃,我来陪你玩玩,如何?”

贾明鎏内火中烧,想起来临江报到的火车上被花狐狸戏耍,不由得恼羞成怒,清源宾馆里花狐狸的镜头又浮现在眼前,更让贾明鎏按耐不住,他一把扯住花狐狸的上衣,双手一用力,几颗纽扣噼里啪啦都崩掉了,花狐狸并没有惊慌失措,不等贾明鎏再动手,扑上前来拦腰将他一把抱住,任由贾明鎏的手撕扯自己的胸衣,自己则从睡衣中探进手去,紧紧抓住了贾明鎏的臀部。

这好比抗洪抢险,大堤不决口,人们还能拼了命地封堵,一旦决堤,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洪水汹涌而下,滚滚向前难以阻挡。

这是一场饿狼与狐狸之间野兽般的疯狂厮杀。

一只饿绿了眼的帅狼,前爪搭住了花狐狸的双肩,顺着光滑的肩头一扒拉,两根细细的带子哧溜滑落,两只硕大的白兔就在狼眼前欢快地跳跃,帅狼“嗷”地一声,就势一只手抓住一个,用力地捏住,花狐狸咬着嘴唇,双爪也不甘示弱,掀开帅狼的睡衣,直奔高耸的命根,帅狼却一闪身,让花狐狸扑了个空,自己则顺势往后一仰,扯着花狐狸的胸前白兔,活生生地将她拽倒在**,几道血印唰地映入眼帘,此时的花狐狸忘了疼痛,双爪揽住帅狼的后腰,压在他身上活蹦乱跳。

饿过了头的帅狼哪禁得起如此刺激,他双手紧紧捧住了花狐狸的脸,可架不住花狐狸的舌头还肆无忌惮地搅动,帅狼低头要压住花狐狸,没想到花狐狸竟然不肯就范,手脚并用与帅狼展开了近身肉搏战,毕竟帅狼的力气比花狐狸要大,最后他扭住了花狐狸的两只胳膊,用膝盖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花狐狸还不老实,不住地扭动,帅狼竟然无可奈何。

情急之下,帅狼松开了扭住花狐狸胳膊的双爪,没想到花狐狸腾地翻过身来,反将帅狼推倒在**,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

完事了,花狐狸心满意足,对于贾明鎏当年的呕吐耿耿于怀,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坐起来,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呼出来,问:“贾帅哥,怎么样?”

贾明鎏躺在**,喘息未定,冷笑道:“什么怎么样?这话该我来问你吧。”

花狐狸媚笑不已:“呵呵,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哼哼,论起来还是我吃亏了。”贾明鎏眯缝着眼,手又在花狐狸身上不老实。“你爽了,可还得老潘付费,便宜还不是你占了。”

听贾明鎏这么算账,花狐狸叽叽笑出声来:“贾主任,你这门槛也精过头了。”抬眼却发现贾明鎏的家伙还在蠢蠢欲动,忙将脸贴了过去,说:“小宝贝,厉害,厉害,没吃饱啊,那再战一场?”

“靠,是你消费还是我消费啊?”贾明鎏骂道。

花狐狸抢过来亲了一口:“哎呀,小气鬼。那好,你要消费,也没问题,我们这还有女大学生呢,要不要给你安排一个?”

“鬼话,大学生还来干这个?”听贾明鎏一开口,花经理心花怒放,帅哥终于彻底缴械投降了。

“当然有,还是真宗的呢。”花经理得意地说,那神情颇有点像是街头水果摊上的老板娘在推销一个水灵灵的苹果。

贾明鎏不说话,内心肯定是默认了,花经理穿好衣服,通过耳麦联系:“安排88号到V7号房。”又回头对贾明鎏说:“88号可是我们会所的第一大美人,不是重要的客人轻易不会安排,你要再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

布置妥当,花经理并不急于走,而是继续抚摸着贾明鎏,不时要凑过脸来贴一贴贾明鎏的脸,贾明鎏也不再紧张,揽住花经理的脖子,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衣服,用力地抓挠,花经理闭着眼睛,嘴里哼哼叽叽的,手却不肯闲着,急促地到处**。贾明鎏喘着粗气,心怦怦乱跳,既有期待也有兴奋,更有好奇。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花经理从贾明鎏手中挣脱开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进来吧。”

贾明鎏闭上眼睛假寐,听花经理低声交代了几句,出去了。

“先生,您好,88号为你服务。”声音轻柔,温顺,果然与前一位的大大咧咧迥异。

贾明鎏觉得声音有点耳熟,睁眼看却只看见一个背影,小姐正轻轻地放下手上的东西,用电话向总台报钟,然后背着身子在扯裙子背后的拉链,这身影贾明鎏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会在哪里见过,当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接着昏暗的灯光,贾明鎏惊呆了:李丫丫,她是李丫丫,大学女友李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