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能量包裹的仅仅只是四五件!”

收回目光,姜羽有些失望的在口中喃喃道,旋即便朝着那没被能量包裹着的几件下品神器走过过去。

以他目前的实力,其他的武器他根本拿不了!

“离雨梭”

姜羽走到那几件没被能量包裹的下品神器面前,随意的拿起那根长梭,一眼看到梭柄上写着三个气势恢宏的大字。

“这神器和仙器相比,的确感觉不一样!”

右手厚实的握着那根长梭,姜羽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了一番后说道。

冲阳期的高手,一般都仅仅只是使用上品仙器,地位崇高的宗族子弟,或许能够拥有一柄极品仙器,至于神器,对于冲阳期的高手来说,那是一种奢想。

“以后这家伙,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拿出来!”收起离雨梭后,姜羽大手一挥,将那剩下的几件下品神器直接收入了储物戒指之中,心中沉吟了一声。

这第一层,梦魇天神留给他的,并不是很多,也就这几间下品神器,到了第二层,那里可是有着好东西!

上品神器,那可是连心俞期、甚至太渊期的高手都想得到的宝物,姜羽目前仅仅只是冲阳期,可想而知此刻他心中有多么的激动。

一步一步,姜羽怀揣着兴奋而又激动的心情朝着那第二层走了去……

云楼阁的第二层,仅仅只有两个房间,在每个房间的最中央,赫然放着一件神器。第一个房间,是一柄长剑,第二个房间,是一套战甲!

退开第一个房间的大门,姜羽扫视一眼,房间一尘不染,那‘紫天神剑’散发幽光,立马就吸引住了姜羽的眼球。

双眼瞪着那‘紫天神剑’,姜羽像乞丐见到黄金一般,贪婪的走到了那镶嵌神器的石台旁!

“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品神器?”

单手触摸那镶嵌在石台之中的‘紫天神剑’,姜羽心中一阵翻滚。

在整个中宇界,上品神器仅次于天神器,天神器没有等级之分,整个中宇界更是稀少的不超过十件,即便是每个大势力,也分不到一件。

由于天神器的珍贵,也导致上品神器极为缺乏,若是没有神门期的实力,根本就没有资格使用!

一遍又一遍的摸着‘紫天神剑’,久久的,姜羽没有拔出来……

“紫天神剑,当年八级铸魂师紫云飞所铸,内含摄魂之效,持此神剑,与同级高手对决,能立于不败之地!”

观摩了那柄长剑几分钟之后,姜羽转到石台的另外一边,见到石台上正写着一行字迹。

“与同级高手对于,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摄魂功效,的确非同一般!”姜羽看完之后,心中一阵震撼。

同样作为一个铸魂师,姜羽自然知道这摄魂的功效有多恐怖。

摄魂之效,在同敌人比斗的时候,一旦启动,对方的灵魂就会受到干扰,无法全心身的投入战斗,在那种情况下,趁其不备,就能一招斩杀敌人于慌乱之中。

高手过招,往往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决定了生死!

看完那介绍之后,姜羽调转出体内的魂源力,一把灌输到‘紫天神剑’剑柄上,旋即一用力,便直接拔了出来……

“滴入一滴鲜血认主!”

长剑一挥,紫天神剑立马划开姜羽的手指皮肤表层,下一秒,一抹亮红的鲜血从手指直接滴落而下,掉在神剑之上。

只见得一阵华光,那滴掉落而下的鲜血在触及到神剑之后,如同棉花吸水一样,直接将那滴鲜血吸了进去,消失于无形。

下一秒,姜羽瞬间感受到原本还有一些重量的紫天神剑,一下子变得没有了重量,就如同自己的手掌一样。

“回去之后,好好的研习研习!”

会心一笑,姜羽手掌一翻,直接将‘紫天神剑’收入了体内。

微微转身,姜羽紧接着便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在那里,梦魇天神留给了他一套上品神器战甲。

战甲,在所有的武器当中,作为珍贵!它的炼制,需要的材料是其它武器的数倍,并且炼制手法也是最为繁琐的。

由于战甲是防御性的武器,因而在炼制的时候,需要设置许多的防御禁制,而且越是厉害的战甲,防御禁制的设置就越复杂。

像这等上品神器防御战甲,炼制它比炼制一具七级、乃至八级的傀儡都难上不少!

房间之中,一套战甲正用架子悬挂在正中央的石台之上,那闪闪发光的鳞片,使得整个房间都黯然失色。

姜羽一脚跨入房间,双眼在战甲上扫视了一圈,旋即便是快步走了过去……

“梦神战甲!”

声音响起,此刻在姜羽正前方的石台之上,正有着四个大字。

“梦神战甲?这难道是梦魇天神炼制的战甲?”眼皮一跳,姜羽心中一惊。将这战甲取名叫‘梦神’,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想到此处,姜羽的目光立马放到了石台之上……

“没有!”

扫视了石台的每一处,姜羽并没有看到有介绍,心中也是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一套上品神器战甲,恐怕在整个中宇界之中,能够拥有的人都在极少数!”

没有发现介绍之后,姜羽的目光自然再次放到了那战甲之上,此刻,姜羽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无比兴奋的说道。

见到这套战甲,姜羽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般,轻轻的一件件从那架子上取下来,然后又一件件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本来,姜羽只要滴入一滴鲜血就能将这战甲收入自己体内,可为了感受这种穿上战甲的厚实和稳重感,姜羽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把它一件件的穿起来。

“这套战甲,至少有几百斤重!”

穿好战甲之后,姜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番模样,就好比一个中了五百万的贫民,把所有的钱取出来,堆放在自己的卧室,然后舒服的躺在那堆钱上,享受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